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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见到大人……”

    石坚恍然伸手捉住他,外头突然“咔嚓”声,响起了声春雷,轰隆隆的声,惊得众人都吓了跳。外头的街上突然响起了声竭力的马嘶,好像是那声春雷惊了马,引得石坚扭头朝楼下看过去,这看,他便松开了明睐的胳膊。

    只见桃花乱飞里头,个身穿白衣的少年骑在马上,那匹马受了惊,高高地扬起了前蹄,那个少年紧紧抓着手里的缰绳,乌黑的头发飘曳过去,脸上张金色的面具,好像是三年前的冬奴,从他们初次见面的京都穿越时光而来。

    第二章   进府唱戏

    他下子了起来,仿佛魔怔了般,大声叫道:“阿奴,阿奴!”

    大雨突然下了起来,哗啦哗啦作响,那少年好容易驯服了自己骑下的马,听见上头有人叫他,便扭头朝楼上看了眼,却只看见白泠泠的雨水,淋的他睁不开眼睛。前头的个少年眯着眼睛大声喊:“朝生,你看什么呢,下雨了,还不快点走?!”

    朝生长长吁了口气,骑着马便追了去。哒哒的马路溅起了无数的水花,那满地的桃花转瞬便变的残破不堪。石坚从桐花楼里头跑出来,直跑到大雨里头,可是雨烟茫茫,哪里还有冬奴的影子呢。他沿着长街跑了几步。大声叫道:“阿奴,阿奴!”

    赵管家从楼里头追了出来,大声喊道:“主子,主子,您身子刚好,别再伤着了!”

    石坚在大雨里头转了圈,却点冬奴的影子也寻不到了。里头的明睐撑着伞跑出来,赵管家示意了下,他赶紧跑到了石坚的身边,说:“大人进去吧。”

    石坚默默地看了他眼,觉得自己仿佛是做了场不切实际的梦。可是他的衣衫都湿透了,那样凉,根本不像是在梦里头。明睐微微紧张地瞧着他,那样相似冬奴的神色,只是没有冬奴那样飞扬跋扈的骄傲与贵气。他呆呆地回了桐花楼,说:“你去打听打听,有没有个戴着面具的少年……就是刚才见到的那个……他……”

    赵管家慌张地张罗着马车,赶紧应承了下来,说:“主子先回去换身衣裳吧。”

    赵管家回到府里,就亲自出去打听了。朝生已经在连州城里小有名气,只要有心打听,打听到他的住处不是什么难事。他按着戏班主告诉他的地址,寻到了城郊的处农户家里,在外头敲了好大会儿的门,才见有人来开门。那少年怯怯地看着他,问:“你……找谁?”

    赵管家细细地看了那个朝生眼,觉得这个朝生戴着面具看,还真是副美少年的模样,朝生却低下头来,有些窘迫。赵管家咳了声,便想摘掉了他的面具来看看,心想如果真是个美男子,那自然是再好也不过的事情了,个戏子,无非因为家庭贫困的缘故,给他家几两银子也就买走了,他也顺顺利利地交了差事,便犹豫了下,想了个主意,说:“我是来寻人的,你长的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个孩子……”

    朝生看了他会儿,然后“哦”了声。

    里头有人咳嗽了起来,朝生有些着急了,说:“我爷爷病着呢,我在煎药,要不你进来吧?”

    赵管家便进了院子里头来,院子虽然小,收拾的倒很干净,朝生转眼便钻进屋子里头去了,他走到门口,突然闻到股刺鼻的药味,冲得他赶紧退了出来,撑着伞在门外头说:“我不进去了。”

    里头隐隐约约能瞧见个老头子卧在床上咳嗽,这样个家,说是家徒四壁也不为过。朝生在里头忙活了会儿,又跑了出来,有点难为情地说:“里头药味是冲了点儿……”他说着便将屋子的门窗都打开了,赵管家细细地瞧了他会儿,问:“你为什么在家里也戴着面具?”

    朝生愣了下,耳朵就红了,抿着唇没有回答他。他有些急躁,便想伸手去摘他脸上的面具,朝生吓得叫了声,挡住他惊声问:“你要做什么?”

    “你别介意,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长什么样子,这对我很重要。”他可不想贸然便把这个戏子领回去,要不然万面具摘掉了,果然如传言所说的那样是个丑八怪,那可就糟糕了。他要的是个美貌的男孩子,可以勾住他们主子的心,就算相貌般也好,但不能太吓人了。

    朝生怯怯地说:“我……我……”

    他忽然垂下头,无限自卑沮丧的样子,说:“我长的很丑的,你看了,就不想听我演戏了。”

    赵管家瞧见他眼里头的泪光,知道他没有说谎,心里也觉得很沮丧。可是这样子无功而返,又让他觉得很不值得。他撑着伞在朝生家的院子外头了会儿,心里忽然想起了个主意来,他想他们主子只是看到了个戴着面具的少年,却并没有看见那少年真正的容貌,他如果找个美貌的少年,给他戴上副面具呢?石坚见了他找来的美少年,可能会觉得失望,但也有可能会喜欢上他的美貌也说不定呢,毕竟事情不试试总不能下最后的结论。

    下定了主意,他便寻了个美少年出来,取名叫做明月,送到了石坚的面前。石坚见了戴着面具的明月的时候手指都有些抖了,赵管家仔细地瞧着他的神色,瞧见了他的紧张,也瞧见了他的失望和呆滞。

    那位名叫冬奴的少年,他只是听说过,从来没有见过,他想,那定是个贵气与美貌都无与伦比的美少年,可以教他们的主子如此的失态。

    石坚扔掉了手里的面具,淡淡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赵管家刚给奴才取了名字,叫明月。”

    “我问你原来的名字。”

    “苏畅。”

    石坚闭上了眼睛,说:“下去吧。”

    赵管家听,立即跪了下来,叩首说:“奴才无能。”

    石坚有些疲惫了,摇摇手说:“原是我的问题,不关你的事。”

    赵管家跪在地上,低声说:“明睐他们几个……也是很好的……”

    “下去吧。”石坚闭着眼睛,不再说话,面色冷峻憔悴,嘴唇微微抖动。这种忽上忽下,忽然有了希望又忽然破灭的落差让他有些承受不住。赵管家便不敢再说话,悄悄退了出去,将明月也安排在了后院子里头。作为新上任的管家,他是有很大的压力在的,他在石坚身边服侍了这么久,还没做成件让主子欢心的事情,他有些不死心,又去找了富春戏班子的班主,问:“那个朝生,容貌真的生的很吓人么?”

    那班主叹了口气,自己也十分遗憾的样子,说:“朝生唱腔姿态都极好,只是可惜没有副好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