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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当自强 作者:欣欣向荣
的味道十足,夹在起,咬口恨不能把舌头都吞下去。
吃完个,颇有些意味未尽,不禁看向安然,见小丫头生怕他抢般,扭过身子,几口把手里的烧饼塞进嘴里,两个腮帮子撑的鼓鼓的,倒把安子和逗笑了:“放心吧,不抢你的,若因此噎死可不划算。”
安然不理他,努力嚼着咽了下去,拿起地上的葫芦扒了塞,喝了几口,把烧饼夹肉送了下去,看了安子和眼,自己又喝了几口,才不怎么情愿的把葫芦丢给他。
安子和喝了两口,不知是不是故意,喝完还舔了舔葫芦嘴,伸手递还给她,明明自己刚才喝的时候,根本没碰到葫芦嘴,却也感觉怪怪,不由自主想起刚才给他人工呼吸,别开头,把葫芦丢在边儿,看到都不想再看眼。
拨了拨火,抬头望了望,郊外空旷,夜空也比府里美,幕布般的夜空铺陈开来无边无际,幕布之上皎月如盘,群星璀璨,仔细看,那些星光拖得长长,像是王母划下的银河。
耳边传来夏虫的叫声,这样的夏夜美丽静谧,让人忍不住沉醉其间,心情大好,安然忽觉就连旁边煞风景的安子和都不那么讨厌了。
他刚才跳下水坑的动作,完全是想都没想就跳了,虽然自不量力,差点儿淹死,却真是为了救自己。
安然如今都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跳下去,但不可否认,对他的观感转好了那么丢丢,跟他在野外待着烤火,观星,倒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而且,安然忽然想到这或许是个机会,和解的机会,仔细想想,其实自己跟安子和也没什么深仇大怨,不过就是自己之前干的那些事儿,让他以为自己是个可以随意调戏轻薄的女人,所以做出了些流氓举动。
那天自己也把他踹到水坑里,也算扯平了,只要他不再耍流氓,自己跟他完全可以握手言和,如此,自己就能赎身出去了。
想着,不禁开口:“安子和,我们握手言和如何?之前你轻薄我的那些举动,就算了,至于我那天踹你,其实也是被你逼的,今天我救了你命,恩怨相抵,咱们也算扯平了,你安子和也不会缺女人的,我就算了吧。”
安子和目光闪了闪:“为什么你算了,难道你不是女人?”
安然侧头瞥了他眼:“前头我跟大老爷的事儿,你不是知道吗,你那天不也说了,瞧不上我这种丫头吗,既然瞧不上还跟我纠缠什么。”
安子和脸色略沉:“怕不是我瞧不上你,是有大老爷在前,你看不上我个酒楼的管事罢了。”说着,冷笑了声:“这些日子府里可都传遍了,说大老爷有意收了你,你都攀上高枝了,哪还会看得上我这样的穷秀才。”
安然不禁皱了皱眉:“这些都是胡说八道,实话跟你说,便是真的,我也不会答应。”
“为什么不应?前头你费尽心思,还因此被发落到了外厨房,不就是为了大老爷吗,如今心想事成愿望成真,还矫情什么?大老爷虽事情,常出门,对女人却还不错。”
安然冷笑了声:“何为不错?放到后宅锦衣玉食的养着,兴致来的时候当个玩意儿样逗逗乐子,没兴致了,面儿都不露,略合心思的,去几回,不合心思的,丢在边儿自生自灭,这叫不错?”
见安子和愣愣看着自己,不禁讽刺笑了笑,这男人永远也不会理解自己的想法,这里的男人已经习惯性把女人当成附庸,女人之于他们,是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是可以随意支配的私有财产,甚至,可以随随便便就送给别人,他们根本不会去考虑女人的立场,女人的想法,谈不上尊重了。
自己跟安子和属于话不投机的类型,干脆别费劲了,反正自己的意思表达了,信不信是他的事儿。
良久,方听安子和道:“谁不是这么过的,怎你就不行,我看那些女人满足的很,从不会觉得这样过日子有什么不好?”
“那是她们,我不是她们,若让我过这种日子,倒不如杀了我痛快些。”见他脸深沉,知道他不信,爬床的事在前头摆着呢,也难怪他不相信自己。
这黑历史,只要自己天不离开安府,就得背天,想着,不觉苦笑:“你信不信随便,我不强求,反正这事儿跟你也没干系,。”
“你是安府的丫头,卖身契压在府里,若大老爷执意要收你,你能如何?”
安然沉默了片刻,低低开口:“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却也没说牛不喝水强按头的理儿,何况,大不了还有个死呢。”
安子和脸色变:“你宁可死也不想跟了大老爷,那之前为什么又做那样的事儿?”
安然叹了口气幽幽道:“有些事我也解释不清,我要说之前干那些事儿的不是我,你肯定不信,若说是我,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呢,不光哪件事,之前所有的事儿,所有的人,我都不记得了,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除了知道我叫安然,只记得自己会做菜,记得些本能的东西,其余概不知,至于为什么如此?我也想知道。”
安然如今都想不明白,怎么自己炒着炒着菜就穿越了呢,还穿到这么个从没存在过的世界里。
“你难道还能辈子不嫁?”安子和的声音有些沙哑,大概是溺水的缘故。
“谁规定女人就必须嫁人,我是厨子,我有手艺,将来赎身出府,凭我自己的本事能养活自己,嫁人做什么,不是找不自在吗。”
安子和忽的笑了起来:“你这丫头还真是异想天开,有道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人伦,偏你例外不成。”
安然点点头“我就当个例外又如何,谁管得着,何况,跟着大老爷,又算什么女大当嫁,着实可笑。”
安子和听了,忽的笑了起来,笑的颇有些讽刺:“我倒不知,你这丫头是个心大的,莫非竟想着当安府的正经主子不成。”
安然看了他眼:“正经主子别人稀罕,我却不稀罕。”
安子和:“你也别嘴咬牙硬了,需知,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错过这次机会,将来再若后悔,可来不及了。”
安然看了他半晌儿:“怎么我听着你的话,倒像迫不及待给大老爷拉皮条样。”
安子和脸色沉:“什么拉皮条?个姑娘家,满嘴里说的什么。”
安然冷笑了声:“我说的可是实在话呢。”
见火要熄了,又添了几颗柴,起来,摸了摸上头的衣裳,差不干了,拽下来丢给他,把麦草拢了拢,靠着墙做了窝,靠在上头, 闭上眼,打算迷瞪会儿。
经过这些事儿,安然反倒不怕安子和了,这男人便有些轻浮,却仍算个君子,而且,他若真想对自己干什么,自己睡着醒着,结果都样,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