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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萧声动 作者:临风把酒
听从齐君扬的话回了啸龙院,但担心小云的情况吃过饭后就又急匆匆的来到了浅草堂外,刚进院中就见齐君扬他们没见人影,宋玉萧心里奇怪,难道已经好了?
等他走进房中,发现只有郑东人守在床边,见他进来于是道“宋公子,今日的份已经做足了,不必担心。”宋玉萧心里微微松了口气,看到小云满脸痛楚颇不安宁的睡在床上又不由问道“怎么了?!”郑东给小云擦擦汗眉宇间也尽是担忧“接骨事要划开皮肉慢慢治疗,每次上药后都会疼痛非常……也不知道,小云熬不熬得过去……”说到这里他又话音转“不过舒玉子既然跟我做了保证,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只是这疼痛却是去不掉的。”郑东满脸的懊恼与自责,恨不得这痛能转到自己身上为他受了,宋玉萧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了会就掩上门小心离开了。出了门抬头看着这艳阳天气宋玉萧突然觉得有些疲倦,这时齐君扬从院外走来见了他面上带着些许怒气的问“不是让你在屋中休息么,你又过来做什么?”宋玉萧抬着有些沉重的眼皮看着眼前晃成三个的齐君扬想开口说话,觉突然觉得眼前有些黑,耳旁听到齐君扬急促的声呼喊便陷入了片黑暗。再醒来时宋玉萧看着齐君扬满是担忧的脸突然想笑,刚想开口说话齐君扬就道“渴了吗,要不要喝水?”宋玉萧摇摇头,却觉得脑中像注了水般沉重,齐君扬搀扶着他慢慢起身,宋玉萧疑惑的道“我怎么了?”齐君扬却径直在桌旁倒了杯水给他却并不回答,宋玉萧奇怪的看着他,齐君扬轻叹口气难得的脸色凝重道“我说了,你不许生气。”宋玉萧立即又想到齐君扬以前派人追杀张伯事,那事虽然最后还算圆满的解决了,但却从此在宋玉萧的心里留下了个结。他也知道齐君扬现在的荣耀是用何种手段得来的,别人说他狠毒手辣也好,说他是天子的走狗也好,齐君扬是除了爹娘外对他最好的人,在感情上也对他心意,除了那件事之外……没有任何对不起自己的地方,所以他也愿意试着去相信他。但眼下齐君扬这样的态度却让宋玉萧心里有些害怕,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宋玉萧模样有些凄惨的望着齐君扬,齐君扬见了心里像有根绳子勒着般,又疼又紧,抓着他的手不自觉间也用了力。虽然两人平时相处的很快乐很合拍,但齐君扬知道宋玉萧有件事没告诉他,件令宋玉萧很在意很痛苦的事,也是以前对自己抱有敌意的原因,两人很有默契有意避开,珍惜着现在平静安宁的生活。齐君扬抓住这个机会试着对宋玉萧道“玉儿,我将我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你,你也把当年那件事也告诉我,可好?”
☆、坦诚
齐君扬抓住这个机会试着对宋玉萧道“玉儿,我将我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你,你把当年那件事也告诉我,可好?”宋玉萧浑身震,还未梳理凌乱的刘海贴在脸颊上,苍白的脸色透出股无力之感,他抬起头满眼凄楚的看着齐君扬。齐君扬不忍看他现在这副模样,伸手将他脸庞的发丝理好安静耐心的等待着他的回答。失去了血色的双唇上下扇动颤抖,过了会终于从那唇中泄出几个音节“你、你还会要我么?”齐君扬愣愣的看着他满怀期许的样子,然后点头坚决道“要!为何不要?你难道还是不相信我么?”宋玉萧却伸出白皙纤细的手轻轻搂住齐君扬,将头埋进他厚实的胸膛低声道“即使、即使我不是清白之身了你也还要?”齐君扬的身子僵,柔和的语气突然变了调“什么!?你说什么,什么不是清白之身!”他推开软在自己怀里的宋玉萧捏着他的双肩,宋玉萧满眼伤心欲绝的眸子霍然刺伤了他的眼,他问“玉儿,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宋玉萧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快速的抖动犹如只展翅欲飞的蝴蝶,道泪水从中缓缓流出,齐君扬突然明白了他为何会露出这样如同要被抛弃的表情,他为何要直隐瞒此事,迟迟不将此事告诉他。他在害怕,怕齐君扬想当年那般舍他而去,走就是好几年。齐君扬苦涩闭眼轻拍着怀中的人,柔声对他道“玉儿,别怕,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就好了,我不会不要你的。”怀里的人慢慢抬起头来,眼含秋水的眸子水灵的蕴藏着几丝期待“真的?”齐君扬肯定的点点头,他目光坚定似乎要将宋玉萧同感化般,宋玉萧盯着他点点头开口却道“你先说,我再讲。”齐君扬在心里暗暗叹口气,他的玉儿何时变狡猾了“你还记得去年我出动军兵在清远城周围百里找你的事么?”宋玉萧点点头心里却有些惊讶,他知道这件事后来导致齐君扬惹怒了天子被调去了乌鲁木齐,但他不知道齐君扬为了找到他居然将城外如此之广的地方都搜了个遍。宋玉萧贴在齐君扬的胸膛可以听到他有力的心跳,耳旁是他低沉磁性的声音“我擅用皇权私自出兵寻人事连夜就被传入了宫中,当晚我奉了皇上的暗旨入宫,进入宫殿之中我就知道自己就算死罪难免活罪也难逃了,皇上因为信任将重兵交予我掌控,我却在他眼皮子底下犯事,明摆着是在寻死。当晚皇上并没有为难我,皇宫之中各方势力都培养有自己可信之人,尤其作为天子,真正可以信耐交付生命的人是屈指可数,现在想来可能是出于这点考虑,皇上才留了我条命。但是圣心难测,也是为了不让我脱离他的掌控,他给我下了毒,种到了半夜子时便会全身疼痛难忍生不如死的药,这药短期之内无法致人死地,但却会叫人痛不欲生,而且无药可解。赵大夫为我看过这种症状,是种已经失传了的奇毒,刚开始的几天的确是发作过,可过了段时间之后毒性却像自己消失了般,身体无碍也不会在午夜发病。后来我找到赵大夫细细问过这件事,后来月余之后赵大夫才说,这种毒看似与百年前失传的毒极其相似,但实际上并不完全样。这种毒并不会伤害中毒之人,他伤害的,是与中毒之人至亲的人。”说到此处戛然而止,齐君扬低下头看着仰头盯着自己的宋玉萧,两人目前的距离近得呼吸可闻,齐君扬低头吻住宋玉萧有些干涸的唇,吻过后宋玉萧平静的道“中毒的人,是我。”齐君扬眉头爬上抹担忧继续道“是,刚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很生气,犯下错误的人是我,皇上却在无形之中伤害于你。当时我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我齐家世代为将,代代都为天子圣上保家卫国征战四海巩固其地位,他却这般对待忠臣良将,那时我怒气之下几乎想揭竿而起攻入金陵皇都!”齐君扬最后几句说得是铿锵有力字字入心,宋玉萧不难想到他当时的滔天狂怒,只是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宋玉萧实在是听得心惊,这话若是被传出去百个齐君扬也难逃死!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