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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五 有种你等着 作者:寒梅墨香
为杨委员姚主任进去了,这事儿能平息。
贺廉等不及,打电话给潘革,他们要到处走走打探些消息。
潘革贺廉奔走在纪委,纪监,高检,希望能打听出什么消息,哪怕是再见面也好。潘革把全部关系都动用了,以前的老问学,父辈的关系,别说和周麟见面了,只要询问周麟案,都是三缄其口。
关在哪?事情调查到什么程度了?人还好吗?上头对此案有什么态度?
所有人都摇头。不是不告诉潘革贺廉,而是没有消息。
潘革最后都有些气急败坏,他别说插手管这件事,就连门缝都没有了。上头隐瞒得太紧,这是私密审讯,谁的手都不伸过去。潘革也没办法了。
贺廉在纪监办公楼外,看着楼,动不动。
他和潘革跑了十几天,点消息都没有,最后,只是心力憔悴。
送钱,找关系,点用都没有。
“回去吧,回去等俏息。”
贺靡看着大楼了足有半小时了,就这么呆呆的看着。
潘革拉了他下。
“你说他在这里吗?“
“应该不在这。私密羁押了。”
“这么长时间了,他吃的好吗?他能睡吗?他,他身体怎么样?“潘革叹气,拍拍他的肩膀。谁也给不了贺廉答案。
“回吧。除了等待,什么办法都没了。”
真的点办法都没了,所有关系都动用起来,贺廉也准备了钱,奔波这么久,还是无所知。除了等,还是等。
“我真想闯进去,把个人给催眠了,问出周麟的下落。”
这个想法直有,催眠了,催眠问什么都行。问出下落他就去把周麟抢出来,带着周麟远走。
“贺廉,这时候你别冲动。你们俩都会被枪毙。你听我的,等,只才等。
你别胡思乱想。保持冷静。”
潘革拖着贺廉上车,贺廉这个样子,疯枉了什么都敢做,那才叫步步走入死亡。
“能想的办法我们都想了,能做的也都做了。人也找了,关系也托了,你要是这时候孤注掷,周麟的结果会严重。如果周麟判了,我和你准备资料上诉,实在不行,我去托关系,年之后给他办理因身体原因进行监外执行。
“如果他判了,你帮我个忙”
“你说。”
“让我就做他这个监狱的心理咨询师,创造条件让我和他见面。”
“事情没到这步,你别往坏处想。”
“其实你我心知肚明周麟是什么结果。”
潘革也说不出劝慰的话,是。他们心里隐约也都知道了结果。就因为不甘心,所以他们才奔波。
“别胡思乱想了,等等吧。”
只有等,没有日期的等。
贺廉能做的只是攥攥拳头,长叹声,强迫自己冷静。不能莽撞,不能不顾切,等,他妈的必须等。
家里的父母,周麟的妈妈都没有走,叮当贺廉飞回去抱了回来,父母想念叮当。家里的长辈从开始的着急,不耐烦,各种担心,慢慢的变成了叹息,翘首期盼。
第二百六十四章 欢迎回家
父母们从开始不太适应京城的生活,慢慢地也学会去不远处的小公园跳跳广场舞。
周麟妈妈做了次长途旅行,去云南转了半个月,买了不少民族风的裙子,还去了西藏,给周麟带回活佛的开光蜜蜡手串。给贺廉带了不少藏传佛经。
贺廉恢复了心理诊所的正常营业。他也不用着急回家做饭了,妈妈会把饭做好,等他到开饭。只走每次吃饭的时候都要看看空出来的座位,嘟囔着不知道周麟吃饭没有。
贺廉变得不爱回家,就算是心理诊所没少工作,他就会靠在窗户边抽着烟。或者开车去了他曾经短途旅游的地方。买票去了蹦极台,不跳去;没有周麟陪着,他还是没有克服恐高症。只是看着别人跳。默默地想着他和周麟在起的所有浪漫。
第二个月开始,大学校长和系主任找到贺廉,希望贺廉回去任教。主要老师的身份,明年做教授。
贺廉拒绝了,大学校长开出不少的优惠条件。贺廉还是摇头,我心情不好,没有精力在教学,怕耽误学生解剖学老教授来过,问贺廉,小周哪去啦。
出远门了,过几天就回来了。
回来之后带他回去呀,我有准备几个鬼故事,他定喜欢听。比如甩脖子的啊。
贺廉满口答应,定去。
潘老爷子表杨委员审开庭之后,离开京城回了老家,说不喜欢这边的空气,既然事情解决了他就回去打麻将了。特意叮嘱贺廉,别急啊,沉住气,别急。
贺廉苦笑。个半月了,点消息都没有,不急?能不不急吗?可是现在急也没有办法。
杨委员姚主任的审查的很快,个半月取证完毕,开庭,第二个月就宣判了。
无期,十五年,这就是姚杨两位的下场。
从五月到炙热的七月份,京城经历了最炎热的季节路上的人都少了,太热了。
贺廉快速消瘦,两个月,他瘦的都快脱像了,颧骨高了,所有衣服都肥了。下班之后就去夜总会,直到半夜才回来。回家之后也会坐在书桌边次次的抄经书。抄就是三个小时。他休息的时候,都快天亮了。
潘革没有停止总是询问京城的人,周麟的情况,想给贺廉点线索消息,什么都打听不出来。进京看过几次贺廉,却什么安慰话都说不出口,只有周麟平安无事,贺廉才散恢复正常。
周麟似乎被遗忘了。似乎消失了。
京城最热的天,温度高达三十六度了,他地表温度能煎熟鸡蛋。
八点开始,炙热的天气已经稚能看出威力。万里无云,点风都没有。到十点晒得人睁不开眼晴。
贺廉燥热,在空调房里还是热,无法心静,翻看了本经书脑子里想着,周麟那里不知道有没有空调,他最不耐热。
如果没有空调,狭窄的房间,不流通的空气,周麟能天天不吃东西,敢把屋子拆了。
能撑住吗?
正想着,手机响了。
个陌生的号码。
“喂。”
“贺廉,你快来接我吧,我快晒死了,奶奶的,我手机没电,我衣服都是长神的,好热啊。”
贺廉愣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抱怨着就这么传过来了。
“听见没有啊,我在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