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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

      向我开炮 作者:大姨妈

    进头发中,过了好半天,才轻轻地说:王炮。

    恩。

    你定要恢复得和以前样,就当是为了我,再忍忍吧。。。。。。否则,我辈子都会有负疚感。

    我。。。。。。,陈向阳说:我讨厌负疚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来没跟我红过脸的陈向阳发了回飙,当然了他那也不算发飙,不过还是很吓了我跳就是了,还是说忍无可忍的时候就无须再忍了。小储大林办事那天大早,医生居然把我的吊高位带子取下来了。看着两条腿呈个平面地搁在床板上,心情立时大好,就好象头回看见样,直赞叹不已地自我欣赏。

    大夫,我能下地了吗?巡床的时候我就追问新来的实习医生。

    四眼田鸡推了推眼镜,表情木然地说:可以啊。

    真的?我这下可真是惊喜望外。

    你要是能上哪都弹着拐拐,别掉下来,别碰着,又不怕颠起来的阵痛感那就成!四眼田鸡甩下句来就走了。

    嘿!这家伙的话可真让人激气啊。

    不过我还真听进去了,整天都在琢磨,在床上就虚拟起姿势,当然了,腿是稍微蜷起来点就撕扯的疼。那是,刚长出来的薄薄层新皮,绷得紧紧的,不能蹭也不能磨。这个月我算是知道老脸皮厚的好处了,当然要是能象卖布头里侯宝林吆喝的那匹布就好了,那可是经拉又经踹是经蹬又经拽啊,听着就让人无限向往。

    象我现在的级别还不够给分配拐杖,用四眼田鸡的话说:就给你了你能使吗?

    我心想段延庆都能使我怎么不能使,再说了,操着这拐杖我出去行走江湖没准也能闯出个飞天蝙蝠什么的绰号来。

    正在兴兴头头中呢,大家就都来了。

    我这高兴啊。

    抢上来先哄小储和大林:你们都让开,把新娘新郎拉过来过堂!

    看样子他们是已经举行过接新娘的仪式了,因为把我算成了男方的大媒,所以有人不由分说就过来给我胸口上别了朵带条的红花。

    唉,我叹口气:人家其实最想当的是伴狼啦!

    小范立刻跳起来:正好,人家其实还最不想当的就是这伴狼啦!

    众人就片起哄:欧,小范还贼心不死啊?这小子思想有问题!定有问题!

    阿保阴阳怪气地说:就是就是,你不当我当,我就愿意跟伴娘姐姐们扎堆块!

    哈哈哈哈,我指小范:赶紧,把丫乱棍叉出去吧!省得呆会坏事!

    小储和大林手拉手在边脸红红地光笑不说话,个是满头珠翠涂脂抹粉穿着红锦缎袄,个是身彩色纸片泡沫彩带西装笔挺,生怕别人不知道是的,胸前还分别别着新娘新郎的字样。

    我就对小储上下打量,说:贵姓啊?

    小储咬着嘴唇跺脚:王炮,你别这讨厌了啊。

    啊?我大吃惊,对众人说:这是咱们部的小储啊,我同事,我们呆块小半年了,我今才知道她也可以长成这模样!

    王炮!小储咬牙切齿地又拧起了大林的手,把大林拧地嗷嗷叫。恩,这位好,到哪吃亏的人都不是她。

    我说大林啊,你也别幸福地现在就嚎上了呀,留点劲晚上再叫吧。看见小储和大林互相看了眼,都臊得不行,大林是只看着我嘿嘿嘿地傻乐。我心里挺感慨,冲着小范说:看见了没,就要有这种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

    哄笑间,黄姐出来拍了拍手:这是病房,咱不能太吵啊。趁着今高兴,我们部有个小礼物要送给王炮。黄姐今天也打扮地挺漂亮,身上别着和我样的带条红花,她是女方的大媒。

    个蓝绒小方盒递过来的时候,我就愣住了。还有礼物?我少年没收到过礼物了。上次还是我爸给我买的辆铁皮小汽车,上好发条就可以自己跑。后来发条给我拧断了,就只好搁在地上自己拿手拨拉,现在是老老实实地躺在宿舍床底下的百宝箱里呢。

    给我的?

    对,打开来看看啊。黄姐笑说。

    我还等她说,早迫不及待地去扒盒子了。弹簧叭的声跳起来,里面嵌着个黄灿灿很精致小巧的筒炮。

    这。。。。。。

    这是个打火机,上面那个环可以当钥匙圈用。这个炮是专给你挑的,你看底下,我们找人专门刻了你的名字上去,全城可就这么个,不,全世界半也就这么个。黄姐指点给我看。

    我在手里把玩着,心里挺感动。手腕甩打着了火,又甩再熄掉,恩,不错,挺顺手。翻到炮座底部,果然刻着王炮两个字,是极小的篆文。

    大林说:王炮,你早点恢复好了,我们这喜酒补请你喝。

    阿保说:对,还有我这也欠着你顿饭局呢。

    众人也说:就是,等着你呢,赶紧,我们也沾沾光。

    心里紧,我就说不出话来了,过了会点了点头,就把小金炮送到嘴里咬。

    哎?!!!大家都吓了跳。

    放下来,我笑咪咪地问:恩,镀金的吧?黄姐,这玩意能折现吗?

    陈向阳和高力强来的时候我还沉浸在种名叫“幸福的感伤”的情绪中。

    陈向阳别着主婚人的条子,可这脸上却不大高兴。我下就能看出来,再看高力强倒副无所谓的样子。

    陈向阳,你看他们送我的。我得意地把打火机甩来甩去给他们俩臭现。

    王炮,陈向阳把我的手扒拉下来:你别玩了,等好了再玩。看见火我心里就不得劲。

    奥,我听话地把小炮放回盒子里。

    这火能随便拿来玩吗?玩火者必自焚啊!陈向阳继续说,声音好象挺生气。

    我。。。。。。我下次注意。

    那也不定。高力强懒洋洋地说:同样的东西,看在什么人手里使了。

    我。。。。。。我使得不挺好的吗?我纳闷地看着高力强,这打火机我刚才是使得挺顺手啊,再说哥们这手搓火的绝活那是经过少苦练才达到的造诣啊,在驾驶班人见人羡。

    王炮,要是有人偷了你的钱,你是不是也要去把别人的钱偷回来?陈向阳盯着我。

    要是有人把你给打了,你是不是得二话不说还手打回去啊?高力强淡淡地问我。

    啊?啊?我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我都给他们搅糊涂了。说什么呢这俩?

    你觉得以非法手段制非法手段对吗?陈向阳问。

    不对啊。我直觉反应。

    那你觉得在个不健全的法制社会里寻求法律途径会有效果吗?高力强也咄咄逼人。

    不会啊。我顺嘴就说。

    你知道什么叫双仞剑吗?陈向阳提高了声音。

    双仞剑就是对你也对他,这叫拼得身剐赶把皇帝拉下马。高力强冷笑着说。

    我明白了,这俩是自己在斗气呢,虽然都看着我但并不是跟我较劲。

    你在明处,你把谁拉下马?最容易下马的人是你你知不知道?陈向阳瞪着我,巴掌拍在墙上。

    我不在乎,哼,反正资金套回了我手里我就让他们谁也玩不转!高力强双手插裤袋里也恶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