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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弟弟 作者:葉凌霜
出来半是躲他们,另半就是躲你!从小到大,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么个成天欺负我的哥哥了,夏!阡!”
夏陌越说越激动,却又不想动手,他左右看看,干脆将沙发茶几上的手机捏在手里,使劲的握着发泄无处安放的怒气。
夏阡愣在那里由着夏陌数落,直到看见夏陌抓起手机,才紧张起来,冲过去抢了手机把夏陌的手往自己身上按:“小陌,你别这样,我知道是我和爸妈的错,你有气就发出来,不要和自己过不去,要打,打我就是了。不要捏手机,万力气过大,捏破了会割坏手的。”
“我不要你管,我不想听到什么不要这样不要那样!你给我出去!”夏陌彻底被他那几句就冒次的“不要”给惹毛了,就着夏阡抓着自己不敢使劲的手,将他带到房边,打开门用力就推了出去!
在门边挡着门,夏陌满脸不高兴的扁着嘴,眼镜洗澡以后就没戴上过,他眯着眼望着门口有些为难的夏阡:“干什么?快走!为难什么啊?你要向谁交待不成?”
完全没有点自觉的夏陌,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会产生什么效果。幸好此时面对的是夏阡,若是换了个像校寒那么狡猾的家伙,只怕已经不管三七二十就抓进房间压到床上去了。
就好像现在,校寒的别墅房间里正发生的事情样。
宇恒被校寒箍在怀里望着夏阡离开后,就意识到校寒似乎有点不像平时的样子了。
尽管他小心翼翼的跟着校寒回家吃饭,又刻意的避开所有善于夏阡夏陌的话题,校寒却还是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斜靠在宽大得可以当桌子用的窗台上,校寒望着不远处正忙着收拾东西的宇恒,心里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在叫嚣着,他也没有再继续亏待自己的打算。
“小恒,明天过去以后,不要让夏家的长辈们发现你的身份,办得到吗?”温和的声音带出几分嘶哑,宇恒的背影分明的顿了下。
低低的应了声“好”,宇恒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身望着校寒,“特地叫我回来,果然不是为了别的事。”说着,他步步走向校寒,脸上单纯的笑容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冷冰冰的大眼睛里闪着的是厌恶与麻木。
“这次又想出什么新花样,要在哪里?”宇恒冷冷的问着,像是在说着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事情,“还是说,个月不坦诚相见,校董事长已经不想挑地方了?”
被宇恒的嘲讽与冷漠激得笑出声来,校寒勾勾食指,像在唤小狗:“过来,就这里。你这个调皮的小鬼,在你亲哥身边呆了个月,有没有做什么背叛主人的事,嗯?”
将还有步远的宇恒把扯进怀里,校寒边轻揉着他略显单薄的肩膀,边笑着出言调侃:“脾气是越来越见涨了,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认为你喜欢我,居然个个都避得远远的,生怕我兽性大发,惹你这小正太伤心。”
宇恒冷笑着,任由校寒双手顺着他的手臂下滑,“那还不是为了你这校董事长的清誉?万哪个大小美女知道校董事长或者校经理其实是……嗯,”被捏到敏感处,宇恒不由自主的嗯了声,却像是尽职般的纹丝不同,并继续说着,“其实是个gay,真不知道是会砸东西,还是会毁你的容,又或者把你骂得比过街老鼠还不如?嘿,真想见识下。”
“是么,不如现在就让这窗户外面的人见识下吧。”校寒伸手用力扯,将窗帘拽到地上,深紫色的天鹅绒布呼的掉下来,连着长长的窗帘挂杆与串勾子,落到实木地面发出闷闷的连接不断的响声。
房间里十分宽敝简洁,除了张大床与衣柜,就只有面大号的全身镜。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校寒故意的,这整排大飘窗,他就正好靠在镜子对面的这扇窗台上。
只手托着后背,另手抄起双腿,校寒将宇恒横抱起来放到窗台上自己的双腿之间,提起他的下巴轻吻下,笑着说:“表现要好点,这可是公众表演。”
“那可得看校董事长的能力如何了。”尽管已经吓得心里发颤,宇恒却仍然嘴硬。
校寒好笑的看着那张吓白了的脸,心说我倒要看你能忍到几时。“这里可是二楼,来往的人抬下头就能看到,而且,窗户没关严哦,你的声音……,嗯,直是很动听的。”
边说着,校寒边剥开宇恒洗澡后穿着的睡袍,嘿嘿笑着抚上光滑的皮肤,“果然你还是睡觉不喜欢穿衣服,也不知道夏陌怎么受得了你。”
“哥哥根本不会注意这些。别拿你的思维方式和他作比较,和你这种老色魔比起来,夏陌根本就是还没出月的小猫!”宇恒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但从他说的话看来,却是由于校寒提到了夏陌,才气得满脸通红。
第十六节 伤痛
得到这种结论,校寒再好的耐性也被摧毁了,他双手搂住宇恒精瘦的腰间往上提起,猛的翻身跳下来,将宇恒背朝上的按在窗台上,顺手扯掉了两人的睡袍,毫不犹豫的进入宇恒久未经历的菊花深处。
闷哼声响起,校寒心里有点后悔,却又不想再听到宇恒说出的那些嘲讽,只得继续猛烈的发泄着欲望,只是双手却腾出只来勾住宇恒的下巴,深深的吻住他,不让那些诱人的声音飘到窗外,整个人也有意无意的挡住宇恒被迫扭过来的身体,尽量不被别人注意到。
过不久,校寒就后悔了,他的宇恒居然咬紧牙关怎么都不张嘴了。
无奈之下,校寒只得停下来将宇恒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我本来是故意整你,但不是故意要这么虐待的,小恒,别这样,是不是太疼了……?”
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么?宇恒没说话,仍然咬着牙关紧闭着眼睛,像是在受刑般。校寒心里阵难过,飞快的将宇恒抱回大床上,为他擦干泪水后两人有如勺子般躺着,校寒紧拥着宇恒,不停的在他耳边轻轻的道歉,过了许久才又缓慢的动作起来。
似乎是太过粗鲁了,校寒终于发觉不对劲的时候,宇恒已经睡着了,而他自己也已经没了再继续的兴致,连那催动欲望的怒火也早已消失无踪。
轻轻的退出来,却感觉到宇恒猛的阵颤抖,条血线淌到床单上,连小腿都有,显然已经受伤了好会了。
校寒,你明知道这小鬼喜欢你的,你这是干什么?想要整死他么?
校寒在心底狠狠的咒骂自己,平时连个会所的小舞男都会温柔对待的,怎么到宇恒身边就变得像只饿晕了的狼般?
找回了理智,校寒打来温水为宇恒擦干净身体,又找出宇恒刻意里的伤药小心的涂好,尽管他已经尽力轻柔,却还是发现宇恒闭着的眼睛里渗出的泪,和他皱得像个川字般的眉头。
总算收拾完了,这么会的功夫,对校寒来说就像是个世纪般漫长。他望着床上盖得严严实实,眉头依然皱着的宇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