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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呻吟声 作者:镜渠
边。
烟盒并没有朝预期的方向坠落,而是悬在半空中微微转动著,那祁皱眉看著,还以为自己眼花,烟盒却突然冲他飞了过来,正砸在脸上。
“操!”他忍不住咒骂句,对著黑暗处不耐烦道:“想我再把你干得哭爹叫娘是不是?”
阵沈默过後,把清澈干净的嗓音响起:“你嘴巴真坏!”
那祁不屑地冷哼,不予理会,只是起身找烟,刚要打开,只冰凉的手伸过来阻止道:“别抽了。”
“滚开!”他不耐烦地吼,却怎样也甩不脱那手,火冒三丈地骂道:“妈的,老子今天没心情干你,你憋不住就去找别的人!”
等半天不见任何反应,那祁彻底怒了,“好,我不抽了,你显形吧。”
回头去看床上,果然那色鬼已经听话的躺著了,只是为了不让脸部露出,他选择侧卧,面向墙那边。
那祁缓缓靠近,脸阴沈地扫视著这具美好而淫荡的身体,难以想像他是个鬼,如果是活生生的人那该有好?
他伸手抚摸线条流畅的脊背,点点移动,到腰眼的地方稍微停顿,恶意地揉捏,听到他小声呜咽才继续往下,来到浑圆饱满的臀部,改之前的温柔,竟狠力拍打起来。
“啊!好痛……”
“痛吗?”那低声询问著,手上却不停,啪啪啪地巴掌著肉声回响整个房间,不会儿,原本白嫩的臀瓣就泛起了红潮。
“不要再打了……真的好痛……嗯……”他哽声抽泣著,却不敢伸手阻止男人施虐。
“这是对你的惩罚,谁叫你要管闲事?”那祁边打边口咬上他的脖颈,用力之大,几乎将牙齿陷进肉里。
色鬼哇哇叫嚷,想躲开,却被咬得狠,只能哆嗦著承受。
放开纤细的脖颈後,那祁大掌翻让他面朝下趴在床上,骑在他身上制住双腿,防止会他挣扎踢动,手钳住两只手腕,另手也不经过事先开拓,毫无预警地插入两根粗长的手指,立刻引来痛呼。
“啊!”他惊喘声,身体条件反射地挣动,缩著臀肉意图阻止手指粗暴的进入。
“刚才的痛还是现在的痛?”那祁残忍地笑问,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只味翻搅著娇嫩的肉穴,手指在里面极尽抠挖,感到内壁抽搐不止,丝绒般的触觉让人著迷不已。
“贱货,这里饥渴难耐地吸著我的手指不放,原来你喜欢这样的,以前都不曾真正获得满足吧,今天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在耳边回荡的是犹如恶魔般的低语,即使身为鬼,也不由阵颤抖,他知道男人今天心情不好,虽然身体很痛,但他不愿离开。
“对……我喜欢……好舒服、唔……”说著违心的话,咬牙忍受著,尽量放松身体。
听到他如此说,那祁皱眉,内心有什麽闪而过,嘴上却恶毒:“骚货,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猛得抽出手指,那祁换上自己的分身,涨得红紫的龟头滴著黏稠的精液,粗壮的柱身光是看著就吓人,上面青筋满布,犹如条狡龙,对准不断收缩的小小入口,鼓作气顶进。
“啊──!!”色鬼发出拔高的呻吟,拉长的尾声带著颤音,可想刺激有大。
“够不够爽?看你这样,定是爽翻了吧!”那祁故意歪曲他的真实感觉,也不停顿,立刻快速抽插起来,力道顶得他直往前滑。
半晌说不出话来,色鬼眼前黑,差点晕过去,紧紧抓住最後点神志,硬是挺了过来,背後的男人点也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啊……嗯啊……轻点,求你……”饶是再能忍,也有些受不了犹如酷刑样的动作,後穴处被硕大的硬物高速穿摩擦著,折磨得他冷汗淋漓。
“你不是喜欢吗,怎麽现在反而求我轻点?”那祁不仅没有放缓,反而用力撞击著,“哦,我知道了,你是个口是心非的色鬼,其实是想我用力吧。”
“啊……不要……你的太大了……我受不了……好爽……”
那祁本来还想放轻点力道,可是听到他嘴硬得不肯妥协,火气没来由的越烧越旺,把揪住他的头发,想骂他下贱,却忘了这色鬼最忌讳别人看他的脸。
“啊!不要,放手!!”他误会那祁要看自己的脸,不由害怕地惊叫,慌张下也顾不得其他,竟将男人从身上掀翻下去。
坐在地上的那祁先是愣,然後神经质地呵呵笑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止也止不住,疯狂的样子让色鬼都吓了跳,连忙爬过去道歉,问他要不要紧。
那祁却突然把抓住他伸过来的手,猝不及防地扣住他的脖子,借著朦胧的月光,将他的脸看了个正著。
“原来是你!?”他惊讶地叫道,万万也想不到这只鬼竟是自己认识的人。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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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这该死的同情
昏暗的光线下,人鬼沈默地对望著。
“你骗我死得惨,说什麽也不让我看你的脸,原来就是因为这样?”那祁喃喃问道,还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这张脸他曾见过无数次,在众顶级的舞台上,也曾梦想过,如果有天自己的剧本能被他演绎的话,该有麽荣幸。
那个在华丽幕布前,用生动传神的肢体与深情委婉的声音让数以百万计的观众感动得热泪盈眶,疯狂著迷,他就是聂星,跟自己上过无数次床的色鬼!
那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喜欢的舞台剧演员不,聂星就是其中之,而他都做了些什麽,性虐待?
“你怎麽会……”他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内心的感受,“我是说,变成鬼的?”
“我……我……”聂星抖著肩膀语不成句,真相大白後,的是羞耻,就怕那祁看不起自己,“个月前,我发生车祸才……”
“原来如此,那,你为什麽会跑到我家里来的?”尽量避免敏感的字眼,那祁小心翼翼问著。
聂星只是垂著头不说话,双手握拳,好像很紧张的样子,那祁不好再逼问,只能作罢。
第二日,从剧团里回来後,他大为光火,将房间里所有可以摔,可以砸的东西通通都蹂躏遍,却还不觉得解气,拿出烟来不停地猛抽,盒很快抽完。
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以往聂星都是差不这个时候来,那祁沈著脸等待,直过了十二点还没有任何动静,不由著急,边火气也降了几分,心中竟有些害怕他再也不会来了。
“聂星,你在吗?”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对方是个鬼,可以随意隐身,甚至连气息都感觉不动。
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他个人的声音回响著,就如同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