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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7

      束缚东宫 作者:Erus

    聪明,自以为坚强,却逃避了次又次……我应该要想到,我却忘记了,不,不是我忘记了,而是我根本不愿意去想……”

    “不要说了,澈,和你没有关系……”

    玄沐羽用力抱住玄澈,不想再让他说下去。

    玄澈居然点头,在玄沐羽看不见的地方绽开微笑,凄美绝伦:“是,和我没有关系,这是浩选择的路,他要我辈子都记住他,我记住了,永远不会忘,不能忘……”

    玄武门外惟有寂静,只有梦里那宽敞的大道上还有道乌亮的身影冲破沙尘,阳光也被他的光芒逼退三尺,跨下的黑马嘶鸣着人立而起,那俊美少年背挺得笔直,灿烂的星眸混合着无尽的墨黑藏在深邃的眼眶中,静静地注视着他的爱,随后展开个漂亮的笑容,说:

    “四哥,我回来了!”

    只有在梦里,声四哥,生眷恋。

    玄浩葬在皇室园陵里,玄澈去看他,壶酒,柱香。

    苏行之代替玄浩奏对军情,临走了,他在几位将军都出去后,回眸来看玄澈,似乎想确定什么,却只看到尊被悲伤笼罩却平静淡漠的玉人。

    苏行之突兀地说:“陛下节哀就好,也算了了主子的个心愿。”

    玄澈点头,他明白。

    两日后,苏行之在家中自刎。

    今世我来迟了,来世我再陪你。

    莫要说人死灯灭,皇宫中的巍明宫永远空着,那是个记忆的黑洞,远远的,看着,恋着,却也如此。世间没了谁不也都这么转着,朝廷还是这么转,皇宫也是这么转着,大位上的人还在,哀痛之后依然绕着他转,即便是不在了,又有另个点让这切转起来。

    玄澈是在玄恪面前昏倒的,那血似花洒般地染红了片青砖,玄恪只来得及伸手,指尖触碰到抹衣角,那人已经在另外个人怀里了。玄恪愣愣地看着,小小的手就这么停在半空中,手中没有东西,除了空气便是虚空,风过时掌心的汗变得冷冷的,虽是明媚的七月天,居然让人忍不住打了个抖。

    玄恪无言地跟在群人后面,那群人围着他的父皇和皇爷爷,里面有早就等待着的太医,慌乱中回了宫,清凉殿里的药已经煎好。

    原来是已经猜到的结局,被瞒住的只有个人。

    父皇灌了药上床休息,除了皇爷爷谁也没能留下,自己也不行。

    玄恪有些气闷,他不能留在父皇床边因为他们只是父子,而皇爷爷可以因为他们不单是父子还是情人,那些拦住他的太监宫女都知道这些,他们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为难有隐忍,还有些玄恪说不出却十分厌恶的东西。

    玄恪此刻却想到屋内不知是怎样的情景,皇爷爷是否抱着父皇,是否亲昵,是否又在亲吻。哦,不会,父皇晕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醒过来时又是否会拥抱亲吻,就像上次父皇遇袭样。

    玄恪想了很,突然又记起件事:浩皇叔死了。玄恪想起浩皇叔临走之前还抱过自己,要打自己的屁股,那时候自己跑开了,还对着他做鬼脸。浩皇叔是怎样回应的?他好像没有回应,只是看着父皇。现在想来那目光深深的,像是要将人吞没般。皇叔为什么要那样看着父皇?因为知道今天将来来临,所以要将父皇的样子记在心里吗?

    父皇是因为皇叔的死而悲伤过度晕倒的。是了,父皇现在因为浩皇叔的死而悲伤,很长段时间纳妃的事不可能再提了,那么会不会因此也不和皇爷爷亲昵了呢?

    玄恪去问傅云:“如果有三个人,两个人都喜欢第三个人,可是第三个人只喜欢第个人,但和第三个人和第二个感情又很好,那第二个人为了第三个人死了,第三个人还会不会和第个人好?”

    傅云被这个人两个人绕得头昏脑胀,但少听了明白,便说:“可能会可能不会吧,不过第二个人死了第三个人定很伤心,也很内疚,或许会和第个人会和第三个人分开段时间吧……”不过也有可能因为悲伤而需要抚慰反而离得近呢?后面的话傅云没说出来,因为玄恪已经欢喜地拍手大叫:“是了,是了,就是这样的!”

    傅云笑笑,觉得小太子高兴就好了,也没说。

    玄恪很高兴,他就是容不得父亲和爷爷的背德,却不想,两个精彩绝艳的人物,若不是爱之深切,又何必抛了那些辉煌来做这苟且之事。小孩子心性便是容不得半点污泥,学不会包容,学不会理解。

    玄恪高高兴兴地回了东宫,拉了小狐狸跳舞,对小狐狸说:“小梅花,等父皇和皇爷爷贴得不那么近了,你就和我为父皇挑个又漂亮又贤惠的皇后好不好?”

    小狐狸被舞得头昏脑胀,稀里糊涂地说:“澈澈就是羽羽又漂亮又贤惠的妻子了啊。”

    玄恪听立刻不高兴,将小狐狸提到面前,厉声说:“胡说八道!父皇是皇帝,怎么能做妻子!他要有另外个妻子!”

    小狐狸还没清醒过来:“那、那就是羽羽做妻子?不对啊,可是羽羽是在上面呢……”

    玄恪突然好奇地问:“什么在上面?”

    “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们会嘿咻嘿咻啊,羽羽会在澈澈身上亲亲咬咬,还会摸摸,然后、然后……”小狐狸说着自己脸红起来,突然感觉到脸上湿漉漉的,就听到玄恪大叫:“小梅花,你怎么突然流血了!”小狐狸伸出爪子抹:鼻血!

    玄恪又叫:“说啊说啊,继续说,然后怎么了?”

    小狐狸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不话,玄恪不高兴地说:“你不说我就自己去看!”小狐狸连忙拉住他:“不可以不可以,你怎么可以去看!以前我要看都被羽羽扔出来了呢!”

    玄恪歪着脑袋思量了好半天,才说:“为什么不能看?”

    “因为那是情人间最最最最最亲密的动作嘛!”

    “比吻还亲密?”

    “那当然!”

    玄恪没再说什么,心里却挂念着这个问题,反反复复想了好几天终于忍不住想要知道究竟小狐狸说的那“嘿咻嘿咻”是什么。像这些皇子身边都会跟着个“通房丫头”,就等幌子年岁到了引导他行周公之礼,玄恪年龄虽小,但身边还有这样个宫女。但玄恪总觉得不好意思问人,最后还是去文渊阁里自己找书,在里面泡了好几天,终于满脸通红地出来了。只是从出来这天起他就跟在玄澈身边紧迫盯人,连晚上睡觉也要挤上玄澈的床,瞪着乌溜溜的眼睛防贼般。

    他这般作为玄澈和玄沐羽都心知肚明是为了什么,却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着这样的想法。玄澈倒还好,他确实在为玄浩的死而难过,再加上国事繁忙,情爱事缓缓也无妨,但玄沐羽就郁闷,他本来以为玄恪只是心血来潮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