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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侠篇】穿越之驱仙师 作者:流年忆月

    上写有“上品金疮药”几字。原来方才他前往飞云门后,苦苦求药不成,便化作了雪麒麟身,潜影身形伺机偷药,因而误了时候。

    他将药液倒在手里,将谢含清摆做趴伏姿势,就着清水,动作轻柔地替谢含清擦拭背后血迹。血迹模糊,凝成血块黏在背上,他生怕弄疼谢含清,唯有将布巾卷在指尖,轻轻地抠弄血块,但谢含清痛呼声,他的心就疼上分,到得最后,亦不知擦的是谢含清的血,抑或是自己的泪了。

    血液擦拭干净,雪言方温柔地倒出药液,均匀地涂抹在谢含清的伤处之上,还生怕谢含清痛,给他呼了又呼。若是此时谢含清清醒,定是不敢相信雪言竟如此温柔。

    处理好谢含清的伤势后,雪言深深地吐出了口气,揩去面上的汗水。将药具等收拾好后,他化作了小家伙身,将自己身体逼出几分寒意,趴伏于谢含清的头侧,缓缓阖眼。

    小家伙翌日醒来,便勾着小爪子轻轻推,但谢含清依旧毫无清醒迹象,呼吸沉了沉。

    小家伙跳了下床,化身人形,唤小二上了清水,便欲洗漱,但面巾还未抹脸,他想了想,又送转而去替谢含清擦拭脸上的污渍。经过这夜的清理,他逐渐掌握了照顾伤者的要诀,给谢含清洗面后,他又替褪下谢含清的裤子,替他清理全身,而这时,谢含清的某部位落入了眼底。

    他脸上红,瞧见谢含清依旧双目紧闭,不知怎地就起了玩闹之心,用手轻挑那软软的东西,还比量了会长短。玩得欢了,他还褪下自己的裤子,将自己的物什同谢含清的比量起来,量,方发现他的东西竟比谢含清的还短上些,他可不乐意了,蔫着个头,盯着谢含清的东西看了又看。

    太长了,切掉截,便比我短了!

    说做便做,雪言从储物囊中掏出了把匕首,锃亮的刀片反射出他邪恶的笑容,他对着那东西左划右划,挑准了个角度,便要往下切——

    “你做什么!”

    吓,赫然响起的声音让雪言吓了跳,匕首抖落了空,虽未中要害,却也划破了谢含清大腿内的肌肤。

    “啊!”谢含清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翻身坐起,脚便将雪言给踹了下去,掀被将自己的下半身遮挡,咬牙盯着雪言。这家伙竟如此狠毒,竟趁着我熟睡时,想毁我子孙根!

    “清清。”谢含清醒转,雪言开心不已,他将匕首收起,化作小家伙身,跳到了谢含清的身侧,摇着尾巴,极尽撒娇之态。但他这模样落在谢含清的眼中,只有身恶寒。

    好歹毒的东西!

    谢含清将小家伙的尾巴捏,就甩了出去,咬牙撑身下床,取来了亵裤套,准备远离这小家伙。结果,怎么都寻不到他的上衣,“我的上衣呢。”

    “染血了,我丢了。”小家伙灰头土脸的起,又不死心地蹭了过来。

    “丢了?!”谢含清的音瞬时提了数度,他将小家伙拎起,倒吊空中,咬牙切齿地道,“你可知那是我最贵的衣裳,你竟将它给丢了!”他打从穿来此处后,过得极其拮据,驱仙师所配备的衣物又极其之差,那件用金叶子买的衣裳,却是他最贵的了。

    小家伙瑟缩了下,将两爪子搭在谢含清的胸口:“清清,我去给你捡回来!”

    说着,便嗖地下,化作蓝影闯了出去。

    谢含清嗤鼻声,对着他身影啐痰口,表面看似对自己好,谁人知晓背地里可会对那捡回的衣裳做什么手脚。原先他以为雪言不过是个孩童心性,尚有改造的空间,而今看来,是本性难移,不若早日脱离他而出,省得自己再被他所害。

    心中如是想着,他遂唤着小二再替他买了件普通衣裳,又给自己后背上了药。为了尽快痊愈,他催动灵力,让药液渗入体内,加大了内服药的服食药量。收拾得差不了,他便个手信也不留,推门离去。

    当雪言喜滋滋地拎着捡回的衣裳回屋时,谢含清早已走远。雪言起先还未发觉谢含清离去,以为他只是出外如厕,但笑着等了时,笑容已僵,茶水已凉,谢含清依旧未有归来。雪言的心凉,行出去问了小二声,得的答案让他如被冷水当头倾泼。

    清清走了,丢下他走了?

    眼前蓦地展开了幕:初诞于天地间的他,还未学会行走,只模糊着有了灵识,依稀可窥天地,隐隐约约中,看到妇人将他放入雪莲之侧,讽笑声。“仙与魔不该相爱,注定相争,你的出现,不过是个错误,错误……”

    那妇女渐渐地消失在眼帘之中,他还未能看清那妇女的模样,便被她丢弃。他在雪莲之畔,过了整整个春夏秋冬,他始终未有离开这儿,因他坚信总有日,这妇人会回来寻他。可直到他被另人抱起时,他依然未有见过那妇女。

    那时他有了名字,那时他方知晓,他被丢弃了。

    历时数百年,他方寻到谢含清这真心实意对他好的人,原以为清清如此为他牺牲,定不会离开他,怎料,他又次被丢弃了。

    “清清,清清,呜哇……”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了么,小雪言是脑补帝(*?︶?*)我很好奇这两人怎么he_(:з)∠)_

    ☆、第十七章·又和好

    雪言人孤零零地行走在道上,秋风拂面,钻入肌肤,冷得他打了个抖,拢紧了衣襟依旧无用,方发觉冷的不但是身,还是心。

    “清清。”他痴痴地呼唤,如若幽魂行于道上,捧着那件染血的衣裳,不住地拍去上头的尘埃,拉长了脖子左右张望,迷茫地寻找谢含清的下落。

    他人孤立无助,生怕惊扰人类,又不敢化身麒麟之身,只能凭靠双腿行走奔跑,将这城内,跑了个来回,大街小巷都寻遍,都未能发现谢含清的影踪。

    他心如坠冰狱,被抛弃的无力感再次升起,心中不知是痛是恨,迷迷糊糊间竟走了出城,到了郊外。

    “清清,”嘴里还不死心地喊着谢含清的名字,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处偏隅之地,恰时,听闻前方有打斗声响,时好奇过了去,惊见谢含清手执木质枪环扫四方围攻敌人,似欲冲出包围圈。

    “贼人,速速交出你所偷的上品金疮药!”

    中气十足的男音出,雪言登时震,发现这围攻谢含清者竟是飞云门的人,那为首的男子,正是门主。

    清清怎会在此,莫非是因我被他们所困,来替我复仇的?

    “什么上品金疮药?我压根便不知此事!”谢含清目中含怒,方才不过时失策,忘了隐蔽身形行到这处,竟被飞云门认出了他,言不合便打了起来。他伤重未愈,加之休息不好,灵力亏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