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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

      太子妃升职记 作者:鲜橙

    的,坏事那都是太子妃张氏做的。

    他当我傻?

    齐晟当时只刚这么说,我立刻便举了手反对。

    齐晟却是眯了眯眼,不紧不慢地说道:“张氏早已有任性骄纵、肆意妄为的名声在外,再添上这桩也不算什么,皇后那里看热闹还来不及,顶是做做样子地斥责你几句罢了,只要我不追究,你怕什么?”

    啊——呸!

    这事若要是真这么做成了,就将成为张氏太子妃职业生涯上的个污点,这是要记入档案的啊!你现在说不追究,日后你要是变了卦,我找谁说理去?

    “不行,不行!”我赶紧摆手,“就我这模样,穿了军衣也没人信啊,如果有人要查我的身怎么办?我能让他查吗?”

    齐晟目光深邃,默默地看了我片刻,说道:“我给你张我的手令,这样你可是放心了。”

    他如此说便是看破了我的心思,不过这也不怕他什么。我点了点头,笑道:“若是如此,我心中稍稍能踏实些。”

    齐晟扯着嘴角嗤笑声,又沉声吩咐:“个侍女都不能带,只你个人。夜里你想法将绿篱支开,我叫人来接你,安排你趁夜登船。”

    于是乎,当天夜黑我就把绿篱支到行宫内的佛堂里去替我诵经宿。

    绿篱问我要向菩萨求什么,我看着绿篱那期盼的小眼神,违心地说那就求齐晟能对我情深意重,不离不弃。

    绿篱听了二话没说,带了大把的香烛经卷,精神抖擞地出了殿门。

    宫门落锁前,我随着个小太监模样的人偷偷地溜出了行宫,在宛江边由艘小舟渡着,上了齐晟的主舰。

    在底舱里猫了半夜,终等来了齐晟登船的时刻。

    主舰上的炮火轰轰地放了几十响,然后船便缓缓离了岸,往江对面地泰兴城而去。

    泰兴,南夏江北第大城,与阜平北南夹击宛江互为依存,跨越宿襄两州,控扼南北,自古以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成祖初平三年,南夏大军岭南平叛之后立即挥军北上,就是在此北渡,困泰兴,攻豫州,与麦帅的江北军南北两路夹击北漠南侵大军,终得光复江北。

    张氏祖父护国大将军张生就是于此战中发迹的,据绿篱说,时任江北军骑军统领的张生奉麦帅令强攻豫北关塞小,两千骑兵几番进退,打得只剩下了几百,这才强攻下了小。从那以后,军中再无人敢轻视这个姓张的跛子。

    没错,如此员勇猛神武的战将却是位残障人士,实在让人大跌眼镜。我曾在张家看到过张生几幅年轻时候的画像,都是在马上的,看着是个面容英俊身姿矫健的马上将军。

    从他身上再次证实了老人们常讲的那句话:跛子爱骑马,龅牙爱打扇。

    我正胡乱寻思着,船舱里有人进来了。我回头看过去,发现正是带我出宫的那个姓李的小太监,只不过此时已是换做了侍卫打扮。

    李侍卫先小心地冲我行了个礼,递过来套侍卫衣服,低声说道:“娘娘,殿下有令,会儿到了泰兴码头,叫娘娘扮作侍卫随着小人下船,千万不要叫人识破了身份。”

    事到如今我也没得选择,只能听话地再次变装,用白布将胸口缠紧后,小心地将齐晟给我的那纸手令卷成了细卷,塞了进去。

    船又行得片刻,便到了泰兴城外。泰兴城守杨豫带领众官员早已在码头等候时。鼓乐声中,齐晟被众人迎上了岸,上马往泰兴城而去。

    我跟着那李侍卫混在人群之中趁着乱也下了船,刚提心吊胆地走了没两步,忽闻有人在旁失声惊道:“娘——啊!你怎么也来了?”

    我抬头,果然见杨严正立在不远处,目定口呆地看着我。

    我冲着他嘿嘿乐,问道:“令堂何在啊?”

    杨严明显地噎了噎,却是没有答话,抬脚就往我这边走了过来。

    身后的李侍卫忙凑近了我身边低声说道:“娘娘,此刻万不能徒生事端!小人看咱们还是先避避,不要与他纠缠的好。”

    我时没想,跟着李侍卫急忙向人群里扎,只想着趁乱躲过杨严去。谁知杨严却偏不肯放过我,边扒拉着身前碍事的人,竟在后面追了上来,嘴里还兀自叫着:“等下,等下。”

    等你个老母啊!我心里暗骂着,脚下却迈得快。李侍卫带着我在码头上绕了个大圈子,最后又兜回了江边,眼看着杨严还在后面紧追不舍,干脆带着我跳上了条停在江边的小渔船,急声吩咐那渔夫道:“快些开船。”

    那渔夫立刻手脚麻利地扯开了拴船的缆绳,小船顺着江岸顺流而下,顷刻间就划出了老远。

    杨严晚了步,在江边急得跺了跺脚,还犹自不死心地冲着我招手。

    我心里大乐,也冲杨严举高了胳膊,比了比中指。

    杨严见了精神振,手挥动得加卖力起来。

    江面有风,船速极快,行了会不见杨严追上来,我终于松了口气。转回身看那李侍卫,问:“咱们怎么着?是转回去,还是找个别的地下船?”

    李侍卫答道:“这会子转回码头怕是不太周全,不如找个隐蔽的地方下船,再转去泰兴去寻殿下得好。”

    李侍卫言辞恭谨,神色镇定。

    我想想也是这么回事,便点头道:“还是你考虑周详,就这样办吧。”

    舟子在船后淡定地摇着撸,对我与李侍卫之间的对话充耳不闻。

    我心里突然突,猛然间想透了点事,立时便觉得头皮发紧,后背发凉。我强撑着走到船头处坐下,装模作样地用手扇了扇风,说道:“今儿这天可真热啊。”

    边说着边脱下了脚上的靴子,也不顾李侍卫与那舟子惊愕的目光,连带着脚上的袜子也并扒了下来,又抬头看李侍卫,问:“怎么?你没觉得热?”

    李侍卫忙转过身避过了视线,摇了摇头。

    他这举动却叫我犯了嘀咕,若是想要害我性命,按理说不该派这么个面皮薄的人啊,难不成是我疑心太重了?

    我时有些犹豫,这水到底还要不要跳?谁知这犹豫可不要紧,差点连小命都丢了。就这么个面皮薄的人,出手倒是极为又快又狠,我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小子的刀已是到了我的面前。也幸亏我坐得靠边,不及想便仰身向后翻了过去,饶是这样,还是觉得胸口处阵刺痛,已是挂了彩。

    水中立刻泛出红色的水花出来,我顾不上许,憋足了口气潜在水下拼命地向远处游去,只隐约听得船上李侍卫气急败坏地嚷道:“赶紧把尸体捞出来,她身上还有太子的手令!”

    我下意识地用手摁了摁胸口,见那卷手令仍在,加拼命地往江边游了过去。

    事后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