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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那么几个人想弄死朕 作者:雾十
后的这次就是要和皇后讲清楚,以免她心。
闻欣到青桐宫的时候……扑了个空,皇后不在。
“皇后呢?”闻欣愣,他上次来的时候皇后应该在啊。
“回皇上话,皇后娘娘去松鹤宫禀报皇太后有孕之事了,还没有回来。”留守的宫女回答道。
闻欣点点头,想起来这次没有悌亲王献糖事,他回来的好像是比上次早些。于是,闻欣就坐在皇后的寝宫等起了皇后,顺便无所事事的打量着皇后宫中的陈设……还真是稳重大气到无聊无趣,闻欣发现他不论什么时候来看皇后的寝宫好像都是这个样子。
诶,不对,这株花就没见过,新换的吗?
——闻小欣皇后寝宫来找茬游戏启动,奖励没有,惩罚……有可能有。
当天空犹如铅灰色时,皇后终于乘着凤辇回到了青桐宫,她心中却不是很舒服。太后那里对她直阴阳怪气就不说了,她还要受到众宫妃违心的祝贺。明天大概还有群借机打探、各个目的不同的命妇们进宫祝贺,真当她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的吗?!当个有了孕的皇后真心不容易啊……
……特别是还要照顾个性子跟另外个孩子样的丈夫?皇帝时。
司徒音进门,看见的就是闻欣正很孩子气的准备拿着她的眉笔给镜子画画,增加宫女的工作负担。“皇上?”皇后开口。
闻欣吓,扔掉了手里的眉笔,迅速起身,双手背后,老实低头:“朕什么都没干。”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语气是要闹哪样啊!
皇后司徒音挑眉看了看她屋内地上的花瓣(闻欣揪扯的),桌上的东珠颗粒(本来是串的……),床上的帷幔(闻欣扯下来的),圈看下来,再看看镜子上的眉笔大作,哭笑不得,嘴角抽搐:“皇上还真是什么都没干啊。”
“嘿嘿。”闻欣仰起脸,笑的十分灿烂。
“……我没有在夸奖你!”皇后离开甩下脸来,面色阴沉,大步上前,揪着闻欣的耳朵,扯进了另边闻欣还没有来得及糟蹋的侧间炕几上。皇后坐着,闻欣着,宫人全部装聋作哑的立于侧间外。
里面皇后手抓着闻欣的手,手狠狠的抽在了闻欣的手心上,边抽边问:“以后还敢不敢了?!”
闻欣肩膀抽的抽的,努力忍着泪回答:“不敢了。”他知道,他要是真哭出来,皇后会抽的狠。
“敢不敢了?”皇后再抽。
闻欣咬着唇,可怜兮兮的回答:“不敢了。”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皇后在打闻欣的时候,其实她的手也很疼,但还是坚持着抽到闻欣手掌红了,肿了为止,这事儿才算了。
“说了少遍了,你已经是九五之尊,不再是当日的蒙馆顽童,怎么还能这样不知轻重,恩?……疼了没?疼就对了!就是要你记住这个疼,看看你刚刚那是什么样子,有哪个有作为的皇帝会干这种事情?!……无聊?无聊就可以这样干了啊?!”皇后从小打大直都比闻欣爷们了,哪怕是她男变女成为皇后之后。
闻欣总觉得他娶了皇后不是娶了个老婆,而是又娶了个娘。
“知道错没?”这是皇后终于觉得闻欣受到了应该的惩罚,要收手的信号。
闻欣猛点着头:“知道了,知道了,我再也不因为无聊就动你屋子里的摆设了。”
“这是重点吗?还有,我?!”皇后的声音再次严厉了起来。
“是朕,朕!”闻欣马上高喊道,声音是极度害怕的尖叫。闻欣能够快速进入角色,把自称由我变成朕,皇后绝对要占首功,闻欣至今都清楚的记得那被抽的都动不了的手,以及遍又遍的朕,还有就是,他不能哭的准则,“……那重点是什么?”
皇后叹气声:“重点是不能在那么宫人面前做出失礼之事!”
“哦~”闻欣恍然。
“永远给我记住了,你是皇上,做事前给我仔细先想想,这是个皇上应该做的吗?!!”皇后再次训儿子似的训着闻欣。她绝逼要比闻欣爷们,有气场。
“那也没有皇后打皇上手心的啊。”闻欣小声抱怨道。
“你说什么?!”皇后眯眼。
20、第五周目(四) ...
当全世界都背叛了你,最起码也还是会有二人为你背叛全世界。
“那也没有皇后打皇上手心的啊!”闻欣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令他在皇后面前喊出了这样的话。中气十足,表情十分的……找死。
空气好像瞬间凝结了,窒息的沉默,所有人屏息凝气,等着看皇上如何死。
“……哈哈。”皇后却突然爆发出阵大笑,十分没有个皇后该有的端庄样子,但又爽朗的让人觉得她本就该如此,毫无粗鲁之意。毕竟是从小当成男儿教养长大的,行事作风总不似女子,而也因此,时常令闻欣觉得,咳,在床事上,不是他上皇后,而是皇后上他的内伤感。
回到此时此刻,闻小欣表示,当场就要吓尿了好么,这样冷不丁的声爽朗笑声,皇后莫不是被气出个好歹了吧tat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好,好,好。”皇后连说三个好字。
闻欣想,完了,完了,完了,今天他们两个中必然有个是要交代在这里了,很显然,不会是皇后。
“做得好!你是皇上,理当如此”皇后是真的发自肺腑,没有丝毫反讽之意的。少次了,她都希望闻欣能够跟个爷们似的与她对吼,而不是低眉顺眼的立于旁说我错了,终于,皇后欣慰笑……“诶?等等,皇上,你怎么蹲地上了?!”
闻欣抱头,心中默念,求表打脸。(……你就这点出息!)
“皇上?闻子悦!你给起来!”闻子悦是闻欣的字,也是皇后真的生气了时才会叫的名字。这种时候很少,因为她说过,皇上的名讳可不是随便叫的,她绝不许任何人借势而不尊重闻欣,哪怕是她自己。
皇后声令下,皇上果断起,好吧,是蹦起,跟兔子似的。
皇后阵眼伤,脸已经被气的煞白,她沉着脸问:“敢问皇上,何为帝?”这是个讯号,个皇后又要借故抽皇帝的讯号,就像是她说的,她是皇后,不能对皇上不敬,当但皇上真的做出什么有失身份让她忍无可忍的事情时,她就会找正当理由来抽皇上的。
在那刻,她不是皇后,闻欣也不是皇上,他们只是寻常师生,师傅教训弟子而已。
师生?是的,师生。先帝给闻欣的旨意中最诡异的地方就是这个了,闻欣即便长大了也不可荒废学业,而司徒音嫁过去之后刚好可以敦促二。
闻欣的大脑快速运转着,心说,我不想被抽,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