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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廷篇】庶子打脸系统 作者:流年忆月

    上话来。这行为落在老夫人眼底,就别有番滋味了:江竖口齿不清,又心顾着江允,江允却面色铁青,对江竖目中含毒,分明就是江允殴打江竖,而江竖因顾念兄弟情谊,直退让,因此才道不出事实经过。

    “老大,你作何解释!”老夫人手中拐杖狠戳下地,厉声道,“你是将要参加科举之人,弄出这事,是存心要老身罚你么!”

    江允双拳紧握,射向江竖的目光如刀般狠厉,可是江竖对他的那些心思,他怎么说得出口,哪怕是说了,现在的他毫无后台,根本没人会信他、帮他。

    与其把事情闹大,还不如主动认错,指不准还能受点轻罚。

    “打人确实是孙儿不对,孙儿认罚,请祖母责罚。”江允咬紧牙关,低头认错,“只是临近科举,孙儿向祖母您讨个饶,恳请祖母将惩罚延后,待孙儿完试后再罚。”

    “你……”老夫人见江允主动认罪,再狠的话也说不下去了,敲拐杖,叹恨道,“老大,不是老身说你,你也是个沉稳的性子,怎么这等时候却出这种乱子!究竟怎么回事,给祖母说清楚。”

    “错了便是错了,孙儿认罚,孙儿没什么解释。”江允低头道,“恳请祖母原谅。”

    老夫人面色紧绷,临近科举,她实在不想惩罚江允,且听夫子称,江允学识不错,有望考上,那她不好为难江允了,不然他考不上岂不是她害的?“老二,你怎么说?”老夫人转口问道。

    “大哥打孙儿,是因孙儿不思悔改,大哥恨铁不成钢,才忍不住出手教导孙儿。祖母,此事与大哥无关,您若要罚,便罚孙儿吧。”江竖急道,如果祖母因此罚了大哥,他日后还怎么讨大哥欢心?

    “母亲,既然竖儿不介意,您看这事便这么了了吧,允儿还要准备考试,若是因此影响了心情便不好了。”江建德趁势帮江允说话。

    话说到这份上,老夫人也不好再动怒,放软了语气道:“罢了罢了,既然老二不介意,老大你同老二道个歉便结了,惩罚待你完试后再说。”老夫人见江允老实道歉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成了,这事暂时先这么了了,兄弟哪有隔夜仇,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华丞听到老夫人这么说,心里就不爽快,当时江泓之打了江允,就被罚关柴房,现在江允打了嫡子,却被放马,根本不公平。事后再罚,谁知道会罚到什么程度?

    江泓之却淡定得,他暗中按了按华丞掌心,摇了摇头,小声道:“时机未到。”

    华丞对江泓之十分放心,也没说什么。

    老夫人教训江允几声后,便与江建德同离开了,江允厌恶地瞪了江竖眼,也拂袖离去。

    江竖被这事弄得心脏跳跳的,刚稳住心神,想追上去,却被江泓之叫住了。

    ☆、  第四十八章 ·考场的舞弊

    “二哥,你未免太过心急了,竟然在夫子的学堂上写那种诗,这不是自找麻烦么?”

    江泓之声音落,江竖住了,整理了头烦乱的思绪,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始因回想了遍,猛地想起来,那首诗是华丞给他的,他根本没写过!

    “华丞,你什么意思!”江竖冲过去揪住华丞的衣领,拳头恶气冲冲地就要砸下。

    “二少爷,你这是刚得罪了大少爷,又要得罪我么?”华丞嬉皮笑脸地把自己的脸蛋凑上去,欠扁地道,“您若是不怕王爷怪罪,惹是生非,只管来打。”

    “你!”江竖气得火冒三丈,那拳头硬生生止在了半空,迫不得已狠狠放下,江建德提醒过他,华丞现在还算宋远鸿的人,不能得罪。“华丞,你莫以为有王爷撑腰,便可为所欲为,你今日害我之事我定……”

    华丞趁他吐出恶言恶语之前,插话道:“二少爷,你口口声声称我害你,还想打我,请问我如何害你了?说话总得要有个凭证才是。”

    江竖怒道:“你还狡辩,今日那首诗从哪儿来的!”

    “不就是从你那儿来的么?”华丞很无辜地道,“我见到它落了地,就随手捡起还给你,你当时也看到了,怎么这会儿功夫就不认账了?哦,我知道了,你是因被大少爷发现了你的爱意,才气急败坏地想诬陷我害你,可是这么来,你不就是否认那首诗,否认你对大少爷的爱意了么?敢情闹了半天,你对大少爷不是真心的,而是故意设局让他打你,好让他被祖母罚啊。”

    华丞段话说得绕绕弯弯,江竖懵懵懂懂地听懂了,顿时结舌,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没写那首诗,不,我对大哥是真……你,你套我的话!”

    真是个二货,华丞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他扶住额头,刚要说话,江泓之就开口了。

    “二哥,不是三弟说你,你这点心思还是早点收回去的好,”江泓之冷笑,“来你也知道大哥是怎样性子的人,对这种事情如何能接受,你若抱持着那种想法与大哥接触,只会与他越走越远,届时你们连兄弟都做不成。二来,大哥近日来勤奋苦学,考个进士不成问题,届时他便会入京赴职,长居京城,而你日后继承侯府,你将终身不得离开株州,你们将分隔两地,若是你还对大哥有此心思,岂不是徒增烦恼,平添相思之苦。三来,若是祖母与父母亲知道了你这心思,你以为出事的是你,还是身为庶子的大哥?”

    江泓之番话点醒了江竖,他浑身震,惊愕地睁大了双眼,是极,如果大哥科举考上了,就要与他分隔两地,这让他如何接受,没有大哥,他个人如何过?他自小便跟在大哥身边,离了大哥他就如离了水的鱼,根本活不下去。他慌乱之下向江泓之求助道:“那……那怎办?三弟,你如此聪明,你告诉二哥,二哥要怎么办!”

    “二哥,”江泓之推开江竖抓着他双臂的手,冷冷地道,“你我不在同条线上,二哥对三弟的关照,三弟还铭刻于心呢。三弟此刻提醒你声,全是为了顾全侯府的声誉,对你已是仁至义尽,没义务要帮你。”

    江竖心头慌了,这事情只有今日在学堂的人知道,夫子为了不惹麻烦,对这事铁定守口如瓶,也不会相帮,唯能有办法帮他的,就只有知情的江泓之了。

    “三……三弟,过往的事情是二哥不对,你宽宏大量,原谅二哥可好?二哥……二哥给你道歉!”江竖急忙低头道歉道,“这事只有你能帮二哥了,二哥求你了,你帮帮二哥可好,二哥求你了!”说到后面,他激动得声音都带着哭腔,可见其对江允用情至深。

    江泓之沉默了,江竖与江竖两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