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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侠篇】穿越之驱仙师 作者:流年忆月

    。”

    小家伙早已准备好了说辞,眼泪在眼底打了个转,既不落下惹谢含清厌烦,又生出几许柔弱之态:“我难受,便想吹吹风,怎料时不住脚,就……呜,摔下去了。清清你不看着我。”

    这话说得,倒全给怪到了谢含清的身上。谢含清本便因小家伙身上的伤是自己所害而愧疚,而今小家伙又撒娇怪责,这让愧疚甚。他支支吾吾了半晌,亦说不出话来,只将小家伙抱起,取过药给他上了。

    “疼么。”上药时,他贴心地问了声。

    本想坚强地回上句不疼,但望入谢含清担忧的神色,小家伙便将话拐了个头,低低地道:“疼,清清呼呼。”

    谢含清以为小家伙真疼,遂将手按得柔了些,边上药边给他呼,弄得小家伙痒痒直笑。

    “清清对我真好,我辈子都不同清清分开。”小家伙说出心声,但谢含清却在语落后,手指颤,勉强挤出个难看的笑容,并不答话。

    小家伙正沉浸在谢含清的温柔里,并未发觉有何不对,痴痴笑着说自己喜欢谢含清,感谢谢含清,他越说句,谢含清眼底的阴霾越盛。

    包扎好后,谢含清以净手为名,推门走了出去。

    背靠着隔绝两人的门,谢含清从怀里掏出了瓶药,这是治小家伙匕首伤的药,只需涂抹伤处,小家伙的伤便会痊愈。他出来魔界已久,是时候回去了,而小家伙真心待他好,便将此药当做临别礼物罢。

    如是想着,心头的愧疚也逐渐消弭。他将药放回怀中,去净手后又回了房。

    .

    此后几日,为了能留下谢含清,小家伙总在装病装疼,谢含清亦是不戳破,可小家伙的伤总有好起之时,他们也总有分别之日。

    “什么,你要走?”雪言的双眼蓦地睁大,不敢置信地望着谢含清,昨日里谢含清还帮“发情”的他泄了次,今日就突然地提出要走,他如何接受。

    “嗯。”谢含清将细软收拾妥帖,“在这儿待久了,我是时候该回魔界了,至于你……”他皱了皱眉,“你是仙界之人,不可与我同行。”

    “不成,”雪言跨前步,声音都抖了起来,哀戚地道,“你走了我怎办。”

    谢含清被问住了,这话他不知该如何接下去。该怎办?遥想这月来同雪言同小家伙的相处,若说放下,那是万万不舍的,可他能如何,两人是不同道的人,哪怕如今相处得好,但终有日还是会因不同道而对立。

    “虽你我相互戒备过,害过,但不枉相识场,日后若是战场相见,我会手下留情。”

    “清清,你这是何意。”雪言急,将足迈前了步,抓住谢含清的包袱就往旁丢,“我不准你走!”

    谢含清眉头皱,不疾不徐地去将包袱捡起,掸了掸上头的灰:“我不能在人界长留。”为了能方便掌控他,系统便在他穿书后给他下了禁制,不可反魔界之主,二是不可离魔界过久。他以前曾试过次反抗系统,离开魔界将近年,结果那足足年时日到的时候,他尝到了系统的严惩——如被生抽骨髓,剜心掏肺的剧痛。那场痛,足足痛了三日三夜,但起,便如行于利刃之上,倒下时,肌肤触地之处,亦如被烈火灼烧。这疼痛他至今难忘,每每想起都会冷汗直流。

    幸而除却此禁制外,他违抗系统都未有太重的惩罚,因而他方能拂逆系统至今。

    雪言自然不知此事,以为谢含清是故意丢下他,心里酸酸涩涩的,胸腔剧烈起伏,神色哀戚极了:“清清不走可好,我喜欢你。”

    谢含清身子怔,未料雪言竟在此刻说这等话来,这心扑通扑通直跳个不停,当真是舍不得了。

    眼看谢含清有踌躇之意,雪言趁热打铁,轻轻地将自己的头枕在谢含清的肩头:“清清,不要走可好。”口热气如蛇般窜入了谢含清的脖颈,他将手轻轻地抚上谢含清的背脊,将语调沉了又沉,“清清,我舍不得你。”

    “舍不得也得分离,我不可离魔界太久。”话已至此,谢含清不再说,他低头将雪言拉开,好好地端望着张脸,雪言经由几月的改造,委实少了几分柔弱之气,动作举止间也了真汉子的味道,只是这个头身板什么的还是太过弱小,总让人觉得手便能将人掐断。

    “你……食些肉,长高些,长点肉。”谢含清不善言辞,话到这里已是他所能挤出的最的关切之词了,言罢,他拍了拍雪言的背,“告辞。”

    “清清!”雪言蓦地扑了上去,搂着谢含清的腰,低声道,“清清是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你走了我怎办,你让我明了了何谓男人,明了了如何在这儿凭靠己身之力,你却走了,日后有他人欺负我怎办。”

    谢含清怔了怔,无奈地将雪言的手松了开去,并不转身:“你灵力不差,这枚丹药……”他顿了顿,从怀里取出枚丹药,反手递给雪言,“是治你身上的匕首伤的,此后你不必担忧那伤会阻你灵力,去哪儿都不会受欺。”

    “清清!”雪言眼底闪过异色,但嘴上却仍佯作急躁之态,拼命相留,“你当真如此狠心。”

    谢含清揉了揉眉间:“我必须走。”

    “好,你要走,我也不留。”雪言不知从何来的英气,径自走向了桌面,倒了两杯茶,将其中杯递予谢含清,“今日我们以茶代酒,饯别。”

    谢含清定望着杯里浮动的水,缓缓接过,不待雪言出声,便先干为净,末了将茶倒,示意喝尽:“成了,我该走了。”

    雪言愣住了,何曾想过对方如此无情,不顾手里这碗茶,便扑了上去抱住谢含清:“清清,你别走别走,你若走……你,抱我罢。”

    “抱你?”这话便如颗重石垂入谢含清心间,抱是何意他最清楚不过,相知以来他有时面对雪言那张昳丽之色,确实会生出些非分之想,但从来都将其掩饰得很好,而今雪言将其戳破,他……

    他转身,直勾勾对上雪言的眼:“你认真的?”

    “认真的,清清抱我罢。”雪言黯然失笑,脸上的表情都快哭了,拉着谢含清上了床,红着鼻子,先步躺在了床上,紧张地阖上了眼。

    谢含清的心扑通直跳,雪言的身躯枕在白被褥里,衬得肤色是雪白,谢含清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将帷帐下,身子压……

    “嗯。”只从喉咙逸出声,谢含清全身的气力便随同被抽干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蓦地软倒摔到了雪言的身上。

    “你……”

    谢含清还未说出惊讶,便见天旋地转,自己已被雪言压在身下,回神睁眼,便对上了雪言那抹狡黠的笑容。

    “清清啊清清,你太好骗了,原先如此戒备我,而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