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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不会记得,如此冒险之事,父皇还是执意同我前去吗?”

    “往日如何,父皇并不在意,至于溟儿,父皇是无论如何不会忘记的。”注视着祁溟月,祁诩天神色淡定,语中之意却分外坚决。

    知道无法说服,祁溟月只得叹了口气,他也相信,如父皇这般性情,定不容许自己败在琴音之下。

    两人正要继续上山,忽然听见近处有丝异声。

    影霎时飘了出去,黑影闪过,再现身时,手上已了人。

    第四十五章两小

    “呜呜呜……蓝是坏蛋,扔下小银个!坏人不要抓我!放开!放开!”在影手中不断挣扎的,竟是个孩子。

    那孩子头银亮的发丝,在月光下显得与众不同,溜溜的大眼含着泪水,却仍倔强的在半空之中挥舞着手脚。

    示意将他放下,祁溟月在那孩子要溜走之前,已拦住了他的去路,“你是谁家的孩子?为何会在此处?”他看来才不过五岁,头银发,却在这鸟兽绝迹的凌山现身,若说他是寻常人家的小孩儿,是谁也不会信的。

    被祁溟月这么拦,那孩子停下了脚步,也不躲闪,直直的望着他,眼中全是疑惑,“为什么你的身上有师父的味道?”

    师父的味道?莫非指的是天音的气息?祁溟月露出柔和的笑容,伸手抚着他的银发,“你叫小银?楚前辈可是你的师父?”若果真如此,便不难解释,为何凌山之中有如此奇异的孩子。

    “你怎么知道我师父姓楚?”小银带着疑惑点了点头,收回了眼中的泪水,毫不怕生的抓住祁溟月的衣袖,“小哥哥,为什么你的鹰点都不怕?师父的琴音好厉害,山里的动物都走了。”

    “小黑本是此处山间的灵兽,被你师父所驯养,自然不惧,我叫溟月,小银告诉我,你口中的蓝是何人,你们的师父何在?”祁溟月探问。

    那孩子听了他的话,眼中的泪水忽然又涌了出来,“师父出事了,蓝按师父说的,递了消息去找人来,但是直都没人……”说着眼泪扑簌扑簌的直掉,投进祁溟月的怀里大哭起来。

    祁溟月正要安慰,不知从哪里又冒出个小小的人影,将他怀中的小银拽了过去,没等他去拦,身后的股力道亦是将他扯后了几步,瞬间落在了熟悉的怀抱里。“溟儿答应过父皇,不同别人亲近,为何食言?”

    听耳边的问话,已是带着不悦了,父皇竟连这小小的孩子都要介意,祁溟月哭笑不得的转过身来,当着众人的面,在他唇边落下吻,才轻笑道:“父皇何必如此,小银还只是个孩子。”

    祁诩天俯在他耳旁,低笑了声,“溟儿莫忘了,那会儿你也只名幼童,已能惹得父皇乱了心神。”

    他的话中意有所指,祁溟月岂会不明,不好在此处说什么,便若无其事的又转了回去,只见身前又了个孩子,差不的年纪,身蓝衣,神情却十分冷然,对他与父皇亲密的动作视而不见,正搂着小银,满是警惕的看着他们,似乎稍有异动,就打算护着怀里的小银马上离开。

    在旁的红袖见了这双孩子,早就心生欢喜,此时踏步出去,先是冲他们露出善意的笑脸,才柔声说道:“我们的主子便是来救你们师父的,不是坏人,你们别怕。”

    身穿蓝衣的孩子神色不动,等她说完,才脸不屑的回道:“谁怕了!”又低头对怀里的小银骂了句,“笨蛋!早就和你说了不要随便乱跑,等我回来……”没想不等他说完,小银便大哭起来,他连忙住了口,又是安慰又是道歉,倒像是自己做错了般。

    祁溟月在旁看的有趣,不禁轻笑提醒,“你们还有时间在此玩闹,你们的师父难道无事了吗?”

    听他这么说,两个孩子顿时醒悟,他们的师父还等着人救呢,于是两忙走到他身前,“你能救师父?”

    “或许。”祁溟月微微扬起了唇,说的并不肯定,但看来却是胸有成竹。

    小银闻言急忙拽住他的衣袖,“真的?马上去救吗?”这句话才问完,又被那个叫蓝的孩子拉了回去。

    祁溟月始终含着笑意,此时看看天色,忽然问道:“附近可有歇息之所?”

    两个孩子忙不迭的点头。

    行人随着他们去了山间的座小屋,看来两个孩子并未与楚虞住在起,而是身居小屋之内。

    到了屋里,祁溟月先问了楚虞的情况,两小都答了。

    原来几日前,这位楚前辈忽然有所顿悟,把两个孩子扔回了小屋里,只吩咐了若是出事就放出只信鸽,两小早就习惯师父时不时的闭关,那只信鸽也从未有用上的时候,自然连声应了,乐得有几天空闲可以玩闹。

    不曾想,这回却出了事,连着三日,琴音始终未断,从开始时的闻之欲醉,到后来的慑人魂魄,两小不敢再靠近,却又担心师父出事,连忙放出了信鸽,又后悔没有早些发现异常,都急得慌了神。

    祁溟月早知楚虞是被自身琴音所慑,他以同源的心法,应能支持些时间,本想直接前去,却被两小阻拦。

    原来上了山顶,还有迷阵,身入阵中之人不会察觉异样,却会被阵内聚集的天音所慑,此阵汇聚琴音之力,将使天音之效放大数倍,即使心志坚定之人,也不敢说能在此阵待半刻。

    误入山中之人,只要进了此阵,便会被天音慑去魂魄。连着几日,已有不少人失魂而去,只怕回了家中,也活不了几日。

    闻听此言,祁溟月顿时了然,心道如此说来,山下的传闻便是因此而起了,可是若不入阵,便无法相救,阵内的楚前辈,早晚都是死。

    见他神情凝重,两小相视笑,告诉祁溟月,山后另有条无人知道的捷径,可以通往山顶,本是两人平日玩耍之处,日日上山路途不短,才会被他们找了这条小路出来,缩短上山的路途。

    听了这话,祁溟月再不迟疑,起身来,“楚前辈已连着几日抚琴不断,应已气力不济,加之神思恍惚,全听凭本能,眼下正当安睡之际,人在此时最容易松懈,不如此刻前去,效用该是最好。”

    他这番道理,谁也无法反驳,祁诩天本就随他心意,别人是没有反对的理由,留下两小,吩咐了红袖和莹然在此处等候,又让同跟随的影和隐在暗处的无爻保护几人的安全,祁溟月和祁诩天往孩子口中的后山小路而去。

    路上见祁诩天并无丝毫担忧之色,祁溟月好奇的问道:“难道父皇不担心溟月失手,或是被琴音慑去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