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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当自强 作者:欣欣向荣
却有个要紧的禁忌,忌孕妇,你明白什么意思吗?也就是说,这东西有避孕的功效,即便无毒,天长日久的用下去,除非大罗真仙下凡,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有孩子了。”
林杏儿的话音刚落,安嘉慕脸色阴沉的走了进来,脸上看上去平静,眼里的风暴却是谁见了都忍不住哆嗦,他走到林杏儿跟前:“你刚说的当真?”
后头跟过来蹭饭的岳锦堂,也是异常震惊,没人比他清楚安嘉慕想要子嗣,尤其娶了安然这丫头之后,是跟魔怔了般,恨不能安然立时就给他生窝,如今却发现,是有人刻意不想让安然有孕,怎能不怒,此人的心思真真恶毒之极,这是想让安嘉慕断子绝孙啊,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略琢磨,岳锦堂不免心惊肉跳,莫非是安侍郎的夫人谢氏?除了她,真想不出谁会这么干,毕竟,如果安然始终不能生育子嗣,安家的大房势必要过继二房的侄子过来,如此来,整个安家的家产将来不就落在谢氏手里了吗。
只不过,安嘉慕这个大伯虽霸道了点儿,却极为大方,从不曾亏待谢氏,何至于如此狠毒,而且,竟然想出这样阴损的招数来,却,这家务事最是麻烦,自己个外人不好掺和,有心回避,却见这死太监点儿走的意思都没有,反倒用种质问的目光看着安嘉慕:“你若不信我的话,找个郎中来,让他们瞧瞧你这香炉里的香灰就是。”
安嘉慕脸色阴沉:“这是我安府的家务事,两位还是回避的好。”
“家务事?以为谁稀罕管你的家务事呢,不是事关安然,谁管你安家是不是断子绝孙。”林杏儿的话可是点儿都不客气。
安嘉慕冷冷看着她,林杏儿也不敢示弱,心说比眼睛大,老娘还能输给你不成,两人你瞪我,我瞪你,那眼神跟仇人似的。
安然见不好,忙扯了扯安嘉慕。
安嘉慕低头瞧了眼小媳妇儿,心里说不上是愤怒还是难过,最后却变成了愧疚,自己终究疏忽了,没护好她。
岳锦堂忙趁机跟林杏儿道:“林公公出来的时候不短了吧,再不回宫,怕皇上要降罪。”
安然也点点头:“宫里的差事轻忽不得,你先回去,来日方长,总有相见之日。”
林杏儿自然也知道,不能在外头待太久,今儿跑出来还是趁着皇上忙着料理柳海的事儿,这会儿不定忙完了要找自己呢:“那我先回宫,回头再来找你。”说着回宫,却仍把屋里内外检查了遍,没发现什么,这才跟着岳锦堂出了安府。
林杏儿跟岳锦堂前脚走,安嘉慕叫了安远跟刘喜儿过来。
安远跟刘喜儿看大老爷的脸色,就知道出了大事,心不免有些忐忑。
安嘉慕看了两人眼:“今儿叫你们过来是有件事要弄清楚,安平你去把库房里的香拿过来。”
安平:“拿少?”
“有少拿少。”忽想起什么:“安顺你速回冀州,把那边儿府里的香也都运到京里来。”
安顺安平可是直跟着大老爷的,自然知道刚才的事儿,听见大老爷的吩咐,心里也不禁咯噔下,大老爷莫不是怀疑,府里的香都被动了手脚,怪不得这么年来,府里的妻妾都无身孕呢,外头可是有不少人,暗里说大老爷做的什么缺德事儿才断子绝孙的,说是天意,原来这天意竟是人为不成。
若真是这些香上动了手脚,那就只有个人谢氏夫人,谢氏从娘家嫁过来的时候,陪送了个香料铺子,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因不善经营,度差点儿关张,是谢氏腆着脸求了大老爷,方才把府里的用度给了谢氏的香料铺子,还帮着揽了不少生意。
故此,安府里所用的香料俱都是出自谢氏的香料铺子,这么明摆着的事儿,用脚后跟儿想都知道,除了谢氏没有别人吗,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亏了在娘家时,还有个贤良的名声,大老爷才答应了给二老爷娶家来,本想着娶个贤妻,谁想却是个毒妇。
不说安顺快马加鞭的回了冀州,且说这边儿,安平跟着刘喜儿把库里存的香料股脑都搬到了上房来。
安嘉慕叫安远去请了六位郎中回来,也不说什么,就让他们挨个辨别这些香。
六位郎中虽不知道让他们辨别这些香料做什么,却知道安家大老爷是个活生生的财神,出手极为大方, 别管让干啥,银子定然少不了,惦记着银子,个个格外用心,把这些香料什么成分,有什么作用详尽道来。
却都没忘说句话:“这些香虽珍贵,却并不适宜卧房寝室中燃点,因里头不是有零陵香就有麝香,这两样东西,对孕妇危害极大,且容易导致妇人不孕,故此,最好不要用在寝室之内。”
安嘉慕指了指旁边的几种香料:“你们瞧瞧这几种可有这两样儿东西?”
几位郎中又仔细辨别了半晌,摇摇头:“这几种并无零陵香与麝香,反而有些温宫散寒的香料,对妇人倒是极有好处。”抬头见安大老爷脸色铁青,吓的这些郎中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个个不免瑟缩起来。
直到安嘉慕赏了银子,叫刘喜儿把他们送出去,沉甸甸的赏钱到手,出了内院,方松了口气,有八卦的,低声跟刘喜儿扫听:“大管家,府里今儿敢是出了什么事儿?怎么好端端的请了我们这么郎中过来辨别香药?这事儿要说别的府里也常见,不过就是妻妾争宠罢了。”
旁边个郎中直摇头:“这可是胡说了,如今咱们大燕谁不知,安大老爷散尽府中侍妾,只为娶如今的大夫人,这府里可没有侍妾争什么宠。”
这个郎中道:“这话可难说了,没有侍妾不等于没有女人啊,尤其像安大老爷这样的贵人,有几个通房丫头也寻常,弄不好就……”
话未说完就被刘喜儿没好气的打断:“你当这儿说书呢,那是别人府上,我们府上就大夫人位女主子,别说通房丫头,连伺候的都是仆妇。”
“就是说,大夫人如今可是皇上御口亲封的天下第厨,即便有敢如此谋害大夫人,不是上赶着找死吗,何况,哪个丫头有这么大的能耐,把府里的香都动了手脚……”
刘喜儿脸色肃:“我劝各位还是把嘴闭严实了,再若胡说八道的,手里的银子飞了是小,传到我们大老爷耳朵里,可没各位的好儿。”
几人忙闭上嘴,再不敢说个字,毕竟跟八卦比起来还是银子比较要紧,豪门大院哪家不是如此,早见怪不怪了。
送着郎中走了,安嘉慕吩咐把大门紧闭,让安远去那边儿府里请嘉言两口子过来。
安然也知道此事不可能善了,自己即便心再善,却不是烂好人,想到有谢氏这么个人,长年累月处心积虑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