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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

      每个神探背后总有一只外挂 作者:雾容

    喝得脸红耳热的男人中间,白燕显得异常突兀,也收到不少女性青睐的目光,其中不乏大胆的前来邀请交换号码或者直接邀请去玩什么的。

    白燕边躲开坚持不懈地朝他身上扑的谢必安,边认真诚恳地说:“对不起,我有爱人了。”

    最后给加锲而不舍的追求者弄烦了,直接来句:“其实我是gay。”

    这会可捅了马蜂锅,惹来加不要脸的醉酒男们调戏,最后连借酒装疯的谢必安都噗嗤声笑了,把已经撂倒几个人的小王子领出狼群,钥匙扔:“你来开吧,我这模样开车,酒驾很严重。”

    “我没驾照。”王子很认真地说。

    “但你上面有人呀。”谢必安率先上副驾座,扣上安全带,而后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

    白燕看看钥匙,又看看似乎睡死了还发出可疑鼾声的人,终于坐上驾驶座,认真地驾驶。谢必安悄悄睁开眼睛,打量着黯淡光线下完美的侧脸,眼中复杂的情绪纠成团,他疲倦地摸摸额角:“你怎么就会爱上赵卓杰呢?你们真的相爱吗?”

    白燕注意着路况,可是思绪却不由自主地被谢必安的话带动:“我们是真爱。”

    “是吗?”谢必安揉着额角:“太糟糕了,才少天呐?”

    “……”

    “我不应该喝这么酒,瞧,越是醉,过去的记忆就越是不受控制地跑出来。想想,小金丝雀,你是因为电脑除颤给把记忆电回来了吗?想当初你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我还以为你很快就会在城堡里消失,结果你给白老头专属的精神科专家弄去做做电击治疗,几个月后倒是像被激活了,没痴没傻,却忘掉了过去,老被白老头留下来养。你如今这模样,倒是让我意外极了,被白老头养大还没有失去自我的人,很少,即使有,大没有丢掉自我却丢掉了性命。

    当然,我是个例外,因为我的手艺特别合那老头的胃口,哦,对了,我不是主题,好吧,你其实想问你的过去吧?你的过去不我了解,不过如果你真有所怀疑,其实你完全不用去管过去的记忆,你要知道赵卓杰是不是你亲哥,验个dna不就行了?得了,我要睡啦,好好开车,别把我撞死了呵,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

    此时,白燕已经是僵硬地凭着本能驾驶,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和**几乎要剥离,因为所有事实都指向个真相,仅有的个真相,他宁愿自己没有得到它,即使他不管愿意与否它都在那里,可,至少他不知道呀。

    就这么,车子顺利靠近目的地,然后白燕在那画廊门外看到了赵卓杰,如同头愤怒的野兽般,拳揍上所罗门·里纳的下巴,然后那个看起来像个绅士的意大利人也回以铁拳,接着两个人就扭打起来,虽然里纳也很勇猛,但是明显不够赵卓杰来,脸上已经处挂彩。

    白燕立即加速完成最后的路程然后争刹,直把副驾驶座的人吓得蹿起来,差点撞上车顶,如果不是安全带限制着。白燕几乎是用跳的下车,赶忙冲过去把推开了里纳,赵卓杰的拳头差点冲他身上,幸好还是收住。

    赵卓杰瞪着白燕,胸口剧烈地起伏,白燕反倒平静地看着他,双黑眸在夜色中仍旧明亮。

    “我受伤比较重,为什么推我。”里纳委屈的声音在旁边地上发出。

    “呵呵,我必须声明,我是绝对的异性恋,先走了,88。”谢必安催油门,跑车溜烟地消失在夜色中。

    “噢谢,你太不够义气了。”里纳加委屈。

    赵卓杰转身走向自己的旧车,白燕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看着那因为愤怒而紧绷的背影,心中忐忑。

    坐上车,他就老实交代今天跟谢必安整天的行踪,最后等待审判。

    赵卓杰将车子甩进车位,率先下车,白燕继续跟着,虽然行动依然高雅,但是脸上有着与这份高雅不搭辄的慌张。

    电梯去到指定楼层,赵卓杰从升降梯明亮的壁面看到白燕倒映在上面的脸,看清楚那份惊慌,他铁石般冷硬的心肠也软化了,轻叹:“你为什么要跟谢必安去吃这顿喜酒?还瞒着我?”

    “因为,我想要知道些养父的事情,他好像知道许。”白燕避重就轻地说着,躲过赵卓杰的审视。

    小白在说谎。

    赵卓杰心中发凉,再次不吭声,直至进屋里,也没有回头,而是头扎进浴室——冲冷水澡。

    他必须要冷静,然后好好弄清楚白燕的异样。

    他是这么想的。

    白燕在空荡荡的厅堂中,心里被恐惧填满,他害怕,因为这跟他想像中赵卓杰知道真相后丢下他,剩下他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样。

    猝然,他脸坚毅地转身走进厨房。

    他决定了,他要赵卓杰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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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末,虽然天气不算寒冷,但已经凉了,冷水涮过水管从喷头洒出,罩头罩脸将赵卓杰全身打湿,然而赵卓杰仍旧觉得不够,他心中有团火,必须要熄灭,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脑袋在冷水冲涮下,思维愈见清晰,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推敲白燕的目的。

    白燕为什么去见谢必安?因为受到威胁?不对,如果真是简单的威胁,小白不该是这种做法,最可能会告诉自己然后合着将谢必安弄倒。那是真的想要从谢必安口中问取关于白享运的事情?这是小白自己说的,虽然似乎有所隐瞒,但不应该不会是谎言,那是么问取与白享运有关又不能告诉他的事情是什么?

    赵卓杰觉得自己好像挖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眼前就好像个密集而且未知的雷区,他舀着铁锹,随时都可能触雷,只是要安全而且秘密地挖到自己想要的,又有点异想天开。

    究竟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呢?

    发生在白燕身上的,可能与他的原则或者身份有抵触,会让他为难的事情?又或者发生在他身上,可能与白燕有关,会对他造成打击的事情?

    赵卓杰只觉得脑仁生痛,前者,他想到了白燕可能杀过人,虽然绝对不会是自愿的,但他的确宁愿不要知道比较好;后者,他想到了白燕可能已经知道凶手是谁,而且跟白享运有关,或许是跟白燕有关。

    是哪种可能呢?赵卓杰狠狠捶把墙壁,恨不得将脑袋也往那被冷水冲得锃亮的磁砖上撞去,看看能不能失忆或者怎么地,也就不用那么纠结了。每当遇到跟白燕有关的事情就是这样,他总是犹豫不决,踟蹰不前,事实上白燕的举动都轻易牵动他的心,他现在的状态就像明知罂粟有毒,却抵挡不住诱惑不断深隐的瘾君子……没救了。

    冲了半天冷水澡也没得出个究竟,赵卓杰终于关上阀门,身上滴着冷水,但是当年当了几年兵,没少玩在雪地埋伏的,这点冷水压根儿不算什么,他扯过毛巾随意拭掉肌肉上挂着的水珠,甩甩头发,捋几把,围住重点部位,也就出去了。

    厅外半点声音也没有,赵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