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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侠篇】穿越之驱仙师 作者:流年忆月

    心再同你玩闹,你若真有心对我好,便做给我看罢。”

    “如何做给你看。”

    谢含清愣了愣,本是无心之言,谁料到小家伙竟真当真。嗤,心底讽笑声,小家伙这本性难移,能做成什么事,“不若,先变得男人罢。”

    “变男人?”小家伙不依不饶地凑了上前,敞开肚皮滚在谢含清身侧,“我不是男人么。”

    “你?”谢含清揉了揉他的肚子,不知怎地便好笑起来,“成日哭哭啼啼,算什么男人。”

    “那什么是男人。”

    谢含清怎答得出来,张唇讶了半晌,直接敷衍道:“自己想去。”说着,蜷被卷,沉沉地进入梦乡。

    小家伙睡不着了,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绷带,伤口还有些做疼。遂催动灵力灌于伤处,不消半会,伤口便也不疼了。那件衣衫方才不小心落在了飞云门,他回去寻时,同那里的弟子打了起来,意外扯动了身上的匕首伤,逃离回来后便疼得倒下了。经由如此事的变化,他对谢含清的感情早从原来的戒备变作了依赖,这受匕首伤之仇,他也不计前嫌了。

    小家伙其实十分矛盾,他对外人都有份机警同算计,但若是外人打入了他的心中,他便会将其视为亲近之人,百般依赖,单纯得想同亲近之人好——这是因他未曾尝过爱的缘故,旦尝了,便想再尝几次,讨好施与他爱的人,因此无论谢含清对他做什么,他都忍下来。

    他的灵力受药效影响又涨了几分,堆积在他的体内,又热又难受,他虽会吸食灵力,但他却不知如何使用堆积的灵力,仅会用其治伤恢复体力,因而他哪怕受了重伤,亦能很快便恢复精力。

    伤口愈合后,小家伙兴奋地嗷叫了声,看了睡得正熟的谢含清眼,推了推,叫唤着神的旨意,望其能给自己答案,该如何做男人。

    系统十分古怪,阴晴不定,时而会发疯,时而又会正常,而恰恰不好的是,今日的系统是不正常的。

    【请外宿主前往铁匠铺打铁,练就身肌肉。】

    练肌肉?小家伙双眼亮,化作了人身,便推门出了去。

    ☆、第十八章·生决心

    雪言迷茫地在大街上四处游荡,他虽出了门,但心记挂在谢含清的身上,走上几步,总是回头望上望,看清谢含清的房内毫无异样后,方迈前而去。如此走着,当他寻到处铁匠铺时,已过了盏茶的时刻。

    雪言进门,立时带来了股凉气,还赤|裸着上身打铁的铁匠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回头望,见到雪言之容,竟只是怔了怔,便摆出个憨实的笑容,双手握,笑道:“客官,您要买些什么。”

    雪言的嘴还未启,这双眼便死死地盯在了铁匠的上半身上,铁匠打铁年,双力臂惊人,早练就了身的肌肉,他身后的火光忖,肌肤便如同抹了层蜡油,古铜发亮,每块肌理都立体显出,看得雪言都痴了。谢含清的上半身并无太肌肉,只能说是健康而无赘肉,雪言不必说,胳膊什么的都是瘦得没点儿肉,出去说好听点是手无缚鸡之力,说得难听,便是似个娘们。

    乍见到这般好看的身材,雪言咂了咂舌,脑子蒙,就跨前步拉住了铁匠,开门见山道:“我……我是来练肌肉的。”

    铁匠被他这么说,愣了愣,接着便拍着雪言的肩头哈哈大笑起来,那力道震得雪言肩头骨差些碎了去:“年轻人,瞧你这小身板,练这东西作甚呢,你啊,还是适合读书,这等粗活方适合我们。”

    “读书?”雪言愣,但又以为对方嘲笑自己,嘴上不悦地道,“我便是要练肌肉,你教我,我给你钱。”

    铁匠收回了拍肩的手,端看雪言眉目里的坚定,这笑容渐渐地敛了下去,铁匠憨厚老实,也不欺人,他便道:“你当真想练?可这并非时半会可练就的,我这还是打了十几年的铁才出得来的,依我说,你若真心想练,且吃得苦,倒不如投军入伍,去哪儿包你不出月余,便可练就。”

    “投军入伍,那是什么。”雪言对人界的东西毫不知情,铁匠也有耐心,给他解释:“呶,出了城,往西行百里远,那个便有个军营,您若是有心,便去那旁的山上,蹲着瞧上那么天,瞧瞧军中人是如何操练的,届时归家,仿照他们那般训练便成。”

    雪言听得眼底都泛了光,恨不得即刻生出双翼飞往那处去:“军营里的都是男人么。”

    “嗨,何止男人,那方是真正的男人,保家卫国,鞠躬尽瘁!不过么,军营管束严格,你若去了被人发现不好,我这儿倒是知道些法子,你不妨试试罢。”说着,铁匠嘿嘿地笑着,拎起脖上的布巾擦了擦手,便入后门取来了纸笔,唰唰唰地写下数十个大字,递给了雪言,“嘿嘿,我的字不好,你别见怪。”

    雪言莞尔笑,接过看,询问了些自己不懂的地方,便同铁匠告辞了。

    路回了房内,谢含清犹在睡觉,毫无醒来之态,雪言叫唤了声,依旧没有反应后,便拿着那张纸跑到了后院,仿照上头所写的,自己训练起来。

    那上边所写的内容,若放至现代来说,不外乎便是俯卧撑,引体向上等动作,看似简单,但于这可谓是弱不禁风的雪言而言,那是叫苦不迭,做不下几个,他便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他屡次想放弃,可思及谢含清之言,又狠咬牙,继续做了下去。待得时刻差不了,他方起身,化作小家伙身,跑去水池里沐浴翻,方回了房。

    谢含清绵延而悠长的呼吸轻轻飘飘,小家伙轻盈地跳上床,水汪汪的眼珠子看了他眼,便钻入他的怀中,拱入被里,蜷缩团,很快便因疲倦而进入梦乡。

    殊不知,在他睡着后,谢含清悠悠地睁了开眼,瞬不瞬地盯着小家伙,两眼熠熠生辉,亦不知在思量什么。

    此后几日,雪言掌握了练肌肉之法,每日早出晚归,跑出外训练,归房后便帮谢含清上药,伺候得人舒舒服服的。他也曾试着跑去军营,可是奈何他身处人界,不能轻易化作原身迅奔,以致这去军营,便成了他的奢望,每日闲余时,总要望向远方,仿佛在透过重重山峦,看到那片向往之地。

    谢含清从不管雪言去向何处,他而今伤势未愈的亦无法离开。但几日下来,看雪言都没个精神,归房后除却给自己上药,便是趴在窗边,对着外头远望,鬼使神差的,谢含清便问了出口:“你怎地了,唉声叹气的。”

    雪言此刻是小家伙身,蹲坐在窗棂之上,听得这声,黯然地回过头来,拿着极其伤心的语气道:“清清,我想去看军营。”

    “军营?”谢含清嗤笑声,“看那东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