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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5

      向我开炮 作者:大姨妈

    戏机的线拔下来,缠好。操纵器理好。又把游戏碟翻出来,张张地选着。完了四下里找袋子或者盒子。路过卧室的时候,停住了脚。就象受了蛊惑般,抱着机器靠在门边上。

    没开灯,借着客厅的光看着那张床。

    我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

    象滚过个炸雷,那天晚上在黑暗中的切感觉又复苏了,有个地方忽然就变热了。

    好象个强大的磁场吸引着我。梦游样地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

    先伸手轻轻摸了摸,然后就控制不住了,下子扑了上去。

    打了几个滚。又使劲地闻了闻。

    过去的每个触觉都借由着床单反弹回皮肤上,遍遍地变成可以倒放的镜像。

    我猛地冲动起来,血四处流窜找不到释放的地方,想压抑却反而奔腾地快。

    我害怕了,跟自己说得离开这。可就象被魇住了样,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从来没想过会这么瞬间失控,欲望如雨突降,让我措手不及,难以抵挡。很难受,脑子里的镜头翻滚着,却又好象隐隐有种说不出来的享受,慢慢地混乱了。

    越想摆脱,那些混合的感觉就越要缠上来。象无数只手要伸到身下试探。

    跟自己挣扎着,就是爬不起来。

    到最后连这段日子帮他擦身的情形也跳出来勾引,可当时是心无邪念的。操!!!

    为什么现在。。。。。。

    为什么要是现在。。。。。。

    我紧紧地握住自己,不知不觉地只能在床上摩擦着,扭动着,低低地喘息着。

    我觉得自己好象睡过去了,现在是在梦里,但又好象只是闭着眼,正在彻彻底底地放弃着。心里挺难过。

    越想释放,就越是痛苦。

    舌头舔着嘴,嘴又张开来,迫切地想要吮吸住什么,却偏偏得不到。

    终于用仅存的意志咬了下舌头,巨痛让我立刻把手从下面抽了出来,弹跳而起,就往门口冲。

    王炮,你看看这个。我差点没撞着陈向阳,赶忙伸手扶他肩膀。他手上举着的本子掉在了客厅的地上。

    对不起,没撞着你吧?我勉强笑着,他忽然怔住了。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地上那个本子我见过,就是高力强搬家的时候被我无意中瞅见的那个。可这次它摊开的地方画着的不再是人脸猪身的我。

    我看了眼,脸就急速变成了猪肝。那上面的我,比雪茄画我的时候还少了裆里的那块布。

    别看!我弯下腰去伸手按住,想抄起来扯碎。

    别!他喊了声挡在我前面也抓在手里。

    这下,猝然地我紧贴住了他,简直就是有半伏在他弓起的身体上面。抢夺了几下,我才发现这个状况。他也发现了,浑身僵。

    王炮。。。。。。你。。。。。。

    我再顾不上那个本子了,松开手,把他推开,心跳不规则得剧烈。

    他瞪着我。

    我也瞪着他。

    浑身上下烧起了熊熊大火。

    我心里有个声音大喊着:你别这样看着我,这是个和前两次样的误会!!!

    可我的人却走了过去,把把他按在了墙上,毫不犹豫地把头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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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脸偏到了边。

    我的鼻尖擦过他的耳朵,下巴就势靠在了他的肩上。

    我的胸口和他的胸口同时起伏着,都拿着劲,激流暗潜。

    没有人敢动下。

    他的身体很僵。

    我努力地想把体内的豹子降伏,却觉得它越发地翻腾跳跃不休。

    你疯了。他哑着嗓子说。

    我。。。。。。我想说什么,但喉咙堵住了。我下意识地把脑袋在他肩膀上使劲地暴躁地蹭来蹭去,耳朵能感觉到他脖子大动脉上的筋突突地跳着。

    我重重地撞向墙,下,两下,三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环住了我,拍着我的背,什么话也没说,就那么轻轻地拍了几下。

    忽然鼻子就酸了。

    我就这么头抵在墙上,动不动地和他靠在起。任由他的手在背上拍着。甚至最后摸了摸我的头。

    只有刹那。从头到尾只有刹那。

    时光倒流。

    太过去的片段在脑子里下子呼啸而过。炖猪说,佛祖弹指有六十刹那。

    原来这刹那有这么地难熬。

    王炮,他低低地喊我。

    恩。

    。。。。。。你上洗手间去自己。。。。。。

    不用了。我闭着眼说:。。。。。。你让我这样靠会。

    他点点头,拍着我,过了会说:你太累了。

    我嗓子哽,过了好半天,才摇了摇头。

    过了这段。。。。。。他说:过了这段,就好了。

    呃,。。。。。。对不起。

    平息下来之后,我到厨房洗了把冷水脸,又不放心,还索性拿冷水冲了冲脑袋。出来了连打四个嚏喷,陈向阳吓了跳,上洗手间抄了块毛巾扔我脑袋上,让我赶紧擦干,省得感冒。我擦着头,看他摊了地的东西,坐在地板上翻找着。过了半天才整理好情绪,跟他道歉。

    他冲我笑笑,摇摇头,又低头继续忙活了。

    我也坐了下来,拉起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手指轻轻地搓动着,出神。

    他忽然说:王炮,你有烟吗?

    啊?有啊。我没反应过来,随口答应。把烟掏出来,习惯性地抖出根在上面,递过去,才猛地想起来:哎,你不是不抽烟的吗?

    他抽出那根,放在嘴里叼着,笑:以前抽过,还挺凶,后来戒了。

    我帮他点上火。自己也摸出根抽上。上客厅没找到烟缸,倒眼看见冰箱上顶着半截蜡烛头的盘子了,拿到书房,重新坐下,边弹烟灰边琢磨地看着这小截蜡烛。

    我说:那你今怎么又想起来开戒了?

    他沉默了会,说:就是忽然想起来了。

    我急:是不是因为刚才。。。。。。

    不是。他打断我:是我。。。。。。想起以前自己有段过得特浪荡,根本不想约束自己。那段现在想想还挺可怕的。人要是完全不想控制自己了,什么都由着性子来,那感觉。。。。。。可真让人害怕。

    我点了点头,靠在身后的书柜上,喷着烟不说话。

    上次你跟我说,郝师兄的那八个字,我想了很长段时间。他停下来,看着指间的烟:现在你知道什么叫心如猿猴了吧?这人的心思真是最难琢磨的事,这秒和下秒之间就能翻天覆地,自己又怎么能想到?又怎么能预料呢?可身子却重若石马,随你心念如何波动,这石马却是轻易动不了的。唉。。。。。。,日想夜想,为之癫狂,那又如何?

    我。。。。。。我不是。。。。。。我想到自己刚才差点失控就阵脸红。

    我没说你,我知道你不是。我是说我。你是心猿意马,我是心猿石马。他苦笑。

    我想了想他刚才的话,又说:不过我好象也是。

    你比我好了。他安慰性质地在我肩上拍了记:我想郝师兄的意思是,与其在这石马,不如放任心猿。否则心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