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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列二 有种你再跑 作者:寒梅墨香

    四个小时,他家这口子能受得了吗?工作天,再加半夜的班,就那个小体格,他个手臂就能围过来的腰,能吃得消吗?要不要和他们院长打个商量呢,明天给他放假天,好好休息下?

    早知道今晚他有手术,今天也不可劲的和他闹腾,回到家就让他休息就好了。

    这时候,手术室的灯灭了,潘雷蹭得下蹿到手术室门口,恨不得马上就看见他的田儿。

    护士先推开门,推出病床,家属呼啦声扑上去,呼喊,痛哭再次传来。

    田远解开口罩,那张脸白白的,对着所有人期盼的眼神笑。

    “手术很成功,先度过八小时危险期,明天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

    家属又是笑又是哭,抓着田远得手不断地道谢,就像是谢着菩萨样。医生的句话,可以让个破碎的家庭在次圆满。这份感激和喜悦,无以比拟。

    青湖微笑着,直地说着这是他们的职责。潘雷在人群后边,看着田远脸上那心满意足的,干净的浅笑,突然觉得他就像是西方圣经里描写的天使,圣洁,干净,博爱世人。

    笑出来,他就是好运啊,这么个干净透明的人,他就找到了,爱上了,辈子,就想和他过。怎么看都看不够,怎么拥抱都觉得不紧密,怎么亲吻都觉得不是全部。相处秒,就爱分,带给他惊喜,温馨,好的男人,他怎么就走了狗屎运被他抓到了呢。

    人群散去,护士推着病床回病房。田远的笑容也消失了,变成了疲惫。靠在手术室的门上,摘了帽子,潘雷看见他的头发都湿了,高度集中,高度紧张,太长时间的立,让他吃不消了。

    潘雷靠近他,手撑住他的腰。

    “累了吧,咱回家。”

    ☆、第十九章给家这口子洗洗脚

    第十九章给家这口子洗洗脚

    田远笑了笑,扶着他的手臂稳身体,长出口气。疲惫至极的时候,有人撑把,比什么都让人感动。累了吧,咱回家,平常普通的话,就在他累得都有些不稳的时候,攻陷他的心。这就是最踏实最朴素的关心,不用华丽,不用天花乱坠,却最能打动人。他累了,个支撑,个拥抱,杯热茶,都让他爱极。

    做手术就和打仗样,每次都是争分夺秒,和死神抢人。他又抢回个,值得庆贺。虽然很累,但是很值得。身为医生,没有什么比看见病人康复出院自豪的事情了。

    “田医生,快,二手术室人手不够,病人病危。”

    小护士再次风风火火的闯出来,田远马上就像打了鸡血样,刚才那种从骨头里透出来的疲惫扫而空,推开潘雷的手,把扯掉这身手术服,跟着护士就走。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病人都救回来了,你也就累瘫了呀。”

    潘雷气的大吼,别人不心疼,他心疼。他家的这口子可不是借来的小毛驴,没日没夜的工作。

    外科医生永远是医院最忙碌最辛苦的人,口气两台手术做下来,病人推出手术室的时候,田远着身体承受不了了,白天天的班,晚上在熬到三点,他支撑到最后秒,差点晕倒在手术室里。

    护士扶着他出了手术室,他都顺着墙滑下去了,再也不起来了。

    护士解开他的手术服,摘下他的帽子,那张脸被汗水浸湿,在无影灯的照射下,是青白的颜色,头发都成缕缕的,身上的衣服也都湿了,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样。

    潘雷蹲在他身边,脱了他自己的外套,披在田远的身上,抄起他的膝盖,搂过他的腰,稍微用力,就把他横抱起来。

    田远喘口气,看见是他,脸上再也维持不了微笑。脑袋无力地放在他的肩膀。

    “把我送回办公室吧,天很快就亮了,我也不回去了。你回去吧。”

    潘雷忍着怒火,忍着心疼。他家的人,别人不在乎他在乎。他心疼,看着他这幅脱力的样子,他的心脏就像被殴打样。抱着他就连手术服都不换了,直接抱着他回家。

    田远昏沉沉的,觉得上了车,他闭着眼睛眯了会,现在给他张床,他能睡到明天早晨。累死了,他的身体还真的不行,这才哪到哪,两台手术下来,他就快死了样。还真的需要锻炼啊。

    感觉车子停,他睁开眼,看见到他住的小区了。潘雷掏钱给车钱。他打开门就要下去,赶快回家,他天亮了还要上班,这也就几个小时了。

    “别动!”

    潘雷吼了声,田远就保持着手开车门脚要下去的姿势,歪着脖子看着潘雷。干嘛,这么大声的吼他干什么?想耍无赖犯浑,等他精神恢复些不行吗?

    潘雷皱着眉头,赶快下车。绕到他这边,打开车门,下腰就把他抱起来,紧紧地护在怀里。

    田远有些好笑,不让他动,就是要抱他啊?

    “我就是精神差点,又不是断腿断脚的,你这么小心翼翼干嘛。放我下来,又不是姑娘家,那个大男人喜欢公主抱啊。”

    潘雷恶狠狠地瞪他眼,开了门就把他丢到床上。

    “赶紧把你这身衣服脱了,又是鲜血味道,又是消毒水味道,难闻死了。脱了就赶紧睡觉。”

    眉头都皱成个川字了,任何嬉笑的表情都没有,严肃的就像是在训练他的新兵,五分钟内穿衣起床背着行李去集合那样严肃。

    田远看了看他,撤掉身上这件手术服。

    “凶我干什么?我让你等我半夜的?让你回来你不回来,怨我头上干嘛。”

    潘雷到浴室接了盆温热的水出来,就听见他在抱怨。

    “还不想睡觉是吧,行,穿衣服,我们到楼下趁着早空气清新去跑五十里在上班。”

    田远马上闭上嘴,跑五十里路,他直接死了算了。

    潘雷蹲下身,把他的双脚拉过来,脱了鞋子,拔掉袜子,把他的脚放进盆里。慢慢的揉着他的脚心,也不知道他是真会还是骗人,又是捏,又是压,还真的像是足疗师。

    田远吃了大惊,这待遇也太好了吧,潘雷给他洗脚?神啊,从他五岁之后,他妈妈都不在帮他洗脚了,他都三十了,潘雷竟然会蹲下去给他洗脚?这比让他看见太平间出来鬼魂还要惊悚啊。

    每个男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吧,给妻子洗脚,按摩着妻子的脚丫,说着家长里短,然后关灯睡觉,怎么都是温情画面。,可这种事情发生在他身上,就太奇怪了。大爷样的潘雷,土匪样的潘雷,顶天立地的男人,好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