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开炮 作者:大姨妈

    ，又盘下了隔壁的房子，改了门面，做成小餐馆，中间打通，什么都不耽误。他不知道怎么地，爱上小鸡炖蘑菇这口了，说是这名听就特以形补形，完了还是双料。自己喜欢不说，还在大户室里宣传，得，全体男同胞是闻风而来，成了保留菜式。盒饭生意也是他提的，说老猴闲着也是闲着。我算看出来了，他是卯足了劲跟娜姐标上了。知道自己不是娜姐对手，就借故拿老猴开刀。不过主意是好主意，侯三炮这个招牌最近算在周围打得比较有名气了。

    我是后来才逐渐从他嘴里挖出来的，这小子嘴太紧，什么都咬着不松口，狗是的，让他说点真话比登天还难。不过娜姐在的话就不样了，随便几招他就全泄了底。原来他是在干休所的时候就慢慢想起来了，小不在意发现有人偷窥后就也弄来望远镜，看是我跟小哲，他就自己猫到别的房间，天天反偷窥。我说我找不着他呢。后来就上海南了。他嘴上虽然没说，但我知道这位还真是拧上了。结果为了逃避再回大地联合给别人擦屁股，丫就装上糊涂了。他知道他装糊涂，肯定就有别的事出来，果然来了结婚这么档。按他的话说，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我不保存实力怎么办，指望别人指望的上吗？

    我当时就惭愧地低下了头。

    他就只能先忙完头，再忙另头，中间还不能露破绽，且得耗着呢。那天我在风炉茶社撞见他，他其实就是去跟人谈取消婚礼的事。

    其实就娜姐不来这招，我把这边全解决了也打算去找你了。你也是，真他妈熊。你说，那天你冷不丁地跟着我，还故意亮个大车屁股给我看，怎么着，后面贴着我那句话呢，什么意思你？还有那句，离我远点烦着呢你说谁呢你？你再烦能有我烦？！

    谁谁谁谁故意拉？！！！！

    。。。。。。再说了，陈向阳给我信箱里留了封信，怕我忘了，什么都说了遍，包括他跟阳闻旭的事。我从海南回来就看了，也琢磨了，啊，差点忘了，你们俩行哈，背着我打赌是吧？拿我当什么？。。。。。。恩，所以呢，你那点心思前后我都知道。

    啊？闹了我个大红脸：那什么，看，有飞碟！

    他得意地：得，得，少这甲醇了。。。。。。你自个还不定有我明白的呢。

    把外面的人都招呼完了。我拿上这老爷钦点的饭菜进去。

    他现在单干了，依然远程操控着外地的公司。定期汇笔钱到陈向阳那边，大市不景气，做的基本过得去，算马马虎虎吧。用他的话说，他就不是跟自己过不去的人，以前是没办法有责任，所以烦。现在就不想太动脑子，大差不差就行了。在这就自己包了间屋子，摆着几台电脑，假模道式的，还装了帘子，弄得别人都以为他特神秘。其实丫真正用来操盘的就两台，剩下的都开着打游戏了，有联网的有单机的，这叫工作娱乐体化。

    恩，来了。

    他眼睛都不抬，腿敲在桌上，整个人特舒服地窝在皮椅里，手搭在鼠标和键盘上，鼻子闻见香了抽几下就算打过招呼了。

    你吃不吃饭啊？我把饭盒都打开来，筷子摆上了，这主还大派派地坐着不动窝。

    没手。他眼睛不离屏幕，但头扭冲向我，张大了嘴。

    我都气乐了，他*的回回都来这套。

    你起来，让我玩会。我撵他。

    他就跟没听见是的，依然张大着嘴。

    好！我让你赖！我拿手抓起把饭，捏紧了，横空喂猴是的就扔他嘴里了。饭粒溅了他脸。

    嘿！他跳了起来：干吗你！

    我推开他，屁股坐在了皮椅里，开始接着玩。开玩笑，我忙上午又跑车又送饭的，我也该歇会了。我说：你也休息休息你那眼，赶紧把饭吃了，我还回去送箱子呢。

    他捧着饭盒凑在屏幕前观战，边紧喊：你手臭啊？跑这，跑这，操，真笨，哎，你别给我玩死了啊，我都快没血了。

    观棋不语真君子知道吗？我烦他了。

    你君子，那你起来别玩我的呀。他看我装没听见，就问：你不吃吗？

    没手。我学他。

    张嘴。

    我眼睛看着屏幕，把头扭向他，先说了句你要扔我我可跟你急啊，然后才张大嘴。

    他还真没扔我，盒饭两人吃，只鼠标两只手玩。结果还是不够分的。那天回去的时候我鬼鬼祟祟地，被三子看见了，指着我纳闷地喊：胖子，你这饭都能吃到膝盖上去，我可真服了你了。

    搞得我挺尴尬，晚上指着高力强的鼻子抱怨，他火了：你还好意思说呢，我西装背后全是的，我这人丢的不比你大发？！！

    他脱下来往我身上扔：你负责给我拿去干洗了啊。

    我凭什么呀，都是你找的事！！我又给他扔回去了。

    你这人真没劲！

    你才知道啊？我脖子上挑着筋发狠：那我给你来点有劲的！

    127（2）

    娜姐和老猴终于领了证。那天挺高兴，他们收拾了下就上甘肃去看陈向阳了，算半度蜜月。完了回来再办酒。高力强自打听说他们领了证就老是耷拉着个脸。这也算了，可你老没事找事地借故找茬就不好了。自打小饭店也开张后，那门面房有个二楼是空出来的。隔出半拉堆东西当仓库，剩下的就给我住了。我也没什么东西，宿舍里的太旧了，没人要就全便宜我了。就添了张厚厚的大地毯，隔音用的，怕打鼓的时候太吵。

    高力强嫌我这条件太差，破床破桌子不说，连厕所都得下楼到饭店上去，湿哒哒的不是油就是水。我说我也没请你来啊，爱来不来。

    他就不高兴了，铁青着脸，忍了好几天。后来还是来了，句话不说地在楼下吃完饭，完了句话不说地上来屁股坐那就不动窝了。

    我就说我带你出去兜兜风吧，你这样容易长大肚子。

    我乐意！！

    行，我点点头：敢情有人愿意属蝈蝈，那你人坐着吧。我自个出去溜达溜达，看看棋什么的。

    我下了楼手插裤袋里晃悠悠走出老远地，灯上来了，低头才发现地上两影子。个影子走路还有点拖。我也没回头，掏烟出来点上了，往后递，他接过来闷头闷脑地抽。

    走到闹市区，他看见商场里拍快照的小亭子，来劲了，死活要拽我进去捏张。

    放屁！你松手哈，大马路上让人看见拉拉扯扯地象什么样子。我半臊半急，想什么呢这位，说风就是雨。

    就下，快的很。

    这么小的地界，挤不下！

    挤挤就挤下了！！

    高力强！！我火了，照他下巴上勾了拳。他就那么看着我，还没等我道歉呢，就揉揉下巴扭脸走了。

    这回轮到我跟在他屁股后头了。

    走了好长段，路过我门口的时候，他还没停下来的意思。我耐不住了，追上去拍他：哎，我拿车送你回去吧，你这腿走到什么时候啊。他掏兜，外套落楼上了，晃肩膀把我手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