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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当自强 作者:欣欣向荣
露头,心里直扑腾,大正月里竟出了身汗,心说,亏了今儿自己来的晚,不然给抓进衙门里,这条小命估摸就没了。
抹了把汗,却又愁上来了,自己这好容易找了个活儿,如今挽香院关门,自己的差事也黄了,虽说从周和这儿拿了些好处,却让自己前儿在赌庄输了个精光,这会儿口袋比脸蛋还干净,这样家去,他家那母夜叉能饶得了他。
想了想,决定去寻他干爹接济几个钱儿,先把眼前过去再说。拿了主意便去了他干爹丁守财那儿。
丁守财如今住城东,这老家伙在安府干了十年,实打实搂了不少银子,却也不敢漏财,还在老院子里住着呢,如今不比以往,见兴儿就知道这小子是来打秋风的,哪会有什么好脸儿:“这大早的,你来做什么?”
兴儿心说,这老家伙还真是翻脸不认人,都不说当年自己给他干了少事儿,这用不着自己了,连面儿上都过不去:“干爹这话说的,儿子这不是想您了吗,特意过来看看您。”
丁守财哼了声:“我好着呢,不用你看。”
兴儿脸色僵,琢磨今儿就今儿了,既这老家伙不仁,自己何必再装他娘的孙子,想到此,开口:“干爹,不瞒您,儿子如今难啊,您是有大存项不怕,从安府出来,照样过滋润日子,儿子可不成,为了干爹在安府的时候,儿子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如今出来,能找什么差事,儿子还有婆娘得养活呢,就琢摸着,不如做点儿小买卖,也能凑合养家糊口,可手里又缺本钱,便想着来跟干爹借些,赶明儿儿子发了财,必然忘不了孝敬干爹。”
丁守财听,脸色啪嗒就掉了下来:“就凭你,还发财?从安府出来的时候,你手里有少银子,瞒得住别人,还能瞒得住我不成,不是你小子没事儿就往赌坊跑,别说做个小买卖,就是躺着吃也够吃阵子了,如今挥霍没了,想起做买卖了,早干什么去了,我没银子。”
兴儿脸色阴:“干爹,有句话儿子得提醒您,这人情留线,日后好相见,凡事可不能做绝了啊,这要是挤兑的儿子没了活路,那儿子可是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干爹有如今的好日子,还不都是黑了安府的银子,儿子这些年,鞍前马后的伺候着,便不分半,给儿子些也应该吧,您这般不讲情面,就不怕儿子去安府高密,到时候可是鸡飞蛋打,您老也甭想过安生日子。”
丁守财气的直哆嗦,指着他道:“真是我丁守财的好干儿啊,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你这是要挟老夫不成。”
兴儿:“您老说的这么难听做什么,不是要挟,就是儿子吃不上饭了,求您老接济二,赏儿子口饭吃,您老横是也不舍得看儿子饿死吧。”
丁守财张老脸气的铁青:“好,算老子倒霉,认了你这么个白眼狼。”心不甘情不愿的道:“你想要少银子?”
兴儿:“这做买卖,怎么也得百两才够吧。”
丁守财去屋里拿了银票,丢在他身上:“滚。”
兴儿捏住银票嘿嘿乐:“儿子谢干爹了,以后得空了,再来给干爹请安。”
“滚,滚……”丁守财气的迭声叫他滚,气的险些没背过气去。
兴儿得了银子,自然也不会留,转身跑了,跑得太急,这出门差点儿撞上人,那人忙推了他把:“哪来的小子胡钻什么?”
兴儿听着声音耳熟,抬起头瞧,不禁乐了,来的正是安府后头姑子庙的尼姑,因姓花,又常来府里走动,尤其跟兰院的大姨娘颇有交情,兴儿几个都叫她花大姑。
这花大姑姓花,脾性也轻浮,虽是个出家人,却最喜跟汉子鬼混,都不知有少相好,都知道她这性子,只来安府,兴儿这些小厮就爱往跟前凑,摸摸手,揉揉腰,或者拍下屁,股,占些小便宜。
这花姑子也由着他们,尤其,兴儿可知道这娘们的骚劲儿,隔阵子就来府里寻他干爹,要些东西,两人就在干爹办公事的屋里干那事儿,他们几个蹲在窗子底下偷听,这骚娘们叫的那叫个响儿,怪不得半老徐娘了,他干爹还丢不开手呢。
这会儿在干爹门前撞上,兴儿倒有些意外,虽说花姑子跟他干爹自来就不干净,可这么直接找上门来,也够胆大的,他那几个干娘眼里可不揉沙子。
在花姑子鼓囊囊的胸前摸了把,笑道:“我几个干娘都在呢,真要是打起来,只怕花大姑要吃亏。”
花姑子哼了声:“我还说是谁这么不长眼,满世界的乱钻,原来是你这猴小子,找你干爹打秋风来了啊。”
兴儿打量她遭:“ 花大姑不也是来打秋风的吗,咱们老鸹在猪身上,谁也别说谁黑。”
花姑子:“谁跟你样,我这儿有正经事儿呢。”
句话把兴儿说乐了:“花大姑的正事儿,莫不是钻俺干爹的被窝吧,您可悠着点儿,我干爹如今的身子骨可差,回头折腾大劲儿,中个马上风,花大姑可得吃官司呢。”
花姑子倒是笑了,飞了个媚眼儿:“你干爹年纪大了不中用,你小子也好不少。”虽说半老徐娘了,这花姑子却颇有几分姿色,加上身尼姑袍子,倒有股子别样儿的味儿,下就勾的兴儿动了心思,凑过去道:“花大姑没试过,怎知道中不中用?”
花姑子咯咯笑了两声,推了他把:“滚你娘的去吧,想吃奶回家找你娘,老娘可不是奶妈子。”迈脚进去了,那屁,股扭的,兴儿恨不能冲上去按在地上,狠狠的干几下子……
不过也知道这是干爹门前,又是人来人往的不好施展,琢磨着,回头去姑子庙里头溜达溜达,这会儿有了银子,得先去翻本,拍了拍怀里的银票奔着赌坊去了。
在赌坊赌了天,到天擦黑,百两银子全输了进去,叫赌坊的伙计赶了出来,给街上的冷风吹,兴儿才想起来,这么家去,他那婆娘不定怎么闹呢,眼睛转想起了个去处,小跑着奔姑子庙去了。
不敢走正门,翻了个墙头进去,这花姑子天生的淫性,偏出了家,哪里能安分,三天两头勾着汉子取乐。
兴儿翻墙进来的时候,正跟隔壁卖豆腐的汉子折腾呢,这左邻右舍的汉子,差不都是她的相好。
这汉子年纪有四十大几了,前头几年还好,如今年纪越大,又失于保养,兼没事儿就跟花姑子折腾,掏空了身子,没几下子就完事了,把个花姑子气的,脚踹他下去,骂了句不中用,叫他赶紧滚。
汉子只得套了衣裳走了,兴儿正好补上这个空儿,摸进了屋。
花姑子正上不来下不去呢,见兴儿不禁乐了:“猴崽子,还真来了……”
兴儿嘿嘿乐:“想着花大姑呢,怎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