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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升职记 作者:鲜橙

    氏说道:“苏姑娘下去吧,皇上这里有我伺候就够了。”

    可能是没想着我会这样直接,江氏直淡定的面容就僵了僵,却是没动地方,只抬眼去看齐晟。

    不等齐晟开口,我已是先说道:“皇上,臣妾有事要与你说。”

    齐晟淡淡地吩咐江氏道:“你出去吧。”

    江氏就轻轻地勾了勾唇角,冲着齐晟微微屈膝,退了出去。

    哎?这叫个什么表情?你就不能笑得灿烂点?

    齐晟抬眼看我片刻,嘲弄道:“什么事?又来请朕回后宫?”

    我抬起头来直视他,答道:“皇上已经五六日没留宿后宫了,为了后宫稳定计,今儿该去了。”

    齐晟目光从案头的那玉碗上滑过,然后冷笑着问我:“是么?所以就又给朕送了补药来了?难不成在你眼里朕就这么不中用,非得靠这补药撑着?”

    我生怕他再像上次那般砸了我的玉碗,忙将碗往自己面前拽了拽,用手臂虚护着,赶紧提醒他道:“这是我宫里最名贵的个碗,砸坏了是要赔的。”

    齐晟脸色顿时黑,在那里静了半晌后才缓缓地吐出口气来,慢悠悠地说道:“放心,朕不砸你的碗,不过,朕今儿也不想去你那后宫。”

    我垂下眼皮,轻声说道:“我知道,所以今儿我来了。”

    齐晟怔。

    我又扯平了脸皮子,淡淡说道:“被皇上厌弃的皇后是管理不了后宫的,所以不管你心里么厌恶我,我也不能叫大伙瞧出来。该轮到我了,就必须是我。哪怕你碰也不碰我,我也必须和你呆上晚上。”

    齐晟不出声,我抬眼看他,“你依旧睡你的寝殿,我打夜地铺,没人知道我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你既然想叫我继续做这个皇后,怎么也得全我这个面子。”

    齐晟还是没有反应,只目光深沉地打量我。

    “就像这碗药,只要你我不说,又会有谁知道喝的人是谁?”我扯了扯嘴角,端起玉碗将里面的汤药口饮尽,随意地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笑道:“我去后面寝殿等着你,你先忙正事,回头别忘了过去睡觉就成。”

    说完也学着江氏的模样,低着头冲着他屈了屈膝盖,往外而去。

    走了两步却忽地想起我那碗来,于是咬了咬牙又折了回去,视齐晟的打量于无物,从他案头拿起了那碗,正色道:“下次臣妾会用金碗,不怕摔的,皇上就可以随意地撒气了。”

    齐晟抬起了手,绷着嘴角指着我抖啊抖啊。

    我装没看见的,转身出了殿门。

    写意与小内侍等人俱都守在外面,我将那碗郑重地交给了写意,嘱咐她收好了,这才又说道:“今儿我留在这里陪皇上,你叫人回去交待声,叫乳娘把葳儿照看好了。”

    写意脸的惊喜之色,低呼:“娘娘……”

    我没理会她,只又转头叫旁边的小内侍带我去齐晟的寝殿。

    齐晟寝殿内的装饰摆设都很大气,没有丝毫的脂粉味道,反而处处透露出男子的刚强之意。我简单地看了看,便叫殿内侍立的人都退出去,独自人坐着等齐晟。

    过了没会儿,写意却做贼般摸了进来,怀里还抱着小小的个包袱,“娘娘,奴婢给您取了件新睡袍来,您赶紧换上吧。”

    说着便从包袱里掏出件纱袍来,在我面前轻轻抖。就见那睡袍在空中飘了好半晌才慢慢地落了下来,竟是名副其实的薄如蝉翼。

    这样的轻纱,到底能挡住些什么啊?就算是关键部位都绣上了花,也不过是添了点此地无银的意味罢了!

    我这里正惊叹着,写意又变戏法似地掏出几个胭脂盒子来,低声催促道:“娘娘,奴婢给您匀些胭脂,快些吧,皇上会子就要来了!”

    说着就倾过身子来要给我涂抹。

    胡闹,简直就是胡闹!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是来勾引齐晟的是不是?

    我忙把推开了她,叫道:“写意,你先回去,回去!今儿晚上不用这些。”

    写意疑惑了,“为什么?”

    外面已是隐约传来了人声,我猜着是齐晟过来了,时也顾不上和写意细说,只忙将那几个脂粉盒子塞回到她怀里,又胡乱地将那睡袍团了团,连带着包袱皮子起,顺手就塞进了写意的袖中。

    我刚忙完这切,那边的脚步声已是到了廊下。

    我面起身往门口去迎齐晟,面低声吩咐写意道:“快走,别叫人看到了!”

    说话间,齐晟已是进了殿门。

    我这里脸上刚挂上了大方得体的笑容,还不及屈膝下去行礼,就听见身后传来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紧接着,个小小的胭脂盒子就滚到了我的脚边上。

    我身子僵,不用回头看也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了。

    写意姑娘,你是成心的吧?

    齐晟看我眼,又看向我的身后,最后还是把视线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勉强地笑笑,装模作样地转回身去斥责写意:“怎么这么毛手毛脚的,还不快些收拾了出去!”

    写意早已是吓得面色都变了,连连点头称“是”,手忙脚乱地将那些散落在地上的脂粉小盒拾了起来,低垂着头快速地往外面退去。

    眼看就要走出殿门时,却听得齐晟突然说道:“住。”

    我的小心脏提了提,写意的身子僵了僵。

    就见齐晟慢慢地倾过身去,用两根手指捏住了写意袖口的某处,轻轻拽……结果却发现竟没能将袖中藏的东西全拽出来。

    齐晟也似有些意外,挑了挑眉毛,转头瞥了我眼,手上继续拽着。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袍”点点地从写意袖中扯出,只恨不得用手捂住了眼假装看不到。

    齐晟却是笑了,回头问我:“这是什么?”

    我僵了僵,然后很是天真地眨了眨眼睛,转过头去看写意,问道:“对啊,写意,这是什么?”

    写意窘得整张脸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了,微低着头,嗫嚅道:“这,这……”

    我最看不得小姑娘这种窘迫的模样,只得替她解围道:“像是件睡袍。”

    齐晟提着那纱衣看了看,口中发出了声低低地嗤笑,然后将那纱衣随手往我身上扔,由人伺候着去衣洗漱。

    我面无表情,淡定地吩咐写意道:“你先下去吧。”

    写意眼圈都红了,十分歉意地看着我,张了嘴还要解释。

    我冲她挥挥手,示意她出去,自己则镇定地往内殿而去,独自人坐在床边等齐晟。

    写意这搅和,我原本的计划下子都给打乱了。我这会儿若是再说我今儿是来睡地板的,估计齐晟非但不会信,怕是还要斥责我矫情虚伪。

    来睡地板你用得着带那样的睡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