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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升职记 作者:鲜橙
毕竟在那摆着,又是个死过次的人,大伙就琢磨着不管暗底下齐晟待她怎样,那始终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人,所以,也就不怎么在意了。再说,你就是在意了,你也没法子不是。
可没想到齐晟竟然就这样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地把江氏给带出来了,虽然是换做了少年装扮,可尼玛你以为这样大伙就认不出了吗?你少也给换个色啊,咱能不穿白了吗?
真是他大爷的叔可
忍婶不可忍啊!
我头个反应就是,这回热闹了。
若我不是这个皇后,我乐得场边上看热闹去。可我现在是皇后啊,是后宫大总管啊,不管是身后的黄氏等嫔妃也好,还是赵王那边的绿篱也好,出了事都是要归我管的啊。
用法律术语来说,我是要负连带责任的啊!
黄氏等人惊愕之后,空气中便开始弥漫着暗潮涌动的愤怒。
张茶茶小姑娘那里还嫌不乱,脸诧异地看我,问道:“大姐姐,皇上姐夫身后的那人是谁?看着像是个女的啊。”
我没工夫搭理她,紧忙着回头去看黄氏几个,小声却色厉地吩咐道:“都给我忍住了!谁敢给我惹事,我就叫她大旱三年!”
黄氏几个相互瞅了瞅,都低下了头没说话。
我顾不上太,只当她们是答应了,用前所未有的利索身姿飞身上马,又紧着往绿篱身边跑。那丫头死活是不能上场的,齐晟本就恨她恨的牙痒呢,她若是再敢对江氏做个手脚,齐晟那里怕是死也不会放过她了。
场地另边,绿篱身跨骏马手提缰绳,正杀气腾腾地望着对面的江氏,大有横刀立马的气势。
我上去探着腰就去拽她的缰绳,还不及张口,绿篱已是狠声说道:“娘娘放心,臣妾定叫那贱人好看!”
说完看也不看我眼,抖缰绳往场中央飞驰了过去。
我的手就不由得哆嗦,略迟疑,果断地调转马头往齐晟与江氏那边奔了过去。
得!劝不了甲方,那就劝乙方吧!
齐晟已经上马,江氏却落在了后面,手上牵了匹胭脂马,正弯着小蛮腰整理着裤脚。
我小心翼翼地绕过了齐晟,走到了江氏面前,从马背上伏□来,好声与她商量道:“那个……苏……姑娘,咱们商量下,咱们两个都不上场了,去那边看看小娃娃,聊聊天,叙叙旧,也加深下感情……怎么样?”
说着,我便给她指已经被乳娘抱上看台的葳儿。
江氏直起身来瞥了眼葳儿那处,眼神有片刻的怔忪,我心中喜,刚以为自己把她给说动了的时候,她却冲我挑了挑嘴角,讥诮道:“谢皇后娘娘好意,只可惜我君命在身,怕是不能承你这份情了。”
说完便也轻巧地跨上了马背,追随着齐晟而去。
走在前面的齐晟还专门勒停了马,回头笑着看过来,待江氏追上去了,两人这才并辔往场中而去。
我时都看傻了。
新欢逢旧爱,前妻见继室,大房遇小三,编制内的对编制外的……这热闹可是大发了!人脑袋都快能打出狗脑袋来了!
☆、第 67 章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
因这是场临时组织起来的马球赛,所以大伙都没穿统的骑装,颜色上也是乱七八糟的,什么色都有。为了以示区分,早有球场服务人员准备了红、黄两色额带,小跑着送到各个骑手面前,供其挑选。
杨严额上已经勒了条红色额带,正围着场地遛马,远远地见到我就喊道:“皇后娘娘愣什么呢?还不快去挑额带。”
说话间人马已是到了我跟前,脸上仍是副嬉笑之色,口中却是低声说道:“九哥说写意不可信,留心她。”
我愣怔间,杨严已是又跑远了。
齐晟、茅厕君、赵王等人已是齐聚到了球场中央,分作了几处,在马上勒缰而立。
没法子,我只能提着缰绳,故作镇定地往那边晃过去。走到半路我就打了退堂鼓,会怕是怎么也免不了场混战,就我这马术跟着瞎掺合什么啊,还是老实地边呆着去吧。
这样想,我立刻抬头冲着众人笑道:“你们先玩吧,我过去照看葳儿。”
说完拨马头就往看台处走。
谁知没走得两步,便听得江氏在后面淡淡叫道:“皇后娘娘,人数本就不,您再不上场,就不好玩了。”
我勒停了马,转回头默默看了江氏片刻,调转马头往场中而去。
手拿两色额带的小内侍气喘吁吁地迎了上来,问道:“皇后娘娘,您选哪色?”
我抬头瞄向四周,发现齐晟与江氏两人头上已经勒上了黄色额带,茅厕君是红色的,赵王那里迟疑了下,从身边的内侍手上抽了根黄色的,绿篱则是毫不犹豫地系上根红色的。
转回头再瞧黄氏几个,我气得差点从马上栽下去,我擦,这会心倒是挺齐,竟然水地选的红色。
皇帝的后妃竟然要跟王爷队了,这是要集体爬墙还是要集体造反?
不用数都知道,明摆着是红色这方人数些。
身为皇后,眼下自然要顾全大局,我略思量,从内侍手中抽了条黄色额带出来。
绿篱与黄氏等人均是怔,齐齐地向我看了过来。
我就像是背叛了组织的叛徒般,忙心虚地将那额带与自己身上的红衣比了比,打了个哈哈,下意识地解释道:“红色顺色,红色顺色。”
话音还未落地,杨严那里却已是喷笑失声,就连他身侧的茅厕君也微微弯起了唇角。
赵王却是用手扶着额头别过了头去。
我小心地往齐晟处瞄了过去,就见他神色依旧淡淡地,微垂着视线不知在想些什么,倒是旁边的江氏,嘴角上挑着浅浅的讥诮,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低下头认命地往自己头上系额带。
小内侍手中剩下的缎带仍是黄红少,剩下的人没得太选择,大取了黄色的系上。
两队人马分列而立,黄色这队除了我与张茶茶,还有少年打扮的江氏,剩下的都是男人。
对面的红队却正好相反,茅厕君与杨严两人成了党代表,身边的是水的娘子军。
不行,这场球没法打,怎么也得互换几个人再说!
我高举了球杆正要出列说话,却听得场中声锣响,击球赛竟然开始了!我这手里的杆子还没放下来,就同上次击球赛样,只见人不见球了。
我实在没胆子策马追着他们跑,只能老实地待在外围看着,恨不得喊嗓子“友谊第,比赛第二”。
杨严侧身转臂,将球打得极远,引得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