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4
厨娘当自强 作者:欣欣向荣
,你自己做下的事儿,却来攀扯本官。”
看向那两个泼皮,阴沉沉的道:“你们俩从实招来,是何人指使你们前去梅府害人?若有半句虚言,本官定教你们不得好死。”
那两人吓的哆嗦成了个,心里却异常明白,这时候万万不能胡乱攀扯,不然,这条命怎么没的怕都不知道。
想到此,忙道:“是王品荣指使我们的,这里有他给我们百两的银票为证。”说着从怀里把银票拿了出来。
上官义接过来看了眼,暗暗松了口气,看都没看王品荣,把银票把甩给了知府贾代仁:“王品荣虽是我总督府的厨子,可本官也不会护短,既犯了王法,怎么审怎么判,自然有知府大人,本官不好插手,便该杀头的罪过,也是他罪有应得。”撂下话抬脚走了。
王品荣两眼翻,又晕了过去,可把崔福吓的够呛,忙蹲下探了探他的鼻息,感觉有气,心才算安稳下来。
岳锦堂瞥了贾代仁眼:“贾大人听见总督大人的话了吧,这案子怎么审怎么判,想必大人心里清楚,刚本王听见说,除了这档子放蛇的事,王品荣还干了不少坏事,不如,这次就归总到块儿,审个清楚明白,也不枉贾大人的青天之名。”
贾代仁忙懦懦的应着,心里却把上官义的祖宗八代都骂了遍,这他娘什么东西啊,明明是总督府坐了屁股屎,末了,却让自己给他擦屁股,这王品荣是没什么,可这厮后头还有个韩子章呢,。
那韩子章可是御膳房首屈指的御厨,是好惹的吗,自己把他师弟给收拾了,这笔账准就记自己脑袋上了,。
有心放王品荣码,可这人证物证俱在,况且,这么老百姓都眼睁睁看着呢,怎么防水,兼,逍遥郡王还特意说跟之前的案子起审,不说把王品荣干的那些缺德事儿都算上,随便件都够杀头的罪过了。
这王品荣无论如何都没救了,他死了不要紧,却把自己牵连了进去,连带的上官义也不待见自己,这转眼的功夫,自己倒成了猪八戒照镜子,两面不是人。
越想心里越憋屈,可事情到了这份上,自己还能怎么着,叹了口气,叫衙差过来抬着王品荣,压着那两个泼皮就要回知府衙门。
却忽听岳锦堂道:“大人慢行步。”
贾代仁愣了愣,不明白岳锦堂叫住他做甚?
岳锦堂瞥了那两个泼皮眼笑道:“这两个虽是泼皮无赖,到底是受人指使,加之,有改过之心,虽有罪却罪不至死。”
说着凑近他低声道:“若大人饶他们条性命,本王另有重谢。”
贾代仁顿时有些蒙了:“郡王殿下何意?”这事儿弄到如今这般不可收拾的地步,说到底,还不是逍遥郡王早设好了局儿,步步逼到这儿的吗,怎么这又替两个泼皮说起了情,?
岳锦堂瞥了梅大眼:“有道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虽这两人受人指使,到底没成事,这后头指使之人自当重判,至于这两个,想来在大牢里关上几年,也就差不了。”
贾代仁目光闪,明白了岳锦堂的意思,王品荣必死无疑,至于这俩泼皮,扔到牢里关上几年就成了。
虽仍然不明白岳锦堂如此做的目的,心思却也活动了起来,眼瞅着总督府是靠不住了,若是能攀上逍遥郡王,岂不比总督府有用。
想到此,眼睛亮,忙小声道:“郡王殿下之意,下官明白了,下官回府衙就审理此案。”
岳锦堂点点头:“大人辛苦。”
瞅着贾代仁走了,回头凑到梅大耳边:“你可欠本王个人情了,本王也不用你还,只你媳妇儿做几个好菜,让本王解解馋就成,你说你媳妇儿这厨艺倒是跟谁学的啊,我瞅着怎么比她师傅郑老爷子还高呢?”
梅大目光闪了闪,心说,我也想知道。
今儿看安然做了这几道菜之后,梅大心里竟升起种不知名的恐慌,发现有些事即便自己不去想,也会越发不容忽视,她是谁?从哪儿来的?自己可以不在意,不追究,却怕有朝日,就像她忽然出现样,也消失怎么办,自己甚至连去哪儿找她,都不知道。或许自己该找个机会问问她。
安然见他看着自己,眼里仿佛有疑惑不解,走了过来:“怎么了?”
梅大虽想问明白,却也明白松月楼不是两口子说话地儿,摇摇头,见她脸上有些疲色,不禁心疼起来:“累了?”
安然点点头:“是有点儿累。”
“那咱们回家吧。”两口子刚说要走,松月楼的东家崔福忙跑了过来:“安姑娘,安姑娘,,若不是姑娘的厨艺,这松月楼今儿怕就不是我们崔家的买卖了,您是松月楼的大恩人,是我们崔家的大恩人,崔福也没别的能谢姑娘,就请姑娘受崔福拜。”说着深深躬到地。
安然忙扶起他:“您是厨行的前辈,安然可受不起,且,安然此来也不全为了松月楼。”
抬头看了看周围:“今日之所以胜了王品荣,并非安然人之功,而是亏了厨行里过往那些前辈先闲,想必大家也看出来了,安然的烹饪技法并非纯粹的南派。”
众人愣。
崔福忙道:“姑娘这话从何说起?姑娘是郑老爷子的亲传弟子,郑老爷子可是咱们南派厨子的泰斗,姑娘既承了老爷子的衣钵,就是咱们南派的。”
周围的东家也纷纷点头。
安然摇摇头:“在齐州我曾经说过的话,今儿当着江南的厨行前辈们,安然仍要说遍,手里攥着这把厨刀,不管南北,都是同行。不管是学问还是手艺,博采众家之长才能发展,才能进步,南菜重本味,讲刀工,以精雅著称,北菜重火候,讲技法,丰富变,可说南北各有所长,作为我们厨子,应该做的就是烹制出佳肴,让食客满意,食客本不分南北,我们厨子却要分成南北,岂不可笑。”
忽个厨子开口:“不是我们要分,是韩子章,他当上御厨之后,顶着天下第厨的名头,想方设法挤兑我们南派的厨子,姑娘也瞧见了,王品荣明明做的手南菜,却非要说自己的北派的,处处与我们为难,若不是姑娘厨艺精湛,赢了这场挑战,怕不止松月楼家,江南这些老字号的馆子怕都脱不开他的毒手,安姑娘,不是我们要争,是韩子章逼着我们争。”
安然愣了楞,是啊,韩子章才是切矛盾的源头,崔庆王品荣不过都是韩子章的小喽啰,要想厨行真正太平,就的把韩子章从天下第厨的位置拽下来,才是彻底的解决之道。
洗了澡靠在炕上,安然还在想这件事,。
梅大端了燕窝羹进来,就见她斜倚在靠枕上,望着碧纱窗外的丛芭蕉发呆,眉头皱着,不知想什么呢?
过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