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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廷篇】庶子打脸系统 作者:流年忆月

    然放软了声音,委屈地道,“怪只怪我时疏忽,万万想不到你竟如此蛇蝎歹毒,连毫无威胁的亲弟都不放过。”其实她根本没见到江月荷去柴房,只是这么说,就挑起了江月荷的敏.感神经。

    “你胡扯!”江月荷厉声尖叫,激动之下指着大夫人的鼻头就喊,“昨日柴房附近都没人,你从哪见的!”

    “月荷!”陈氏在江月荷喊“血口喷人”的时候,就出声了,哪想到江月荷疯起来,声音就像尖锐的哨子,挡都挡不住,等到话落时已经晚了。

    众人唰地把目光放到了江月荷身上,就像看个疯子样,各种鄙夷的、惊讶的、厌恶的神情像百花样,绽放在脸上。

    江月荷虽然有江建德的宠爱,但说到底还是个庶女、是晚辈,竟然在这公众场合同当家主母、长辈叫板,简直是没有教养,目无尊长!

    还有,她说当时柴房附近没人,这不正说明了她昨日去过柴房么!

    就凭她不敬长辈这条罪名,就足以让她家法伺候,何况还有条纵火烧亲弟的大罪!

    “月荷!”陈氏扑上去,拉着江月荷跪下,按着她的头分别给老夫人、江建德和大夫人磕了个响头,慌张地道,“小女年纪轻,不知礼数,还请母亲、老爷、大夫人见谅。”

    “哦,不知礼数,便可成为杀人放火的理由了么?”大夫人幸灾乐祸笑,倏然拔高了声音道,“陈姨娘,当女儿的不知礼数便罢,你这当长辈的莫非还不知王法,要包庇罪犯不成!”大夫人心底冷笑,想牺牲她的棋子?那她便牺牲她们的好闺女!

    陈氏脸色顿时片煞白,江月荷也醒悟到自己说了什么,登时慌张磕头喊道:“冤枉,冤枉啊,我只是去看了三弟眼,什么都没做啊,”她指向跪在那里的小虹,厉声道,“是这贱奴做的,都是这贱奴做的,是她嫁祸我的!”

    小虹愣,也跟着扯开嗓子道:“老夫人,婢子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老夫人听得心烦意乱,正在开口叫停时,大夫人开口了。

    “你没做,莫非是说我冤枉你了?”大夫人既然把江月荷推出了悬崖,就绝不容许她爬回来,“那可要我找昨日柴房附近下人作证?瞧瞧有几个,见到了你发上的蝶簪,见到你到柴房纵火!”

    “不……”江月荷顿时懵了,府内下人都归大夫人管,若是让她找人来作证,只怕白的都被她抹成黑的,还不如主动认了罪,兴许还能讨个饶。可她就是不甘心,明明她没做过,为何要她认这个罪。

    “到柴房未必就定纵了火,”江建德冷着脸听完这出戏,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月荷你且说说,当时你去柴房做了什么,身边可有证人证明你没纵火。”

    江月荷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磕头如捣蒜道:“有,有,当时跟在我身边的婢女小雨,还有三弟,三弟可以作证!”

    “二姐莫非在说笑?”江泓之冷笑,“这婢女小雨与你有利害关系,如何能做证人?至于我,十分不幸,正巧将你纵火幕看在了眼底,只是可惜我人单力薄,无处伸张,幸而祖母与父亲英明,利用小虹查明了事实真相,让切水落石出。”

    他这番话,给江建德扣了顶“英明”的帽子,这样来,江建德如果还恬不知耻地包庇江月荷,就对不起“英明”二字了。

    果然这话落,江建德的脸色就不好看了,若是他再帮腔下去,只怕连他自己都要被拉下深渊,向利益至上的他,当然要把拖后腿的人踹开,先行自救。

    江建德给陈氏丢了个眼神,让她看着江月荷,自己便先开腔道:“月荷!为父断想不到你竟会犯下如此错误,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说?”

    江月荷激动地抬身,就被陈氏按了下去,不敢置信地望着放弃自己的父亲,哭红了眼道:“爹……孩儿没有!”

    “放肆!”江建德瞪红了眼,江允死不认罪,结果被罚不进食水例子还不够让她清醒么?如今人证物证都对她不利,若是再细查下去,只会对她不利,还会把他拖下水。她若是再主动认罪,说不准还能轻饶。

    陈氏看老夫人面色愈发难看,立时掌扇到了江月荷的脸上,厉声斥道:“月荷,你还不认错!想像你大哥那般受罚么!”

    江月荷愣,顿时悟了陈氏的意思,就含恨地低下头,认了这莫须有的罪名道,“孩儿确实因记恨三弟打了大哥,便起了纵火的念头。孩儿时迷途,如今已有悔恨之心,还请爹轻罚,原谅孩儿。”

    江建德抿紧双唇,把心横对着老夫人道:“母亲,孩儿教养不当,出了这个逆子,还请母亲责罚。但孩儿有不情之请,请母亲念在月荷年纪尚轻的份上,网开面。”

    老夫人听了半天的噪音,心早就乏了,不过是件小事,竟接连引出那么的大事,如果自己没插手,她真不敢相信老三这孩子会被害成什么样。江建德不提年轻尚轻还好,说她就是通气,兄妹俩年纪轻轻,就个剽窃诗作,个纵火杀人,若是长大了,岂不是要做那杀人越货的贼子了!

    府上养着这对兄妹,指不准哪天会被他们害得家破人亡,还不如狠点心,趁着年轻还可改正,严加教管,省得日后出去丢人现眼,祸害人间。

    如是想,老夫人出口的话自然也不留情面了:“老身眼花了,看不出有何悔恨之意,倒是听到有人直在口口声声喊着冤枉,莫非是怪我儿与大媳妇错怪你了?”

    江月荷想不到老夫人会呛她,大气都不敢出声,倒在陈氏的怀里嘤嘤啜泣,直说自己已有悔意,请祖母原谅。

    老夫人冷哼声,对她的话充耳未闻:“二姑娘做出害人之事,还死不悔改,罚其关入祠堂,大家法伺候,不准他人送饭探望,至个月期满再准出来!”

    “啊!”江月荷尖叫声,面色惊慌地爬到老夫人面前,声色俱厉地哭喊道,“祖母开恩,祖母开恩啊!孙儿知错了,孙儿知错了!”

    本来关入祠堂不算什么,至就是朝列祖列宗牌位磕几个头,跪上那么十天八夜就能出来了,可若这惩罚再添上句“大家法伺候”,那就不样了。

    大家法是府上最重的刑罚。有负责行罚的嬷嬷,她们都是个狠角色,会将受罚者带入不见天日的房内,日日以各种残暴的方式伺候,有点不顺她们的意,就得被剥去半层皮,而她们还偏偏有本事,让你今日有口气进去,明日还能半死不活地剩半口气出来。

    老夫人看也不看江月荷,脚踹开了她,指向陈氏道:“你这生母教养无方,并同罪,罚你面壁思过三日,不准进食!大媳妇你,”她看向大夫人,“孩子有罪,身为当家主母理应担责,但念在你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