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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光片羽〗苍戈祸 作者:儒独行

    “你叫我什么?”这人是傻子吧。

    公子淇奥将伞挪到苍衣头上,这样两个人就都存在于伞下,共撑柄伞。“衣是你的字,你的本名叫做谢——苍——之,你是苍鬼宫的宫主。而我,则是你爱的人。”声音不大,却是叫苍衣听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苍衣直视他,鸳鸯眼眼底闪过丝冷光,“我是苍衣,也是苍鬼宫的宫主,但我不是谢苍之,你的恶作剧太拙劣了,甚是无趣。”声音冷然,仿佛万丈寒冰。

    公子淇奥却没有在意,或许应该说是他正直勾勾的看着散发冷气的苍衣,整个人都表现的呆呆的,就像是个…傻子。

    仿佛不习惯与人对视如此之久,苍衣拂袖转身就要离开。却被公子淇奥拉住了手,苍衣瞬间回头,脸上已是森然,“再说最后次,放手。”大胆!放肆!无礼!

    回神的公子淇奥微微笑,装作没有看到苍衣脸上的森冷,温和开口,“衣,既然你知道我在恶作剧,那你怎么还和我开玩笑啊。苍鬼宫个月前已经被灭了,宫主谢苍之也已经死了,你怎么可能是苍鬼宫的宫主呢。”随后不由分说的将其拽入府宅里。

    “这里是我买下的房屋,特意打扫出来的。衣,喜欢吗?”

    甩开公子淇奥的手,苍衣冷笑声,“畜生住的地方,也好意思往外拿,真是恶心人。”没想到苍衣居然还会毒舌,而且毒舌的叫人不忍直视。

    阴冷的讽刺,声音里的厌恶已经是非常明显了。

    公子淇奥愣,看向苍衣的眼神由温和变成了僵直,而苍衣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瞬间后退飞起,要离开此处。

    “苍衣,你也要离开我了,是吗。”伴随着公子淇奥莫名低落的声音,同时,苍衣身后的大门砰的声关上了,而苍衣并非不能率先出去,而是…他的脑袋又疼上了。

    苍衣面不改色的着,看着执伞的公子淇奥面带笑容的走向自己。“苍衣,谢谢你,愿意留下来。我,很高兴。”说着就要拉起苍衣的手,苍衣错身离开,压制疼痛时说话的颤音。

    “说,你有何目的。”背对着公子淇奥,苍衣深呼吸,却不想脑袋越来越疼,好似要炸开样。

    虽然被错开,但是公子淇奥也随后转身,来到苍衣的身边,为其执伞。“没有目的,只是想陪伴在衣的身边。仅此而已。”言辞恳恳,加上浑身散发的温暖气息,叫人不得不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那双黑眸的情意虽然压抑,但是很认真的展现给苍衣看,尤其是公子淇奥在看向苍衣时,温柔的都要腻出水来。

    可是,苍衣不信。对于初次相逢就如此献殷勤还将自己错认成他人的傻子,戏,演的太烂了。而且,他现在没空陪傻子玩相依相伴的隐居情真。

    “相伴?我还有事情,没空陪你玩过家家,你要是明白自己找错了人,就不要纠缠于我,不然,我不会手下留情。”说着就要离开伞下,却被公子淇奥再次拉住左手,在他还没有开口之前,公子淇奥的声音就已经先响起来了。

    “你的草戒呢?怎么不见了。”不是惊慌,而是很平静的询问,只是平静中仍然带着少许的笑意。

    苍衣看了看询问自己的公子淇奥,随后又看了看左手无名指,那里的确有圈是和其他手指不同的白。

    草戒?他又没有成亲,要那玩意做什么,而且,公子淇奥问的人应该是谢苍之,不是苍衣。

    “不知,这双手上,我没有看到任何东西。”想要抽回手,却比公子淇奥紧紧握在手里。苍衣直视他,声音已然冷寂了下来,“放手。”

    谁知公子淇奥非但没有放手,反而在苍衣的身上摸来摸去,眼前由之前的温和渐渐变成了直线,口中个劲的念叨着“草戒呢?草戒去哪儿了?”,看样子他要从苍衣的身上找出草戒,不然他是不会罢休的。

    苍衣本来就头疼,现在又被人“摸”,彻底冷了脸。毫不留情,反手掌将有些神经质的公子淇奥拍飞。看着摔倒在地的公子淇奥,苍衣冷眼道,“给脸不要脸。”随后,眼前花,苍衣竟是消失了,而公子淇奥的面前正在刚刚突然消失的苍衣。

    苍衣停下,看着被举到自己面前的环形草戒,不知如何言语,随后就看到公子淇奥起身,歪头微笑的抬起自己的左手,要将草戒戴在他的无名指上。

    “这是属于衣的,是我公子淇奥送给苍衣的,定要好好保留,没有下次了。”他边说边动手。

    苍衣却是握紧拳头,不准他戴上,可惜,瞬间的头疼,让他眼前黑,在跌入个温暖的怀抱里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也就没有听见公子淇奥在接住昏倒的他说的话。

    公子淇奥搂住苍衣,笑的暖意,“衣,不准再离开了,我不准你再消失,不准你远离我的世界。”随后连伞也不要了,将昏迷的苍衣抱进屋里。

    “衣,我想你了。”简单的话语,却透露着不同的含义。

    大门关上,随后便是衣物被撕碎的声音,再然后…便没有了声音。而屋外,阳光正好,从这里还能看见全貌的彩虹,心情大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碧波水天,山水环绕,只精致且四周都布上白色纱帘的画舫,安静的飘荡在偌大的湖水里,似飘萍似蜉蝣,无处居所也朝生暮死。而在纱帘的画舫里,忽然传出了阵悦耳的琴声。

    琴声悦耳,如海纳百川广阔无垠,随后化点点雨水,落入苍茫大地,清幽无雅,最后如燕归巢,时间有序般,心有安处,平淡无波,却是幸福至极。

    清风吹动纱帘,露出了画舫里的两个人。

    人绯衣如火,狐狸眼妖邪至极,双眼旁各两枚水钻,眉心是如翅膀般的金饰点缀,而在那头随意披散的左边黑发上,吊坠着白色银杏叶的坠链,不长不短,恰到好处。

    而坐在绯衣男子前的,便是弹琴的主人也是画舫的主人。袭微微立领的黑红长衫曳地无声,胸前的红黑胸边玲珑雅致,宽大的衣袖如暗夜无声,尽收天地,黑色薄纱覆盖所有,俊雅高贵。黑红相见的长发用暗金色发冠固定住,举动间优雅风韵。在弹琴的双手上,戴有红黑色护手,弹指间,无比风情。

    那张脸苍衣认得,是他的脸,可是,唯独眼睛不像,那是双棕眸,而非他的金银鸳鸯眼。可能不是他,可能是长得和他相似而已。

    绯衣男子用涂有红色蔻丹甲的食指挑起弹琴男子的缕头发,歪头笑的风情,“苍,你向不喜聚众,如今却将我带到此处弹琴取乐,不知你在打什么算盘。”声音低沉,隐约透露着媚息。

    名叫苍的男子侧头看他,棕眸里让人看不清,仿佛深渊又仿佛不曾存在。“今日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