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14

      束缚东宫 作者:Erus

    直在和雄单磨洋工。却没想到,新罗和雄单那两个麻烦还没有搞定,高句丽居然就开始打倭国——或者说大淼的主意了。

    高句丽现在的王是荣留王高建武,但这个王是傀儡王,真正掌权的是权臣泉盖苏文,历史上就是这个权臣屠杀了主张尊重唐中央政府的权威的荣留王及百余名大臣后篡夺了高句丽大权,他在新罗问题上拒绝了唐廷的调解,成为唐太宗于公元644年的东征高句丽的绝妙借口。

    高句丽是中原王朝必须要解决的问题,玄澈虽然直没有动作,但不代表他不关注。本来玄澈是希望大淼现在先致力于发展,当国力足够时举灭亡高句丽,那可能是属于玄恪的任务了。但现在看来,高句丽似乎是活得不耐烦了。

    正如宁怀善当初所写,不敲打敲打是不行了。

    玄澈承诺了大淼定会替自己和倭国讨回公道后,便让小野妹子先回去。

    要打高句丽口号是个很好解决的问题,中国人向来是死要面子的,天大地大不如面子大。

    只是要如何打?

    隋朝打高句丽打到亡国,这可是个大教训。战略的失败将会牵动整个国家的安危。

    打高句丽除了面子上的好处还有什么实际利益?

    高句丽定要灭,那种任其演变下去只会变成另个满清的东西定要在萌芽时期掐死,而辽东地区是必然要拿回来的。拉拢百济,扶持新罗,吞并雄单,再远点的海参葳也是十分诱人的东西。

    只是这切,战争的费用由谁来出?

    高句丽扣押倭国遣淼使的消息传到朝堂上,引发了场极其热烈的对高句丽的声讨,虽然大部分人看不起倭这个东海小国,不过自家的门面还是要撑足的。

    声讨过后,争论的重点立刻成了打不打高句丽。虽然玄浩之前在西北地区发动的战争让大淼得了不少好处,不过国人潜意识里还是反对战争的,而且对西北地区发动战争和对高句丽发动战争,个是打自家孩子,另个是打邻居,在他们看来是完全两种含义,不可同日而语。

    所以大部分的臣工还是认为和平至上。

    玄澈也没说什么,顺着大臣们的意思,写了封交涉文书,主要意思就是放了倭国使臣团我们既往不咎。宁怀善主动请旨前往,临走前玄澈对他私下交待了番。

    玄澈的意思很简单,他要宁怀善去游说泉盖苏文释放倭国使臣团,但是又不能让泉盖苏文真的答应。宁怀善所要做的就是给大淼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同时有必要的话还可以促进下泉盖苏文弑君的野心。

    般来讲,泉盖苏文是不会愿意无条件释放使臣团的,不用说宁怀善各种合理不合理的赔偿条件了。期间尽可以不管那些倭国使臣如何,反正磨到十月份泉盖苏文还不肯松口,大淼也是“仁至义尽”了,宁怀善便可大义凛然地回来,大淼将和高句丽开战。

    六月中旬,以宁怀善为首的三人使臣团便上路了,他们名义上是八百里加急实则是路游山玩水不紧不慢,到高句丽时已是七月初,又进行了系列焚香沐浴的繁琐礼仪,最后递呈国书请求觐见,见了面又顺便客套了“几句”,等宁怀善正式和泉盖苏文商讨正事的时候已是七月入下旬了。

    小野妹子在临澹只能根据报纸的报道和口耳相传获得消息,每次去找玄澈,玄澈都是悠悠然地说:“不急,不急,事关两国大体,不可胡来。”急得小野妹子差点头撞死在他的未央宫里。

    当宁怀善正式和泉盖苏文展开交涉的时候,《大淼日报》也展开了系列详细的追踪报道,每日将最新“战况”飞鸽传书,保证时差不超过日。《学道》和《柔音》实力不够,只能转载《大淼日报》的观点。而在玄澈的授意下,《大淼日报》将那泉盖苏文写得集阴险、奸诈、恶毒、无道于身,成为标准的恶德化身,看得人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时间,民众对高句丽的敌视情绪飞涨。

    与此同时,在民众不看见的角落里,战略物资的囤积,将领的考察调动,士兵的加强训练,切都有条不紊地运作着。军校里的学生们也渐渐闻到了点火药味:战术模拟课的题目是如何攻打高句丽,战争地理学探讨的是高句丽的战略战术地形,战争后勤组研究的是如何在冰天雪地里作战……

    乔灵裳死了,宁怀善走了,方休明太忙,太子没了老师,皇帝只能亲自操刀。

    玄恪献宝似的捧上张字,脸期待地问:“父皇,父皇,你看,这是今天我写的字,您看我有没有进步?”

    其实个虚岁才刚满五岁的孩子,就算再怎么有天赋,限制于腕力,写出来的字都不会高妙到哪里去。但玄澈很认真地看过之后,称赞地说:“恪儿又进步了!”

    玄恪高兴地爬到玄澈腿上,问:“那恪儿又进步了,父皇有没有奖励?”

    玄澈刮下玄恪的小鼻子,笑骂:“就知道你这小机灵鬼没安好心,说吧,你想要什么?”

    玄恪立刻说:“父皇亲亲恪儿好不好?”

    “怎么不好?”

    玄澈说着在玄恪脸颊上亲了下,玄恪摸摸脸颊,却是脸纳闷,说:“不对不对,我要父皇像亲皇爷爷那样亲恪儿!”

    玄澈眸色凝,虽然依然笑着,声音却沉了几分,问:“你看到父皇怎么亲皇爷爷了?”

    “就是嘴对嘴的那种!”

    玄恪隐约觉得自己不应该说这些话,却有种力量让他执著地说下去。

    玄澈沉默片刻,摸摸玄恪的发鬓,却是黯着嗓音说:“恪儿,那个叫吻,父皇不可以那样亲恪儿。”

    “为什么呢?”

    “因为……我们是父子。”

    玄恪呆呆地看着父皇,小小脑袋里无法明白,为什么皇爷爷和父皇也是父子就可以“吻”,而自己和父皇就不可以呢?因为自己还太小吗?

    玄恪想着就问出来了:“因为恪儿还是小孩子所以不可以‘吻’吗?”

    玄澈苦笑着点头:“是呀,恪儿还小,等恪儿长大了就明白了。”

    玄恪很郑重地点头:“我知道了,父皇,恪儿定会快快长大的!”

    玄澈只叹出口气,没再说什么。

    少时,尚书令固上亭求见。

    玄澈就让玄恪坐在他怀里旁听。玄恪看着固上亭明明是四平八稳地慢慢走来,却在块毫无凹凸的地面上绊了下,好在固上亭也是油滑了辈子的人,立刻将那踉跄化为鞠躬,倒还挺自然地行礼,说道:“参见陛下。”

    玄恪忍不住笑出声。

    固上亭本来就绷得不太紧的老脸立刻红了。

    玄澈被这么弄荡起了些许笑意。

    “上亭,请坐吧。”

    玄澈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