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310

      厨娘当自强 作者:欣欣向荣

    情份呢。”

    这几句话说的周泰媳妇儿个大红脸,这种事儿当真好说不好听,周和再糊涂,怎么偏就去碰这个什么香玉姑娘,就冲她曾经伺候过大老爷,也得能躲远躲远,这如今干妹夫跟干大舅子睡了同个女人,传出去可怎么得了。

    柳大娘听完,气的眼前发黑身子晃了几晃,陈氏忙扶着婆婆,看了眼那老鸨子,心里明白了大概,定是周和跑去妓院寻乐子了,身上没银子,索性赊了账。

    陈氏猜的不错,这周和让他娘从家里赶了出去,本说去庄子上住些日子,自己好歹是庄子上的管事,不想,都没进去庄子的大门,庄子上的大官家便出来说他娘特意交代了,二爷辞了庄子上的差事。

    周和想起自己出来前说的话,不免有些后悔,可男子汉大丈夫,话既出口,便没有收回来的理儿,不想让庄子上的人瞧笑话。

    他心里也明白,这些人对自己恭敬,不过就是瞧着自己是大夫人的干哥,只背过身子去就对自己不屑顾,说自己靠着大夫人才得的差事云云。

    如今赶上这个机会,自然没人留自己,周和越想越气,转身走了,却仍能听见后头几个小厮议论:“真当自己是盘菜了啊,不是靠着大夫人,能让他当管事,看大门都轮不上他。”

    气的周和恨不能回去找他们打架,可想想,自己如今不是管事了,真要是打架,自己个人,他们那么人,不定就得吃大亏。

    周和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找这个不自在,从庄子上又回了冀州城,在冀州城转悠了大半天,眼瞅天黑了,西北风刮起来,雪也下的大了,又冷又饿,脚下也没准了,滑险些栽倒,却正撞在了个人身上。

    那人手里的食盒子掉在地上,里头又是汤又是菜的摔了个乱七八糟,这没闻见味儿还能勉强忍着,如今这有饭菜的香味儿,周和饿了,盯着地上那些吃食不停吞咽口水。

    那送菜的把抓住他:“你他娘往哪儿撞呢,没瞧见人啊,撞了我手里的食盒,你得赔,不赔,兴大爷今儿饶不了你。”

    兴大爷?周和愣了愣,觑着雪光打量这送菜的小子,半天方认出来是安府之前的管事兴儿:“你是兴管事?”

    兴儿愣了愣,如今叫他管事的可没了,自打从安府出来,谁还拿自己当个人啊,丢了安府的差事,再想寻别的可就难了,那些府里,听自己是安府出来的,没个肯用自己的,这冀州府的买卖家有半都是安家的本钱。

    好在曾经来挽香院送过几回银子,跟老鸨子倒是混的极熟络,这才谋了个给送菜的差事,虽赚的不,好歹能糊口,心里也恨自己干爹毒,这出来就翻脸不认人,哪还管自己这个干儿的死活。

    本来这么大雪的天,在外头送菜心里就不自在,还偏遇上这么个冒失鬼,正想讹几个钱,不想,却是周和。

    提起这周和,兴儿从心里瞧不上,算个什么东西啊,之前不就是酒楼的跑堂儿吗,可人家就有这个运气,在家巴巴的坐着,就摊上了个牛哄哄的干妹子,下就从跑堂成了管事。

    不止他,周家家子都因那丫头体面了起来,就刘喜儿那个打杂都成了大管家,真叫人生气,这周泰周和,之前自己见了理都不理,后来可是得上赶着叫声爷。

    心里万个不忿,尤其,若没有他那个干妹子,自己如今还好好的在安府当管事呢,哪会沦落到出来送菜,这越是受罪,心里越恨,觉着自己如今这般都是因为安然,琢摸着哪会儿安然倒霉了才好。

    这瞧见周和,心里却也纳闷,今儿通判衙门审案,自己也去瞧了热闹,虽说焦杏儿罪有应得,可若真论起来,周和这个奸夫也甭想摘干净,之所以能好好的在这儿,还不是通判大人不敢得罪安府,给了大老爷面子。

    不过,这周和得了这么大个便宜不好好在家猫着,大冷的天儿出来瞎逛什么?

    心里疑惑,脸上却迅速挂了个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二爷,这大雪天儿,您怎还在街上逛?”

    周和虽说糊涂,可也有些防心,何况,跟兴儿并不相熟,便只说没什么。

    兴儿精,哪会瞧不出他有心事,拉着他到边儿道:“难得今儿咱们哥俩遇上,你且在这儿等等我,我去交代了手上的活儿,咱们哥俩寻个地方好好喝上几杯。”

    周和正愁没有饭辙呢,这兴儿送上来,自然不会往外推,便在旁边等着兴儿。

    兴儿倒是利落,收好食盒子,提着溜烟跑了,不会儿,便返了回来,拉着周和寻了个小酒馆,叫了两个菜,两人喝了起来。

    这周和肚子里本来就没食儿,如今灌下了酒,哪还有不醉的,这醉了,嘴里就没把门的了,加上兴儿有意诱哄,没会儿就把他怎么跑到街上,弄了个清二楚。

    兴儿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会儿心里转悠了几下,生出个坏主意来,暗道造化,自己正愁没发财的门路呢,周和这头肥羊就送到跟前来了,这要是不狠狠宰上刀,都罔顾了老天给自己的好运道。

    而且,就看周和干的那些事儿,就知道这是个糊涂人,明明是靠着大夫人才有的今天,可话儿里话儿外的,却对他干妹子颇为不满,这要是不知道底细的,还当他干妹子对不起他这个干哥了呢,真他娘是个白眼狼,也莫怪他娘把他赶出来。

    不过,柳大娘不把他赶出来,自己往哪儿找这样现成的财路去,周和糊涂,兴儿可不傻,周和说,兴儿就知道,这是柳大娘想出的招儿,让周和出来受几天罪,借此明白事理,往后也少折腾事儿。

    可这柳婆子也糊涂,就不琢磨琢磨,自己儿子这个糊涂德行,出来不就是待宰的肥羊吗,袁老二那个无赖都能从他手里弄走五百两银子,自己难道还比不上袁老二。

    这般想着,越发殷勤起来,会儿劝酒,会儿夹菜,没会儿,周和就吃了个酩酊大醉,趴在桌在上,头都抬不起来了。

    兴儿看着他阴沉沉笑了两声,给酒馆的伙计几个钱,两人左右扶着周和出了酒馆,奔着挽香院去了。

    老鸨子见兴儿就骂了起来:“让你送个菜,到这会儿才回来,老娘还只当你小子栽阴沟里淹死了呢,不想,又跑了回来,哎呦喂!这是从哪儿捡来个醉汉,当老娘这挽香院是善堂了不成,赶紧拖出去,拖出去。”

    兴儿忙道:“妈妈别着急赶人啊……”凑到老鸨子耳朵边嘀咕了几句。

    老鸨子仔细瞧了瞧,虽说周和没来过挽香院,她却去过安记酒楼,也见过两面,这看,还真是,脸色和缓了些,却想到什么,看向兴儿:“即便是他,也不过是个管事,能有几个钱?当老娘这挽香院是什么人都能进来寻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