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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祁溟月皱了皱眉,忍着身后被异物进入的异样感觉,虽说并非初次,但上回是在久别重逢,又是父皇的怒意之下,两人的激情让他没有时间细细体会,被那激动的情绪和挑起的欲念冲击的忘了切,只想与父皇紧紧交融,即使有些不适,也被那激烈的交欢给盖了去,此时却是任由父皇缓慢的动作着,他的手指每次转动抽插,都让他产生了种既觉不适又期待着些的复杂心理,虽说在上回之前没有处于下方的经历,但那次的交欢并未让他产生抵触的情绪,他仍记得那又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感受。

    放松了身子,仍由父皇的手指在股间来回,白芙的馨香在书房内渐渐飘散,和着那魄玉冰檀的清冷,竟有种说不出的旖旎之气,耳边又听得身后传来些许异声,竟是那白芙在体内被父皇的手指搅出了粘腻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御书房内显得尤其明显,他才忽然记起,此处并非合宜之所,“父皇……这可是在御书房内。”虽然此刻的姿势并无不适,但想起这是父皇平日里批阅奏章会见大臣之所,他便觉得有些不妥。

    “是御书房,那又如何?溟儿莫非是怕了?”忍着身下的胀痛,祁诩天加快了指间的动作,察觉到怀中的少年亦是身的火热,不由沉沉笑:“溟儿的这儿……不是也硬的很了吗,难道忍得住回到寝宫?”环在他腰间的手顺着他的身子移到身前,在少年下腹之处挑弄了几下,祁诩天将那才显出成年之态的欲望握到了手中,缓缓套弄着,听到溟儿倏然发出的喘息声,得意的轻笑,“溟儿既然想要,告诉父皇便是,不管在何处,父皇都会让溟儿满意的。”

    “若是有大臣求见……不知父皇可会觉得满意……”口中说着挑衅的话,祁溟月忍着口中的喘息,想到门外还有刘总管和干侍卫,便将喉间的呻吟抑在了唇间,伸手将父皇的滚烫欲望与自己的合在处,同他的手掌起,将两人的火热互相套弄摩擦着。

    听了他的话,祁诩天微皱眉,又感觉到身下再也无法可忍的胀痛,指间继续动作着,觉得溟儿已能容纳他了,便将少年的身子微微抬起,前端稍稍在入口处磨蹭了几下,未等祁溟月反应过来,已进入了半。

    祁溟月将双膝撑在两边,只觉父皇在他股间的手指才扯了出去,便有硕大的无比的滚烫硬物抵在了身下,不等他反应,那灼热之物已深入体内,倏然间的硬挺与那灼烫的感觉,使得他毫无防备的张开了唇,从喉间逸出了阵呻吟。

    此时的御书房外,众侍卫与总管刘易正守在门前,知道陛下正与太子殿下议事,干侍卫个个面容肃穆立在自己的岗位之上,不敢稍有松懈,却忽然听到里头传出句低沉的语声,“没有朕的吩咐,谁也不可进来,明白了吗?”

    听到陛下的旨意,谁敢不从,众人连忙应诺,却无人注意刘总管脸上露出了丝难得的笑意,他先前分明听到陛下话语之间有另人的低吟,虽被陛下的语声掩去,但以他的功力岂会不知此时的御书房内发生了何事。

    微微敛下眼,刘易若无其事的向周遭的侍卫吩咐道:“陛下正与太子殿下商讨国事,此属机密,你们要加强警戒,往四处看守着些,莫要让人靠近了,无论是谁,都给我拦下来。”

    侍卫们听得此言,是有些紧张,太子殿下才登位,尚未举行加冠礼和储君之仪,陛下已如此许以大任,他们这些侍卫不幸在此处,若被陛下怀疑他们听得了苍赫之秘,那该如何是好,于是个个都有些不安,纷纷离御书房的大门远了些,还有几人跑去远之处看守着,只余刘易人守在门前。

    听得里头的声响,刘易依旧面无表情的立不动,甚至在外人看来严肃了些,只听他微微躬身吵御书房内说了句,“请陛下放心与太子殿下在书房内议事,臣已命人在远处看守,不会有任何人前来打扰。”

    御书房内,祁溟月正靠在祁诩天的怀中,将口中的低喘咽了下去,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刘总管的回话,虽是与平日里样的平平语声,他却分明觉得在说到“议事”这两个字的时候,带着笑意,想到刘总管定然已知道他与父皇在做些什么,祁溟月干脆坐下了身去,将父皇的欲望完全吞入了体内。

    祁诩天并不管刘易说了说了什么,将身下的火热埋在那紧窒之中,低声询问,“溟儿觉得如何,可有不适?”

    虽然方才进入的有些突然,但祁溟月并未觉得不适,也没有太大的痛楚,想是因为父皇趁他不备之时忽然进入,他尚未来得及反应,股间又那处被父皇的手指弄得适应了,不等他紧绷已感觉体内被那硕大给撑满,知道是父皇有意如此,他前世经验不少,自然也知其中奥妙,心中虽是知道,却抬首微瞪眼,“父皇倒是经验丰富的很呐?”

    “溟儿不高兴了?”见他不悦,祁诩天却是露出了笑意,将溟儿身下的欲望握到手中,继续套弄着,见他难耐的发出喘息,却硬是咬着唇不愿吐出,不觉心疼的吻住了他的唇瓣,将他的呻吟含入了口中。

    祁溟月挪开唇,轻喘着,感受着股间抽动的灼热,轻轻笑,“溟月为何要不高兴,父皇虽然经验丰富,可溟月也不差少,若真论经验,溟月可还比父皇个几年呢。”前世他不论是逢场作戏也罢,固定床伴也罢,哪个不是熟识情事之人,虽说不曾被人拥抱,但拥抱他人的经验他也未必比父皇少。

    第六十八章相问

    听得此言,祁诩天的眸色沉,唇边的笑意了丝冷然,“溟儿若是想讨些罚,便再说几句,父皇定会罚到你的小嘴里再也吐不出个字为止。”

    身子被猛然压下,祁溟月只觉股间的硬物开始在体内不断的撞击,他喘息着不得不环住祁诩天的颈项,对上那双噬人般的眼眸,其中炽烈的情欲和怒意却让祁溟月勾起了嘴角,“……父皇不高兴了?”将相同的问话还了回去,他与那双眼眸对视。

    祁诩天冷哼声,狠狠吻住了眼前不断开合的唇瓣,手搂在溟儿腰间,手抚弄着他身下的欲望,吞下了他口中发出的低吟喘息,掠夺着他唇舌的切反应,霸道而又带着些许怒气的吻,似在宣泄着不满,虽知溟儿有他的过往,但从他口中说出,却仍是让他分外不悦,想到溟儿过去是如何抱着他人,还有他口中曾提起的那个所谓的伙伴,祁诩天眉头紧蹙,低沉着语声说道:“是溟儿惹得父皇不高兴,会儿即便是求饶,父皇也不会将你放开的。”

    “求饶?父皇可是在说笑……溟月……岂是求饶之人……”祁溟月被不断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