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五 有种你等着 作者:寒梅墨香

    七十章贺先生还很靠谱

    “你们先回去吧。”

    “不行，她会自杀的。我要看着她。我是她妈。”

    处长夫人下尖锐的喊出来，女孩眉头皱了皱，贺廉笑笑。

    “父母也不能什么都插手管教孩子，她都这么大了，该有个自己的时间放松下。”

    处长犹豫了下。

    “我相信周副市长推荐的人肯定有能力。”

    推着他夫人往外走。

    “五点钟我下班了就来接她。”

    房间里没有处长两口子了，贺廉打开花房的门。

    “我养了不少花，要不要参观？”

    女孩犹豫了下，还是走进去，贺廉端着茶，小点心也跟进去。

    “随便坐，别管我，我修剪下枝叶。”

    贺廉在花盆前，喷水，松土，声不吭，女孩坐到椅子上，蜷缩起腿，瘦瘦小小的那么只，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几乎都是透明的。

    足有小时，贺廉忙完这盆，忙那盆，女孩就这么坐着也不说话。

    “剪刀递给我。就在桌子下边。”

    “你不怕我把剪刀藏起来回去自杀？”

    “不怕。你要心求死，早死了。不会等到现在。”

    女孩身体动了动，慢吞吞的拿起剪刀，蹲在贺廉的身边。

    “为什么你这么说，你和其他人不样。他们会问我为什么要选择自杀，你怎么不问？”

    贺廉笑着，拍拍手。

    “把手腕给我。”

    女孩迟疑了下伸出手，袖子滑下去，手腕上三四道狰狞的伤口。

    “割腕，不是你这个割法，你这样是死不了的。横着割腕完全是电视误导，横着鲜血流的速度很慢，要想死，竖着割。”

    贺廉的手指顺着她的血管往上点了点。

    “这条血管，竖着割下去，鲜血都是喷射状的，想缝合救治根本不可能。说你还在浴池里割腕，水吻是凉的吧，水温凉会慢慢止血，死不了。如果你心求死，竖着割腕，在把手腕泡在三十七度到四十五度的水里，必死无疑。个小时不到，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女孩愣了，呆愣片刻，看见贺廉早就放开她的手腕，继续松土。

    吃吃的笑了。

    “你这医生有意思。”

    “我不太相信你是抑郁症，其实你是有点自我虐待。疼痛是不是让你感觉放松，让你心情愉悦，把各种不高兴的事情都发泄出来了？

    女孩撩撩头发，下巴放在膝盖上。迟疑了很久，点点头。

    “我妈，比较强势，她从小就管着我。我喜欢画画她说画画不如学奥数，把我偷偷买的彩笔都丢了，骂我不知上进。我和她说，我不喜欢奥数，我喜欢画画，我妈，我妈就骂我。给我很奥数书，我看见，圆规，就拿着圆规再书上直戳，戳到手了，鲜血滴在书上，我觉得很痛快。”

    贺廉干脆坐在地上，盘着腿，这么看着她。

    女孩也坐在地上了，神情有些放松。

    “然后我就喜欢这感觉。我爸回来晚了喝酒了，我妈就和他吵，吵，摔东西，我不会吓哭，我拿着刀片割自己。有的伤口他们发现不了，除非我故意他们看，我妈就会不再吵了，也不会管我逼着我学习，我会松口气。”

    “割腕也是你不想考研做出的抗争吗？”

    女孩点头。

    “不是抗争吧，其实是种威胁。”

    贺廉这句话，女孩的眼晴瞪的非常大。贺廉笑了。

    “长期以来，你母亲处处管制你，你父亲忽略你，你所有的想法他们都不听，还逼着你做他们认为好的事情。长期你直在妥协屈服，就算是有不满也发泄在你自己的身上，这次你不想再居服了，你要他们看到你的决心你的态度，所以，你选择最直接的办法，割腕你享受疼痛的时候，也把他们吓得魂不附体，次，次，除非你父母说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吧，他们不管了，你才会停下来。你享受他们吓破胆的时候，也是种报复的快感。你认为，生死由我不由你们了，终于摆脱这种控制了。”

    “不是，他们是我父母，我没有威胁他们！没有报复他们！你胡说！”

    女孩大怒，跳起来大吼。

    “他们的想法我都知道，不许早恋是怕我学习成绩下滑，不许出去和朋友玩是怕我被他们带坏了，不许我选择文学系那是因为怕我工作不好找，不许我回家太晚是怕有坏人袭击我，不许，不许，，，”

    声音越来越小，不许，好不许。

    贺廉就这么看着她，看着女孩大怒，大吼。看着她吼叫完了，蹲下来，肩膀动，嚎啕大哭。

    哭的声嘶力竭的，哭的鼻涕眼泪都出来了，哭的就像个小孩。

    贺廉还是不出声，直看着她哭，女孩哭了足有个小时，蹲不住了坐着，也不去抹眼泪，朝着天花板，眼泪和小河样。都不知道这瘦瘦小小的身体里哪来这么水。

    最后哭泣变成哽咽，贺廉这才拿出手帕，递给她。

    “父母过度的管制也是种扼杀。我会和你父母说对你的管制放松，但是，你也要让我有理由说服他们。”

    “你，你能怎么说啊，他们，他们根本就不听。”

    女孩抽泣着。

    “首先，不许在出现割腕自杀的行为。用个星期证明你不会再这么做了，你父母心理放松了，我再去安抚他们就有理由了。能做到吗？”

    女孩点头。

    “再来，小姑娘长的漂亮，不要在身上留下任何伤疤了。等你心情开朗了，别人都穿比基尼去海滩，你这身的伤疤怎么穿漂亮的泳衣秀身材？心里有不痛林的事情，你可以说，和你的父母，或者是和我说，来开导你，但是，不能再用自残的办法伤害自己。你这身伤疤，激光祛疤手术的费用都挺贵的了，你才几岁，恋爱结婚之后你有勇气面对你老公吗？”

    女孩噗嗤笑了，鼻涕都冒泡了。

    贺廉丢给她个纸巾盒。

    “那我要愤怒了忍不住去自残怎么办？”

    “徐徐渐进，不着急。有什么事情可以给来我这里啊。别把我当心理医生，可以是你兄长，你和兄长说，兄长会听的。”

    女孩点头。

    “答应我的做得到吗？”

    “能。”

    “个星期内不许有自杀举动，不许有自残表现。个星期之后，我会和你父母谈。为防止你这丫头骗我，每天来我这里给我浇花松土。从现在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