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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0

      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应该在寺里孤老生。”

    孙达敢再在半夜里头潜入燕双飞的房间里头来,就是因为这句话。

    他刚刚进入的时候燕双飞便惊醒了,她慌乱地躲到床角,惊声问道:“你……你怎么又来了?”

    他默默地在窗前,轻轻吸了口气,说:“你闻,好香的海棠花……”

    燕双飞瑟瑟地抖成团,她又不敢喊,男人转身便上榻抱住了她。那感觉似曾相识,叫她慌乱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好用力地推,哀求说:“我们已经错过回,不能再错下去了……”

    可是孙达什么也顾不得了,燕双飞已经冷了,他要重新暖化她,像当年样热烈地回应他。

    燕双飞原本就只穿了件亵衣,孙达轻易地就扯掉了她的衣裳,将她胸前的温香暖玉握住手里头,她惊慌地呻吟了声,胸前的那两点红蕊便挺立了起来。那人的手掌比从前加粗糙,磨得她浑身酥软,她惊慌地揪住那人的衣衫,说:“我……我已入佛门了,你不能这样……唔……”

    他像当年样,几乎用强硬的态度征服了她,那好年不曾欢爱过的地方紧致的要了男人的命,她长叹声,才发觉自己的身体竟然这样渴望男人的拥抱。她爱他么,她不知道,她或许只是个不知道羞耻的,贪恋情欲的女人。佛门的清冷也没有浇灭她,反而将她内心的渴望压抑地炙热。

    房间内春意盎然,女人的吟哦像悠扬的笛,男人埋在她的胸前舔弄,口齿不清地问她:“怎么不是你最喜欢的海棠香?”

    她在庵里头住了那么久,身上早已经不是原来的香气,她意乱情迷,哭着说:“你这个粗人,我是随便拿话唬你的……海棠……海棠哪来的香气……”

    海棠的是无香的,它把香气都锁在了骨子里头,有时候藏不住了,就开出浓艳的花儿。

    这样炙热刚猛的身躯她已经睽违太久,给了她无上的温暖与抚慰。她浑身是汗地哭,乌发浓郁地披散在身上,遮住她雪白的肩背,还未曾生育过的身体依旧如少女般美妙玲珑,孙达覆在她北后亲吻她,说:“还记得这感觉么?”

    她也不说话,只是低低地哭泣,仿佛羞耻,仿佛委屈,仿佛哀伤。他便不再说话,静静地亲吻她,说:“小姐,我这样爱你,这些年见不到你,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撑过来的。”

    汗水淋漓的性爱互相碰触,再陌生的男女也会滋生出感情。男人又上来纠缠她,她仍是不从,男人就强硬地占有她,仿佛发了狂。颠鸾倒凤的疯狂叫她迷失了心智,她紧紧抱着她面前的那个男人,心里把这当成自己活着的证明。她已经不是很年轻的身体焕发出久违的激情,抛去这世道不管,抛去所有的偷束缚不管,她只做个没有理智的女人。

    在冬奴养病的那些日子里头,她白天里守着冬奴,到了晚上便和孙达抵死缠绵。她是羞耻的,矛盾的,迷茫的,疯狂的,她有时候看着自己爱痕斑斑的身体,都无法想象自己怎么再进入佛门中去,直到有天她生了病,每日都是倦倦的,大夫号了脉,跪下来说:“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夫人这不是生病,是有喜了。”

    她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好像她这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做母亲。她默默地愣了会儿,终于还是勉强露出丝笑来,她抚摸着自己还没有隆起来的肚子,心里是忐忑羞愧与生命的惊奇。

    晚上孙达再过来的时候,她便红着脸按住了他,说:“我……我有喜了……”

    那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她的心里面突然生出了种很奇妙的温柔,仿佛她与孙达两个,就因为这个孩子彼此联系了起来,此生再也不能分开。孙达愣住了,接着便紧紧地抱住她,半天说不出话来,哽咽了会儿,才说:“我……我这样欢喜……”

    她便温顺地伏在他的怀里头,闻着他身上异于石坚身上的味道,她闭上了眼睛,说:“孙达,你带我走吧,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了。”

    “好,我带你走,走的远远的,到个只有我们两个的地方去……我定好好对你,好好……好好对我们的孩子……我……我……”高大的汉子喜悦地说不出话来,只有不断地亲吻着她的脸颊。

    离开石府的那天早晨,天气并不好,如她出嫁到连城的时候样,乌云密布,可是并没有下雨,等到她要走的时候,天空竟然奇异地放晴了,乌云消散开来,轻薄地飘在蓝澄澄的天空上。上了马车的时候,她默默的回头看了眼,眉眼微微垂着,便又扭过头去,只有发上珠翠摇摇,泛着清冷的光彩,像是她的前半生,看上去无限光彩,摸上去无限冰凉。刹那繁华,几分苦涩,终于都如云烟般消散了。

    她这生,始于繁华,归于平淡,终于拥有了自己的片天地。她有了个男人,等着也去彻底爱上,有了个孩子,等着她去养大成人,有了个新的人生,等着她去经历,这也是许人求不得的姻缘。

    他们走了许久之后,石坚才从外头回来,回来就直接去了凤凰台,却不见冬奴的身影。等了许久冬奴才回来,泪眼婆娑,手里拿着封信,说:“姐夫,我姐姐走了。”

    他说罢,手里的信就掉落下来,万分哀伤的,落在地上,信上只有四个字,娟秀端庄,写道:“甚好,勿念。”

    第八章 情浓

    冬奴很不喜欢他那个小侄子。

    小家伙还不会说话,不知道为什么见了她就哭,好像他是个妖魔鬼怪,他开始还觉得有意思,后来就有些尴尬了,趁着他姐姐不在,红着脸骂道:“真是磨人精,我又不凶,你怕我做什么?”

    没想到他声音大点,他侄子就又哭了,小孩子哭起来就嚎啕大哭,唯恐这满院子的人听不见。他羞红了脸,赶紧求饶说:“小祖宗,小祖宗,别哭了行不行?”

    他又觉得很有意思,也就十来年前,燕府里头的下人们也都是叫他小祖宗的,说“小祖宗你怎么又乱吃东西”,“小祖宗那树可不能乱爬”。

    他细细地瞧了瞧他这个小侄子,细皮嫩肉的,好像也遗传了不少他姐姐的美貌。孙达虽然不如石坚英俊,相貌也是不错的,何况他姐姐国色天香,生下的孩子自然是不用说,将来长大了,或许也跟他样,是个远近闻名的美男子。

    冬奴对于自己容貌光艳还是很得意的,要不然当年他成了朝生以后也不会那么自卑,这都是有同样的心理在作崇,他小侄子小名叫阿蛮,冬奴开始听了直皱眉,说:“我以前的小厮就叫阿蛮,干嘛给他取这么个难听的名字?”

    燕双飞有儿万事足,人也丰盈了许,笑着抱着自己的儿子说:“你是咱们燕家的独子,不是也叫冬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