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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一生一世,黑白影画 作者:墨宝非宝

    了所有的力气和热量。

    这里是哪儿?

    靠近雪山吗?

    为什么会这么冷。

    她紧紧闭着眼睛,恍惚着,身体慢慢地不像是自己的,像是在雪地里看着远处的火堆,在自己的幻觉里,不断跌撞着,拼命想要往前跑……

    程牧云始终不回答任何的话,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将她整个人从马上扛下来,扔到人高的草堆里,她已经被冻得失去了意识。

    他半蹲下身子将她手腕和脚腕上的绳子解开,替她揉搓开酸麻。

    “真像是生长在热带的小动物,”他自喉咙里溢出丝笑,“这么怕冷?”

    他感觉她再不恢复体温就真要被冻死了。

    于是将自己的衣服都解开来,将她的上衣的拉链,里边的衬衫纽扣,还有内衣都解开来,让她柔软的胸部和整个上半身,以及最宝贵的心脏都贴到了自己的皮肤上。

    最后用外衣,将她像个孩子样裹在自己身上。

    “我有个弟弟,是个酒鬼,总会随身带壶俄罗斯最烈的酒,最适合现在的你,”他轻声,对着已经陷入昏迷和短暂沉睡中的温寒说,“可惜我很守戒,不喝这种东西。”

    温寒陷入昏迷。

    人到定寒冷的境界,就会觉得浑身发烫,像是行走在火海之中。

    温寒不知道这是从哪里读到的,只是在梦境里,反复走不出这场火海,口干舌燥,想要喝水,她甚至已经不觉得热和冷,觉得自己已经进入了四季如春的极乐世界。

    ……

    她在刺眼的阳光里,醒过来。

    感觉到自己的腰上有粗糙温热的掌心,不断摩挲着,反复不停地游走在自己的皮肤上。在瞬恍惚后,忽然就醒过来,是他。

    肌肉猛地绷紧,想要推开他。

    “有没有后悔,不听我的话?”

    她眯起眼睛,想要说话,却虚弱地发不出声音。她这种只在普通社会里生长出来的身体,经过这日夜精神和躯体的压迫,已经临近崩溃边缘……就听到他继续说:“你身上的手绘已经开始褪色了,我带你去纹个完整的图案。”

    她蹙眉:“不……”

    他笑,重重地撞入深处。

    她忍不住嗯了声,带着虚弱的鼻音,竟如此让人热血沸腾。

    最后感觉她几乎要力竭昏迷了,他才将她彻底推入高潮,迅速抽身而去。

    起身的男人,看着蜷着身子躺在草丛里的瘦弱身体,看着她的黑发缠绕在手臂上,不知道是被汗水还是露水淋湿,竟不得不克制在她身体里释放的渴望。

    最后忍不住低声笑了笑,才缓慢地拉上长裤拉链,重新系好腰带。

    有汗珠从她前胸渗出来,在日光下微微泛出光泽。

    程牧云将马背上的旅行包拿下来,掏出干净的衣服换上,再给她穿上运动长裤和上衣。他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倒是很有耐心,将她放到自己腿上,点点套好,彻底收整好,再把她放到草地上。

    最后从包里拿出个密封的玻璃瓶和针,迅速换了针头,打入她的手臂。

    温寒努力挣扎着,模糊着视线看他:“你……给我打什么……”

    他轻声笑,用中文说:“毒品,或者是营养液,你喜欢哪个?”

    这个男人的话,永远都在意料之外。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猜想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后来有天,他将她留在四周空寂的密林里,独自离去。

    再回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她除了饿,丝毫都没有不适感,这才隐约猜到他隔几天就给自己注射的是营养液。

    这段旅程开始的莫名其妙,却磨损着她的意识,那天在她昏迷时,程牧云就用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驱走她体内的寒气,再在她稍微恢复力气后,带着她上路。她起初还会反抗,后来竟然慢慢麻木了。

    甚至会在遇到水源时,被他脱光了清洗身体,也不知道反抗。

    “不要想着逃走,”在第三天晚上他就告诉她,“尼泊尔是世界上人口失踪第大国,这里是山区,常会有村民因为野兽袭击丧生。”

    那时,她正拿着他的刀,对准他的心口,想要威胁他放自己走。

    他倒是没有了在加满都城的愤怒,显得很无所谓:“你不会说这里的语言,不会自保,甚至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杀了我似乎——没有任何好处。”

    她双手握着刀,心怦怦地跳着,竟因为太过难堪,脸涨得通红。

    程牧云靠在树干上,抬眼欣赏她因为怒气而起伏的胸口。

    “你究竟想做什么,”温寒慢慢放下刀,无法抑制地喘着气,不得不屈服他所说的话,“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想逃又逃不走,想威胁他都难以办到的绝望感,让她心口酸涩难当。

    而这所有问题,换不回任何句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嘛,好久没说话了……

    其实是剧情太紧凑,怕说话就破功了哈哈哈哈哈……

    ps.致命吸引和喜欢肯定是有的,但要慢慢来,爱情嘛,发展在剧情中,言情小说嘛,不就是用来言情的嘛,嘛,嘛,嘛……

    第十八章 密不透的光(1)

    在第七天,她被种不知名的东西咬了后,就开始低烧。

    程牧云也无计可施,对于她这种脆弱的只适合生长在都市的身体,就连他,也会有毫无办法的时候。

    这天夜里,他又把她独自丢在这随时都有野兽的树林里:“在这里,动都不要动,哪怕你再难受,也不要动。”

    这是他走前留下的话。

    漆黑的夜,树林里是密不透光。

    温寒手里攥着块尖尖的石头,不断在身下的巨石上,划着痕迹,重重喘着气,连咳嗽都小心翼翼。

    四周,有着时而细微,时而刺耳的声音。

    来自不同的动物。

    她蜷着身子,往巨石的角落里,藤蔓落下来的地方缩进去。比起黑暗里危险的动物,那些藤蔓里不知名的虫子太微不足道了。

    十几天以前那种被利用的憎恨心理都浅薄的让她记不起来了。比起这种无望的前行,想象不到的丛林危险,还有不知道未来如何的恐惧,所有的感觉都变得特别渺小,不值提。

    她竟然会在他每次离开时,最期盼的,就是他快回来。

    这里每个地方,都太恐怖。

    渐渐地,有脚步声响起。

    温寒睁大眼睛,去寻找声音的来源,喘气越来越重。

    程牧云看到个脏兮兮的小身子从黑暗中爬出来,他将满是血的手在裤子上抹干净,单手伸过去把将她抱起来:“难受?”

    温寒缩了缩身子,意识涣散。

    时间仿佛被地狱吞噬掉了。

    这漫漫长夜,她几次醒来,都感觉自己在他的怀里,穿过这片看不到尽头的树林。

    是的,他在徒步。

    她不能再剧烈颠簸,他不得不丢弃那匹马,以最安全的方式,徒步抱着她走出这片密林。

    原本是明天离开尼泊尔,现在他必须改变方向,选择继续留在尼泊尔境内。温寒现在的状况,要先要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