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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6

      史前男妻咸鱼翻身记 作者:大叔无良

    。从另个角度来说,三个部份其实又是个整体,像是溶合到起那般,彼此是哪边的人或是狼分得并不是很清楚,看似混乱,实际又乱中有序。

    最好的证明便是纳鲁,目前他在狼形态下连话都说不了,狼语又是初学,嚎得个乱七八糟的,除了孙志新能猜到他想说啥,其余无论是人还是狼全都听得头雾水。因此猎人部族的管理实际交由泰格在管理,纳鲁自己则最近迷以狼形态去捕猎迷得很……

    交由泰格来管理自己的族人,纳鲁很是放心。今日的泰格已经不再是当日那个泰格,犀利冷傲的只喜掠夺的海盗头子已经有了不小的成长,懂得爱护人,还懂得了用真心换真心,不仅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是个优秀的领袖。个尽力尽力保护族人的族长,纳鲁有什么不放心的?

    特别是还有孙志新的存在,他是联结三方的纽带,只要他在,所有的事情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在走。所以纳鲁乐得轻闲,平生第二次像上次腿受伤那样恣意的放纵自己,天天伙同群狼捕捕去。他初初变身,兽性本能远不如雪原狼,但他骨子里是个资深的精英猎人,以往便是个出色的团队指挥,和迪塞尔配合之下,群狼战术的威力提再提,雪原狼开始慢慢的接受并习惯这个新的副指挥,纳鲁在群狼便有了与迪塞尔平起平坐的位置。

    如此种种原因堆到起,纳鲁当狼当得很开心,越发觉得变不回来并不是很要紧,当狼当得挺美的……

    可孙志新就头大了。纳鲁那货,向欲望旺盛,变身成狼以后那种需求只有增加,没有减少。憋之不住之下竟然以狼的样子向孙志新求欢。人们不是常骂色狼色狼的么?可见这色与狼,总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导致孙志新最近这段时间骂纳鲁骂得最的便这个词。

    人.兽啊……这个禁忌的坎孙志新还当真翻不过去。无论是狼纳鲁骑到自己身上,还是自己到狼纳鲁的背后……光是想想这两幅画面孙志新就觉得乌云罩顶,外带天雷滚滚!

    最可怕的是纳鲁变身以后体型放大了,那东东的尺寸也跟着放大不少。孙志新暗自偷窥过纳鲁以目前的狼形态发情时的模样,再悄悄估算了下自己的口径,觉得自己真要与他那啥的话,其情形就像用普通剑鞘试图装进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样绝不可能。

    要是被那凶器来下……孙志新顿时脸宠发黑,菊花发紧,浑身冷颤不休。

    但纳鲁是没有这个顾虑的,在这方面他好像直就缺少了根关键的筋,把切都当成理所当然。直在担心会身受重伤的只有孙志新同学。

    色狼,色狼,发情向来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孙志新心害怕得很,到晚间见了纳鲁都绕道走躲得远远的,坚决不履行自己身为吉玛的义务。

    可是瞅着纳鲁狼脸上的委屈与欲求不满的表情,孙志新又心疼,困此某天心软之下,发明了个新技术活——手洗。

    何谓手洗?出处来自于个笑话,说两夫妻有了孩子后房事便要避着孩子,以免带来不良影响,为此行房事便用个隐晦的暗语来对暗号,暗号便是洗衣服。某天,夫欲与妻欢好,支使孩子去跟妻说:“给你妈说,我想洗衣服了。”妻心情不好,支使孩子回答:“告诉你爸,洗衣服坏了!”夫怒,与妻冷战不说话。几日后,妻心情好了,支使孩子跟夫说:“去告诉你爸,洗衣机修好了,可以洗衣服了。”片刻后孩子回来,曰:“爸爸说,不必了!他已经用手洗好了!你自己洗吧!”

    孙志新现在和纳鲁的情况就是这样,每当纳鲁想干点啥,孙志新便想放声尖叫:“洗衣机坏了!”

    或是:“就算没坏,放那样的东西进去洗,定会洗坏!你妈的,你用三尺的腰穿条尺八的裤子试试?你要敢把那个东西伸过来,老子点都不介意刀切了你,让你变成史上第个太监!”

    纳鲁便极度哀怨,用每个情人都懂的眼神去瞧孙志新。而孙志新又是个心软的,左右思量之下,手洗这个极具技术含量的活动就由此诞生!

    说啥?哪有男人不会手洗的?这就跟本能样,是个男人几乎都会。

    那倒是,青春勃发那阵子孙志新也不是没手洗过。没听过那句话么,青春的小手枪,每个少男都有很把。雄性荷尔蒙分泌得太快的年纪,天手洗好几把的囧事几乎人人都干过。男人嘛,十七、八岁的时候,脑子里除了这个,差不很难想到别的。除非是天阉,不然全都是整日性致勃勃的。

    问题是孙志新是开过人枪,没开过狼枪啊……这玩意儿要咋整?就算是手枪经验丰富的孙志新对着纳鲁的狼枪也极度犯愁。何况这事还不能跟别人说,人狼起手枪……当真是千古第笑话!

    左恩右想之下,得,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偷偷茍且把。

    这便骑着纳鲁,寻了个无人的时机,偷偷摸摸的往洞穴的深处走。那感觉,像极了偷情,倒是有点小剌激。

    到了地头,纳鲁猴急的将孙志新抛到地下,颗乱绒绒的大头的拱了上来,让孙志新联想到头次逛楼子的大爷,也是这般……呃,不好形容。

    纳鲁的狼形态体积大增,孙志新那小身板哪是他的菜,抬起两只前爪扑,孙志新就被扑倒在地。随即纳鲁就合身扑了上来,毫不客气的压上去。恶狗扑屎,形容的就是这个动作。

    孙志表骇得魂飞天外,又感觉到条古怪的东西正在自腿间扶摇直上。

    不好!

    要被暴菊!

    大惊之下,瞅准了纳鲁的脆弱的鼻尖,记重拳轰过去,打得纳鲁摇头不已,鼻酸流泪不止才算解了暴菊之危。

    “边去,不都说好了手洗的么?边上着!”

    “嗷!”

    “叫毛!好了,把……那个拿过来。不对,是伸过来。还是不对,给老子露出来!”

    纳鲁四足踏步转了半天,还是不得把它露出来的要领。以前倒好,叉腰,挺腰就露出来了,现在却是不行。难不成要学其它的绒毛畜生那样支起条腿,撅着?偏生又是精虫上脑,好不容易才有和自家吉玛独处的机会,却啥也干不了,如何不愁人?

    大急之下,顿时仰头张嘴:“嗷,嗷嗷!”

    “别叫了,叫得这么淫,当心把其它的狼招来……这样,你抬起前腿,趴在那块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