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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迹,不得不生出几分担忧。近日来,无爻似在躲避着什么,若是住宿客栈,除了他的命令,无爻绝不会主动现身,暗中守卫之时,也时常可察觉他的气息有了明显的波动,知道他定然有事,但却始终未曾相询,此时倒是有些后悔起来。

    不知自己的出现已引起种种疑惑猜测,他边思量着,缓缓走近了众人,对周遭那许江湖人士低低的议论和惊叹声恍如未闻,行入院内,觑了眼大厅门口众人的神色,又扫了眼祁诩天所之处。

    方才见父皇正挑起半跪于地上的红衣男子的脸庞,满脸兴味,不觉便说了那番话,自两人相许以来,还从未见父皇对他人如此,若说没有不快便是假的,但让他为好奇的却是那红衣人的模样,能被父皇称为美人,若是没有几分姿色,绝无可能。

    不由凑到身旁,细细瞧了,只见此人生的极为秀丽,鼻梁挺直,眉弯若柳,大小合宜的唇,泛着浅红之色,若以男子来说,稍显清秀了些,虽是漂亮了,但也算不得太过引人,但与他对视的那双大眼,却仿佛有簇火焰在其中燃烧,充满了野性,衬着那秀丽的相貌,竟显得很是特别,身红衣在他身上,是将他的特别之处彰显无疑,仿如尚未被驯养的野猫,丽色之中尚透着几分野性难驯之感,足以挑起他人征服的欲望。

    “果真是美人……”收回打量的目光,淡淡笑,口中如此称赞,侧首却见父皇望着此人露出几分别有深意的浅笑,心中顿时了几分不悦,虽知父皇定非含有他意,但双眼却不由自主的望着他搁在红衣人下颚处的手,口中带着些嘲讽似的说了句:“还要瞧上久,小心美人生怒。”他看那红衣人的眼中可冒出火来了,父皇却还抬着他的脸不曾放下。

    祁诩天听他所言,岂会不知溟儿已是不快,原因为何,自然也是知道的,溟儿为他吃味,那可是难得,不知不觉唇边已扬起了明显的弧度,放了手,沉沉笑出声来。

    第八十五章纷乱

    见暗皇轻笑,所有人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谁都知晓暗皇的为人,而今,诡秘难测又从未将任何人瞧在眼里的的暗皇,竟会因水月公子随意的句话而状似愉悦的低笑,若非亲眼所见,谁也不敢相信,但此时就在眼前发生的,又不由得众人不信,再看那水月公子,他似对暗皇的反应不以为然,竟慢悠悠的走到了他的身前,抬首与他对视。

    “如今可是高兴了?”知道父皇为何如此高兴,祁溟月挑了挑眉,眼中亦是露出了笑意,“既然你会在意,为何我不会?以往只是未有机会罢了……”凑到祁诩天耳边,后头的半句便成了只有两人才可听得的呢喃耳语,“……父皇需知,溟月同父皇样,也非大方之人。”

    说完这句话,祁溟月含笑转身,扫了眼众人疑惑不解的神色,若无其事的敛下了眼眸,方才所说的未有机会去在意,虽是说笑之言,但也确有几分是事实,父皇已久未去后妃之处,往年还装模作样的去个几回,或是听曲或是用膳,可自从两人真个交欢之后,便再也未见父皇踏入后宫,想必宫里定已传出不少不利于父皇的传言吧。

    想到那些后宫嫔妃会如何揣测猜度,祁溟月便觉有趣,唇边笑意始终未有减,抬头看了看天色,已是暮色低垂,他与父皇相继出现似乎有些突然,众人围在此处,他却未见云前辈和琰青炎瑱兄弟二人,想必应该正由后院赶来。

    祁溟月正这么想着,便瞧见云景昊由远处快步而来的身影,还隔着不少距离,已能听见他朝此处朗声说道:“云某失礼了,有贵客前来,云某却未能相迎,请几位切勿怪罪,”

    他路说着,走到了众人身前,见暗皇果然与水月公子在处,想起琰青炎瑱方才所言,似乎两人有所牵扯,不由瞧了几眼,脚下却是未停,走到祁诩天身前拱手为礼,“尊主久未现身江湖,时隔年,今日又能在庄内重见尊主风采,云某幸甚。”说完又迎着梵皓立不语的身影寒暄了几句,“还有梵楼主亲自驾临,看来此次的天下大会定会增色不少了。”哈哈笑,云景昊对祁溟月也是礼,“程少侠往返幸苦了,那院子还为程少侠空着呢。”

    明明见了这许人,满怀忧心,表面却看不出来有分毫的忧色,不愧是云昊山庄的云景昊,在江湖中的地位,绝非是靠虚名得来的。

    “云前辈费心了,子尧谢。”对云景昊微微颔首,祁溟月瞧了眼自他出现之后始终未语的火煞楼主梵皓,却迎上了双探究的眼眸,眸中的锐利之色,让他无由的产生了某种感觉,似乎这梵皓对他并无好感,此种奇异的感觉让他颇觉有趣,不由与他对视了半晌。

    “梵楼主果真治下极严,这位美人可是跪了许久了,还不许他起身,莫非是犯了何种大错不成?”注视着梵皓,祁溟月忽然垂下了眼眸,望着半跪于地的红衣人,唇边笑意已成了嘲讽之色。

    言下之意便是他不懂体恤属下了,梵皓闻言冷哼声,“水月公子虽已名动天下,但火煞楼之事尚轮不到外人插口,”扫了眼某个暗紫色的身影,见他放任程子尧并无相阻之意,不由略感奇怪,此人何时会对身边之人如此放纵了,口中却继续说道:“我的属下我自会关照,不需水月公子操心……凉烟,起身。”

    祁溟月只见他对着跪在地上的红衣人说了句,那名为凉烟的男子便倏然起身来,许是跪地之时不曾运功,此时霎时起,血气不畅,顿时脚下颤,便要跌倒。

    梵皓此人也是有趣,看来冷冰冰的模样,见那凉烟就要软倒在地,手臂伸,已将他揽在了身侧,口中却还轻骂了句,“真是没用。”

    将这切看在眼里,祁溟月此时已知父皇先前望着凉烟的兴味之色和轻佻的举动由何而来,不觉也带着几分有趣去瞧那凉烟,却见他低垂着眼眸,声不响的在梵皓身后,俨然副乖顺的模样,再不见分毫火爆之色。

    迎上父皇含笑的眼,他此时已有些猜到,火煞楼主梵皓与父皇之间定非旁人所想,当年之事他虽不太清楚,但梵皓话里的抱怨之意,还有父皇对他和他身边之人的态度,已让他觉出梵皓此人说不准还与父皇有几分交情。

    云景昊在旁见梵皓依旧不改那副脾气,不由摇了摇头,梵皓也就罢了,可暗皇竟也重出江湖,两人对上,岂不成了云昊山庄的劫难,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尽量让两人隔的远些,切莫引火上身才是,“几位赶路辛苦,天色不早,我即刻为你们安排住处,前院客房已注满,只得后院还有空房了,尊主,梵楼主,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