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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当自强 作者:欣欣向荣
真醉了?
愣神儿的功夫,小丫头已经扯开了他的衣襟,在他身上捏来捏去,小脸却仍然本正经的说:“你身材很不错哎,胸肌有料,腹肌紧实,,二,三,四,五,六,七,八,竟然有八块腹肌,好厉害,人鱼线呢,人鱼线有没有?”
小嘴嘟囔着他完全听不懂的话,小手也没闲着,个劲儿往他下,腹捏揉,本来就烧起来的燥火,随着小丫头双软绵灵活的小手,瞬间便窜了起来。
梅大低笑了声,也不再抓她的手,反而顺着她的手,把自己的喜袍褪了下去,然后是中衣,直到衣裳都脱了,梅大饶有兴味的等待着小丫头下步。
这种感觉实在新鲜有趣之极,怎么也没想过,这丫头会如此主动,他着实期待小丫头还能给她什么惊喜。
可惜梅大失望了,小丫头的豪放程度仅限于对他上下其手,而且,会非常自动的避开最重要的部位,那双小手就像两只毛茸茸的小爪子,在他心里会儿挠下,会儿挠下,越挠越痒,越痒越希望它挠,可来来去去总挠不到点儿上。
梅大最后终于等不及了,伸手来脱她的衣裳,他这伸手,小丫头却不干了,整个人缩了回去,颇正经的看着他:“不许瞎动知不知道。”说着又来摸他。
梅大哭笑不得,合着这丫头就打算这么摸着他过洞房花烛,怎么可能,他等这天都等长日子了,能名正言顺的吃了这丫头,还能饿着肚子当和尚不成。
梅大用了非常直接的法子,直接封住小丫头的小嘴,抱着她压在身,下……随着大红的锦账落下来,衣裳,裙子,肚,兜,亵,裤……样样丢了出来……
王贵家的在外头廊子上伺候着,便自己个有了年纪的妇人,听着里头的动静,张老脸都有些撑不住热烫起来,老爷这也太……
吱呀吱呀的声音直到天蒙蒙亮才稍歇了会儿,没会儿又开始响了起来……眼瞅天亮了,忙去烧了热水,把浴房的浴桶注满,在窗下小声回了句:“老爷夫人热汤备下了。”
半晌儿才听见梅大嘶哑却分外愉悦的声音:“知道了,下去吧。”
王贵家的忙出了内院,梅大也不想这么折腾安然,毕竟是心尖子样疼的宝贝疙瘩,受丁点儿罪,自己都心疼,可小丫头实在让人欲罢不能,加上,这晃有小年没沾女人,放纵起来就有些收不住……
何况这丫头虽生涩,却又颇为热情,开始疼的时候跟他闹了会儿小脾气,后来尝到了些许甜头,竟然开始隐约的配合起来……
梅大忽然觉得,自己前头那些年都白活了,怎么就没早遇上这丫头,青涩却又大胆,妩媚间透出十分妖娆……
本来就生的好,脱,了衣裳不般,通身上下哪怕最隐蔽的地方都毫无瑕疵,整个人在自己怀里仿佛玉雕的人儿,却比玉雕热得,玉雕是死的,他的小媳妇儿却是活生生的.
即使在床上,小丫头样给了他想象不到的惊喜与满足,她既不像自己之前的原配之妻那样僵硬死板,也不跟那些青楼出身的粉,头样浪,荡,她很真实,疼的时候会推拒,喜欢了也会热情,让他忍不住次次的要她,以至于小丫头撑不住晕了过去。
梅大颇为心疼的抱着晕了的小媳妇儿迈进浴桶里,浴桶格外宽大,足够轻松的泡在里头,本来是梅大特意叫人做来,是给自己的福利,此时却成了折磨。
他心里很清楚,不能再动小媳妇儿了,不然,怕会伤了她,可光,溜,白,嫩的小媳妇儿在自己怀里能摸能看就是不能吃,还真是最残酷的考验。
尤其,他如今已经尝过了小媳妇儿的滋味,就像道极品美食,不尝还好,吃了口便会欲罢不能。
忙匆匆清洗干净,把小媳妇儿严严实实的裹住抱回了新房,混乱的床帐被褥已经收拾妥当,灌了两碗茶下去,把燥火压了下去,这才把小媳妇儿放进被子里裹住,抱在怀里。
即便宿没睡,可看着怀里的小媳妇儿,梅大依然神采奕奕,会儿摸摸小媳妇儿挺翘的小鼻子,会儿凑过去亲亲小嘴,会儿伸出手指拨弄小媳妇儿长长的眼睫……
折腾了会儿,却忽然想到件久远的事儿,以小媳妇儿昨儿的表现来看,当日在府里西边儿夹过道扑嘉树的那丫头……想到此,梅大的脸黑了起来。
安然是热醒的,确切的说也是饿醒的,昨儿天基本没吃什么东西,就是在新房里,架不住自己可怜兮兮的目光,喜娘给了自己块喜饼,然后,就跟着梅大出去喝了几杯茶水,又灌了肚子酒,酒?坏了,自己竟然又喝酒了?
而且,怎么这么热?安然睁开眼,发现自己整个人用被子裹着,被梅大紧紧抱在怀里,难怪这么热呢,梅大?安然脸红,才回过神儿来,昨儿是他们的新婚夜。
微微挣了下,没挣开,这男人把自己抱的死紧,不过,她动倒是把梅大吵醒了,梅大睁开眼,先看了看怀里的小媳妇儿,见她满脸通红,额头有些热汗,不禁愣了愣:“怎么出汗了?”
安然忍不住白了他眼:“废话,你让被子裹着,又被人抱在怀里试试。”
梅大却笑了起来,低头亲了她口才放开她。
安然本想坐起来,不想,刚小幅度的挣扎还不觉得,这动作稍微大,就觉浑身酸疼,仿佛每块骨头所有的皮肉都被人拆开重组了遍似的,尤其某处,疼的她倒吸了口凉气。
缓了会儿,略撩开被子看了看,怎么这么疼?这看安然自己都惊呆了,身上遍布淤青,不禁侧头看向梅大:“昨儿晚上你打我了?”
梅大本来还十分愧疚心疼,给小媳妇儿句话说的笑了起来,凑过去亲了口:“昨儿可是洞房花烛,为夫疼你还来不及呢,哪舍得打。”却目光闪了闪:“不记得昨儿的事儿了?”
安然皱着眉头努力想了会儿,记忆只停留在从席上回来,后头直接断片了,接着就是刚才醒过来,至于昨儿晚上干了什么啊,点儿印象都没有。
想起自己过去的醉后的荒唐历史,安然紧张起来,看向梅大:“那个,昨儿我做了什么没有?”
梅大笑了声,颇不怀好意的道:“倒是没做什么……”安然刚要松口气,却听梅大又道:“就是抱着为夫不放,非要脱为夫的衣裳。”
让我死了吧,安然抓着被子直接缩进了被子里,装鸵鸟。
梅大越发好笑了起来,怕她闷着,去拉她的被子:“不是热吗,怎么还缩进被子里,要是还想睡,吃些东西再睡。”
安然却死死抓着被子不放,半晌儿才闷闷的道:“你别管我,自己去吃。”
梅大吃吃笑了起来:“我们是夫妻了,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