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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

      束缚东宫 作者:Erus

    突然告诉我战争爆发了,太子可能要出征。

    我吓了跳,时不知道说什么。像是场美梦突然被冷水泼醒的感觉,心脏叫嚣着要跳出胸腔,透骨的冰凉。

    很快太子出征的消息就被确认了,我赶到东宫时,只看到太子抚摸着浩的脸,漠然地说:“因为我是太子。”

    出征那日,太子战袍加身,美丽的面容上笼着层寒霜,仿佛再次看见了五年前的太子。我畏惧他,但这样的太子似乎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太子没有看我们,却在看向父皇的那刻露出些许无奈和柔情。

    我心里颤,没能弄清是什么感觉。

    大军出发,不出几天就有捷报传来,接下去几乎每天前线都会传来振奋人心的消息。我看着二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中暗喜。

    后来太子拿出了个可怕的武器,顷刻间将几万人射杀于战场之上,临澹城里出现了两种声音,种认为太子神勇无敌,种认为太子私藏这种可怕的武器不忠不仁。

    若是太子或者林默言在这里,我想这些事情他们都能很好的处理。但是现在两个人都在前线,我有些担心那些谣言会不会传到父皇的耳朵里。我不了解父皇,却听过他当年的事迹,我不认为他是昏庸而无能。

    “父皇不理政事年,却没有人敢违抗他的权威。父皇的手段高超而毒辣。”

    太子曾经这样和我说过,他说这话的时候露出了个微笑,眉眼弯起,宛若明月清潭,晃动着我不曾见过的柔光。那刻我很羡慕父皇,但也知道自己无法成为父皇那样的人。

    我想到这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帮太子做些什么,比如平息谣言,可是我似乎没有这样的势力。我无措的时候,浩来找我,他说:“五哥,我们要帮四哥!”

    我的注意力被他身后的苏行之吸引去。苏行之垂着眼帘,遮去半道眸光,但我却看到了其中的阴毒。

    这是苏行之?那个嬉笑怒骂肆无忌惮的苏行之?

    我直以为他是单纯的——虽然在这道围墙里没有人会是单纯的。那日苏行之所说的我没有认真去想,如今却不期然地闯入脑海,我是不是看漏了什么?个与以往看到的完全不同的苏行之?

    “五哥!”

    浩的声叫将我从自己的思绪中唤醒,我看向浩。浩盯着我,脸的认真和坚毅。我不由自主地问:“你要如何做?”

    浩说:“我们没办法让谣言平息,但我们不能让谣言进入父皇的耳朵,最起码,我们不能让父皇被谣言影响!”

    我有些惊讶,并非为浩说出这番话而惊讶,而是为了自己居然听浩说完这番话却点也不惊讶而惊讶。恍然悟出原来浩在我心中从来不是个单纯的孩子。

    后来浩有没有做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还未来得及想出该做什么,大臣们已经在早朝上吵得不可开交了。二哥的势力疯狂反扑,这让父皇的情绪很不好。但在庭争后第二天,父皇的情绪就平复了,准确地说,父皇的情绪在当天下午就恢复了,只是到了第二天我觉得他似乎是开心,据说是那天早上他收到了太子的来信。按时间算来,应该是在太子使用孔弩车的当天就发出的信。

    没几天,谣言就平息了,临澹城里只剩下对太子的赞美声。

    年锦和我说:“太子殿下几乎掌控了整个大淼的舆论。”年锦又和我解释什么是舆论,我听了只有个想法:是不是太子想在这时候登基也能让全国都表示支持呢?

    年锦又和我说:“太子殿下手下的的情报系统,不论身在何处,任何消息从发生到他知道不会超过三天,然而即使是朝廷的消息网,也需要五天。”

    太子的力量比我想的还要大,在他手里似乎没有什么是鞭长莫及的。

    其实我有点想问年锦怎么会知道这些,他还听太子的调遣是吗?但我终究没有问出来,我觉得他不会背叛我,况且即使背叛原因也只会是太子。但若是太子想杀我,倒也不需要年锦动手,只要他句话,我自然会了断。我的命从三岁那年就属于他了。

    七月底的时候太子凯旋。父皇亲自率领文武百官前往迎接,太子骑着马缓缓行来,背对着夕阳,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却也知道他的目光从来没有落在我和浩身上,他始终看着父皇,没什么表情。

    “唉,你又瘦了。”

    父皇将他从马上抱下时这么说,我看着太子波澜不惊的黑眸里荡起汪秋水,波心冷月,无声地蛊惑着岸边人的心神。他慢慢伸出手抱上父皇的脖子,靠在父皇肩上,嘴唇动了动,我似乎听到他唤了声:“父皇。”

    其实太子向是不喜欢与人亲近的,任何时候与人说话都隔着距离,他会温和地说话,眼睛里却始终透着疏离。或许喜欢赖着撒娇的浩是个例外,我却不知道父皇也是个例外。

    和出征那日样,心尖被拧了下,但这次我似乎有些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了。

    行之

    “嗯……”

    男孩跪伏在地上发出难耐的呻吟,个男人在他身后耸动,青紫的欲望进出间带出媚肉,白浊混合着血液顺着男孩大腿流下。

    这是个龌龊的下午,在阳光照不到不到的地方,黑暗污秽蔓延。

    “果然还是你的身体最过瘾!”那个男人说。

    男孩呻吟着,似乎发出了两声轻笑。

    看着男人离去,苏行之挣扎着爬起来为自己穿好衣物。下身的白浊已经干涸,虽然不舒服,但总比弄湿了外衣来的好。

    苏行之冷冷地笑了笑,来到后屋为自己清洗身体。

    秋宫,这个皇宫里最龌龊的地方之。

    不论想得到什么总是要拿些东西出来换的。苏行之直知道这个道理。他本是个乞丐,有天个面白无须的男人问他愿不愿意入宫做侍卫。苏行之没见过皇宫,但也见过城里那些衙役,哪个不是威风凛凛,起码也是衣食无忧。苏行之自然是答应了,时竟忘了那个道理。

    入宫之后苏行之才知皇宫的侍卫不是那样好当的。他只是普通乞丐,没有任何武学功底,又不是天纵奇才,在秋宫里他常常无法跟上其它孩子的习武进度,最后只能落得顿打。若只是打也便罢了,可苏行之却知道若是无法出头,日后就要阉去做太监。

    苏行之可不想做那不妖不人的东西。

    他又想起了那句话,他要付出点东西去换取。他选择了身体,总算他那不知名的父母还给了他张称得上俊秀的脸。

    他只有七岁,甚至无法燃起情欲,但还是有些人喜欢稚嫩的身体。那个男人是这个武场的教练,与他交换总是有些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