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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你降落 作者:弗rar
提吧,本来就是块出来放松的。申晨你要是想了解,回来让闻斌送你份他接受采访的报纸。”毛东笑着起来,“来吧,我也敬民族英雄杯。我干了你随意。”
“别别别,主席干了我怎么能随意呢是不是?来,干了干了。”
毛东也没说什么,就是把杯酒喝得很干净。干净利落得看得张载焓稍有点不爽,拍了下毛东的胳膊:“胃不好就少喝点。应酬也就算了,自己兄弟喝就悠着点吧。”
“嗯,就这杯了。”毛东安抚性的冲他笑了笑。
结果这笑,把张载焓笑的不爽了。
你说怎么这个人就把俩嘴角对着自己往上扯,自己就什么原则都没用了呢?
本着自己不爽也要祸害别人的原则,张载焓笑眯眯地了起来,对着闻斌举了举杯:“这杯我先代严岫敬你。我,干,了,你随意。”
说完,不忘挑衅样抬了下眉毛,也不知道是意在毛东还是意在闻斌。
毛东在底下看着张载焓摇了摇头。这家伙句话给闻斌添堵,也不忘把自己捎带上。
反正张载焓看着闻斌在听到严岫俩字之后就开始皱眉走神儿甚至自动把手里的酒干了,心里不是般的爽。既然达成了目的,他也就不唧唧歪歪的,很痛快的把自己手里那杯也干了。
因为是某种程度上的“重生”,所以闻斌他们玩得很凶,喝的也很凶。基本上喝到最后就只有毛东还是清醒的,其他人再好也就是还有理智但是脚步已经虚掉那种。申晨已经跑卫生间出了两次酒了,半小时前就开始不省人事。
喝到最后,红酒黄酒兑着喝,口杯,真的跟疯掉了样。
也许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是少积着事的吧,所以这次看着混在起这么年的个朋友差点就没了……
人生,总归是太难把握了。
喝得歇斯底里,也不知道是开心的还是苦的。
都说酒是穿肠毒药,可是这肠未穿毒未发的时候,再的难以忍受,也都要承担起来。不过也只能发泄下,不过也只能逃避时。现在双目赤红,独自回到家里就只是冷清。
毛东就算是纯当看客,看到最后也难免觉得心里堵得慌,直挂在脸上的笑都淡了很。他难得是真的想喝酒了,却又因为群人里总要留个清醒的而生生忍住。
况且,要是真把自己再喝成胃出血,指不定回家之后张载焓要怎么生气呢。
见帮人快进行完了,毛东打了个招呼跑餐厅隔壁药店买了盒葡萄糖。回来的时候大家已经在穿衣服,说是要转战ktv。
申晨显然已经不行了,张载焓让毛东把申晨送回家。
“你们自己去……没问题?”毛东听完安排怀疑的看着张载焓那张傻逼脸,“要不我先把你们送到ktv——”
“不用不用!我们帮大老爷们儿还要人护送啊?大家喝是喝了不少,但是基本上还是可以的,放心吧!正儿八经的,你小心点把申晨送回去就行了。我操那家伙都挺尸快个小时了……”
毛东很不引人注意地皱了下眉,低头取出两支葡萄糖,把剩下的都塞给了对面的人:“会儿到地方之后,每个出过酒的人两支。我去送申晨看样子要折腾会儿,你们到地方之后短信给我地址和房间号就行了。”
“嗯嗯,你快去吧快去吧……”
张载焓抓了葡萄糖,摆了摆手就出门追刚走的几个人了。剩毛东对着完全没有意识的申晨愣了愣,笑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问进来收拾的服务员要了杯水,把两支葡萄糖倒进去端到了申晨旁边。
叫名字已经没用了,拍了申晨的脸好几下,人才迷迷糊糊地哼哼了几声。
“醒了,把这杯水喝了先。”毛东把杯子端到申晨脸前,又觉得那家伙根本就拿不住杯子,想了想还是决定喂他。
杯水灌完,申晨吧唧吧唧嘴,哼唧了句“真甜”,就又瘫过去了。
最后还是毛东和酒店的大堂经理起把人抬到出租车上的。
毛东在抬人的时候隐约觉得手机震动了,坐到车上之后走到半路才想起来掏出来看。两条未读短信,条是ktv房间号,另条严岫发来的,问他们结束了没有,大概到几点。
他顺手就把地址和房间号复制粘贴给了严岫。手机还没放下,就看到严岫回复说四十分钟之后到。
所以等毛东到ktv的时候,基本上跟严岫是前后脚的。他刚把位置做舒服了,听着那帮疯子鬼哭狼嚎了半首歌,还没想起来跟大家说声严岫要来,后者就推门进来了。
ktv明明灭灭的光线中,毛东看到自家那位脸戏谑。而那位“民族英雄”则是带着酒气就冲着严岫冲了过去,直接把人撞到了墙上压着,开始耍酒疯。
说什么“你他妈还知道来啊”,“我都差点以身殉国了你也不回我电话”,弄得严岫声不吭眉头紧皱,脸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线,真的看起来青阵白阵的。
总觉得能忍住而不推开民族英雄的,也就这个严岫了。
毛东心里很清楚严岫现在应该是情绪已经混乱到有点变态的地步了,在这种情况下被最能扰乱自己情绪的人这么浑浑噩噩得抱着,绝对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
就跟贯没心没肺的张载焓,在那时候对着自己用哭笑不得的表情所说的话性质样。毛东心想,就是那种痛苦让自己莫名其妙的非常能体会张载焓的感情之深,也因此,奠定了那人最后把自己追到手的基础。
兄弟,不是兄弟,是不是兄弟。
在谁眼中句句只是在感怀对方同自己起冒险,感怀对方在那时候毫不犹豫的拿自己的立场冒险,为兄弟两肋插刀。
在谁眼中句句都刺耳的如同插了自己两刀。
两个人的大脑都在各自的颅骨里,永远没办法毫无曲折的交流。
即使酒精让个人的理智被最小化,即使两个人现在挨得挺近的。
但毛东知道,严岫此刻心中的愤怒,远过他能控制的极限。只不过是忍都忍出来惯性了,所以他还是在努力维持本有的平衡,自我折磨着也要在这个ktv出现。
——以巩固自己这个“只是朋友”的身份。
晃过神来的是时候,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