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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美人长无衣 作者:秃头总攻大人

    只好仰着脖子被他吻的哔……扭不已,心底恨恨的骂邪眼奸猾,只道今晚定要将那身材壮实诱人的小和尚狠狠折磨番,消消他在哔……上被邪眼压制的火气。使劲儿抓了把邪眼宽阔的脊背,抠出十道血印,敢这样勉强自己用口受他那根哔……,总有让他哭爹喊娘求他的时候,血扇恨恨的想。

    是夜三时分。药王城街上无人,弯细月挂在中天,两个夫慢慢的抽着鼻子,拖着步子,边打着哈欠,边敲着手中梆子,边漫不经心的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正在这时,两道黑影前后跃过屋檐。道黑影身形轻盈,如燕般飞掠而过;道黑影却是身法诡异,却是有勉力地跟上前面那人。这俩人掠在间客栈顶部挺住,悄无声息。俩个夫只觉得飞过俩只夜枭,眼前黑了两黑,也没怎么注意,打着梆子,唱着话慢慢走远。

    “你跟着我作甚,难道想看活春宫?”血扇暗哑着嗓子有些不耐烦的问道。这人自从和他哔……了之后简直阴魂不散,在他猎艳的时候总是用各种法子打扰,这个月他就莫名其妙的只和这人哔……过,这对于喜欢各色壮男的血扇来说,简直忍到了极限。“这是自然,你的春宫那演的定是极有味道的。”邪眼沉声笑道。上了他邪眼的床还想着别人,简直不可思议,他倒要看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这个哔……的美人倒是如何与除他之外的男人哔……。

    血扇不雅的翻了个大白眼,邪眼武功高强,月色下倒是看的十分清楚。只是摇摇头,看着血扇动作。血扇看他也不怎么捣乱,便轻轻弄开屋顶青瓦,刚想挥袖将媚酥入骨洒入屋子。只听窗棂轻开,月色下屋檐上已经着位白衣僧袍的少年,正是僧非相。少年僧人慢慢捻动念珠,起掌置于胸前,手背握禅杖,“阿弥陀佛,不知深夜造访,两位施主有何见教?”

    血扇见行踪暴露,也不慌张,只是露出贝齿妖媚笑,“高僧好耳力。”也不打招呼,血玉骨扇开,便欺身而上,迥然异于刚才飞掠的轻灵,速度极快便到了僧非相立的屋檐那头。僧非相惊,收掌外推,后掠而飞,心下戚戚然,这人轻功路数怪异,速度却十分惊人。血扇却是身形不停,依旧贴身而上,把扇子舞动间媚香惑人,长睫轻轻扇动,婀娜的身体却是已经贴着僧非相了。

    俩人时间已经交手数次,打斗间急掠,瞬间翻出城墙,只向城北而去。邪眼只是紧紧跟着,也不插手。

    僧非相身无相外功已臻化境,倒也不会怕了血扇,但他却忽略了自己的体质。他自小便对药物的反应极为哔……,生病服药用量都要减半才行。血扇公子打的是下药的心思,那血骨扇上沾惹的媚香便就是他用内力催化的最烈□,媚酥入骨。僧非相武功本是走的阳刚大气的路子,练的是外功,端的是身铜皮铁骨,偏偏遇到血扇公子这种滑溜的阴性内功路数,卸力去力的打的很是憋屈,加之血扇又不时的撩拨勾哔……,哔……词哔……语不断,似是戏耍玩物般。

    僧非相天资惊人,又扎实勤奋,年纪轻轻便盛名于越土,心气自然颇高。在之前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是打着下流的下药心思,虽然时不查,吸入血扇的烈性媚药颇,还是死死用内力压着,循着方向撤退。坚决不服了软去,让这无耻哔……之流得手,但承了双倍烈性药物影响的他,却是方向不辨,离着城原来越远,求助无门。

    转眼间三人飞掠到了潜渊山的地界。时间长,僧非相用内功压制的药性强烈的反弹,他在打斗呼吸之间已经有些压不住的火热□溢出,清俊的面上浮上按压不住的春意,强健的身子也大汗淋漓。健壮的少年,哔……的身体只勾的血扇眼珠子也转不动,使劲儿找空子往僧非相身上贴。不想无相功还有套隐秘的心法,走的是反弹的路子,血扇只被震的倒退数步,意外下差点绊倒。僧非相浑身发热,见前方月色下泛着清凉薄雾的水潭,便猛子扎了下去。

    血扇想跟着下去,却被人用壮实的胳膊箍住动弹不得。邪眼没有参与打斗,体力直保持的很好,血扇却有些气喘吁吁,体力不支的样子。眼看马上要吃到手的美男游远,血扇挣扎不已,转身欲刺,破口大骂:“混蛋!放开老子!”邪眼稳稳的箍住怀中挣扎不已的身体,低声道:“你自己看。”

    血扇有些吃惊的抬头看去,不禁大吃惊,僧非相从水潭跃下去的身子在离水面还有半尺的时候就截截消失了。就像他跳进去了个肉眼看不见的,高水面的潭子样。本来轻盈的月色突然变得异常渗人冰凉,血扇也算见惯了生死,可眼前灵异的幕还是让他出了身冷汗。

    “这……”血扇下意识的转头问身后的邪眼。突然觉得有个人在身后抱着很温暖,很可靠。

    “我也不清楚,但是,这地方诡异至极,还是速速离开为好。”邪眼盯着那处已经平静的水潭,眉头紧蹙,不待血扇反应,已跃至半空,残影荡,俩人已经在月色下遁去了身形。置于僧非相,又于他何干,他唯比较在乎的,还是怀中这个人罢了。

    僧非相半个身子俯在潭边大石上,只觉得世界片火红,眼前烧的全都是炽热的哔……,他哔……的哔……早已经高高翘起,哔……非常,顶端流窜着爆炸般的痒意。他颤抖着手指想伸下去哔……,却再忍耐着举起,自渎源于哔……,旦开了这个头,他所剩无几的自制力会彻底崩溃。

    僧非相只是想着,或许这药力忍忍便会散去吧,他大半个身子泡在冰凉的潭水里,皮肤外丝丝的凉意,可内里依旧没有得到丝缓解。慢慢的僧非相的眼前烧的模糊起来,识海里像是被烧焦般的灼痛,意识慢慢的远去,僧非相感觉整个人,慢慢下沉,在深深的梦里,就要……这么死去了么?

    小童们举着纸鸢,跳着笑着,在春风和阳光下追逐嬉闹;个哭的抽抽噎噎的小姑娘正被温柔的妇人用手巾擦拭小脸,红绳扎着高高的羊角辫,被妇人抱着,旁边像是父亲的男人拿着串糖葫芦在不住的哄她。他远远的走着,扭着身子直看,师父沉静的身影直在前面走,言不发。那些尘世中明亮的欢乐,逐渐蒸发,模糊成帧帧的影子,慢慢离他远去。

    僧非相眼角渗出滴泪来,他这生,入不得世,求不成佛。纵是没有今夜的无妄之灾,自己也会被这种左右为难的抉择折磨到什么都做不成吧。没有想到自己的体质加上这烈极的□,竟成了个必死之局。若是可以重来,若是能有机会,他定要狠心选择,即使这种取舍可能会辜负些人,师父,佛祖,或者自己。他想活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