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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g time no see (好久不见) 作者:聊慰清风
左肩上,看刘庆荣吃痛开始下蹲,等右脚刚落地,半转身个摆踢打在他的侧脸。
刘庆荣躺在地上捂着自己已经开始泛青的脸哭嚎。
“有扯谎的愿望,就要有挨打的觉悟。这顿打不是为我掉下楼那事,那是个意外。这顿打是为你害甄翔受伤还陷害他!这次就这么着了,你爸和老师那我跟甄翔都不会去解释。不过以后… … 你要是再敢招惹我们兄弟俩,就不会象今天这样只是疼疼了。”说完,看都懒得看刘庆荣眼,孟亦兴转身离开,不大会儿走出了刘庆荣的视野。。
刘庆荣躺在地上,怨恨与畏惧交织的眼光直追随着孟亦兴的背影… …
孟家的两个孩子不计较不代表刘庆荣也能心胸宽广。
大约个月后的某个周末,孟亦兴骑着借吴妈儿子的自行车,后座上驮着甄翔,两人顺着学校正门前的大街右拐进学校右侧围墙旁的胡同,就看见刘庆荣怒目在胡同口正当间儿瞪着两兄弟,背后跟着五六个陌生的十七八岁同龄男孩儿。
孟亦兴刚捏住车闸就听见刘庆荣的喊声,“给我上,打死那个高个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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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 孟亦兴急退向围墙,手拉住甄翔往自己背后塞,手拖着自行车横梁将车横在自己与那些不善者之间。
“踩我肩膀翻墙回学校,快!”孟亦兴命令着弟弟。
“我不,我要跟你在起。”甄翔紧紧抓住孟亦兴拖拽自己的那只手。
就在这时,几个男孩已经扑到身边,有个伸出手想抓孟亦兴的衣领。
孟亦兴将自行车斜靠向自己然后猛力推了出去,几个男孩触不及防,前面两个的脚踩上车轮底边儿,肚子却卡上坐凳和把手,身形不稳。这时,孟亦兴急退两步又将自行车猛拉回来然后松手,
后面几个紧跟着的刹不住车地直接扑在前面那两个男生身上。
孟亦兴转身托起甄翔,“走,回去喊张老师,他刚才在操场收体操垫子呢。”
甄翔本想与孟亦兴同生共死,听这话立即使劲拔起身体,借助二哥的力量扒上墙头。
张武军老师是他们学校的体育老师,来四中之前是国都市散打冠军。
甄翔翻身刚骑上围墙,就听见孟亦兴发力的嘶吼声“啊… …”,他扭头看,二哥冲破围堵逮住了刘庆荣,而那帮恶徒正在他身后冲孟亦兴拳打脚踢。
“二哥!”甄翔喊得声嘶力竭,差点流泪。
“别管我,去找老师!”
在孟亦兴的吼声里甄翔跳下围墙冲操场疾奔… …
等张老师拖着甄翔跑进胡同,就看见孟亦兴骑在刘庆荣身上,拳拳地击打身下人。
“这到底谁打谁啊?”张老师停下脚步看向甄翔。
没等甄翔回答,孟亦兴的声音闷闷地传了过来。
“帮人打我,我打他。”
张武军左右看看没有旁人,“都跑了?”说着走过去从地上拽起孟亦兴和刘庆荣。
只见刘庆荣脸上青的紫的颜色横陈,鼻血直挂到下巴,正往下滴答着。
“你没伤?”张武军到底有经验,只手将孟亦兴转过去,另只手把孟亦兴脏到不行的淡蓝色衬衣下摆从皮带里抽出来给彻底掀起来。
背部大片的乌紫色把甄翔吓了跳,在原地愣住了。
孟亦兴从老师手里抢回衣服,放下衬衫,转身看了眼甄翔:“老师,我没事儿,没伤到筋骨。”
张武军啪地扇了下刘庆荣的后脑勺:“你小子能干啊,有本事对,怎么还喊上外校的人了。走,回学校,找你爸来接你。”
刘庆荣恨恨地用袖子擦了下鼻血,不说话。
“老师,我们就不跟您回学校了。别告诉我爸就成。”孟亦兴扶起横躺在地上的自行车,只手拽过甄翔,看着张武军。
张武军欣赏地看了孟亦兴眼,唔了声,拉着刘庆荣的胳膊往学校走。经过孟亦兴的时候轻声说了句:“买瓶红花油,让甄翔给你揉揉。”
那天晚上,孟亦兴的房间里出现了这样番场景:
甄翔在关闭的房门后,怕父母起疑不敢锁门,用只脚抵住房门以防爸妈突然推门进来。他扭脸看着床上的孟亦兴,瘪着嘴时不时眼睛里滚下大滴眼泪,不敢出声。
孟亦兴趴在床上,嘴里嘶呀嘶呀地吸着气。
孟亦焕坐在弟弟身上,只手举着瓶红花油,另只手使劲地给二弟揉伤。
“让你自己解决,又没让你犯傻。看见六个人在,还敢捏车闸?”孟亦焕边揉边说。
“嘶,轻点儿,疼着呢!”孟亦兴吸着凉气。
“疼就对了,疼就记住了。勇敢不是你这么用的,懂不?下回骑车碰见有人堵,人数两倍以上,就直接掉头玩儿命蹬车。改天领头的那个耍单儿了,再逮着使劲教训。哪有你这样的,直接冲进人堆里跟人家干。”
孟亦兴不服气:“你别再说我了,成不?不想给我揉,我让甄翔来。”
孟亦焕打了下孟亦兴的后背,在二弟的惊呼声中继续说:“这是说你?这是教你怎么用较少的代价换取大的胜利。你个呆子!”
“也就你瞧不上我,你让甄翔说说,我拉风不?”
甄翔看着大哥鸡啄米似的点头:“二哥个打六个,老帅了。”
“你可别学你二哥。记住大哥的话,耍狠不叫英雄,要用这里。”说着,孟亦焕边看着甄翔边用指头猛点了几下孟亦兴的太阳穴。
……
从回忆里挣脱出来的孟亦兴颇为无奈地起身走到病房窗前,向外注视着深沉的夜色。过了会儿,孟亦兴走回病床边,眼里闪过道凌厉的光:“甄翔,不要睡了,坚强点儿,醒过来,还有很事情等我们去做。”
仿佛再次听见孟亦兴的呼唤,甄翔躺在病床上,眉头慢慢皱紧,头也开始剧烈地左右晃动。
孟亦兴赶紧跑到护士台,让护士去叫柳大夫。
柳庆祥疾步走进病房,边查看甄翔的状况边面带怒色地责问孟亦兴:“你刚才做了什么?强迫他苏醒?还是其他什么?”
初升新月的银辉将病房窗户轮廓户完美地投射在地板上,柳庆祥见孟亦兴没回话,扭头却发现那人正低着头只脚点踏着月光。柳大夫不好再表现得怒火中烧,只得缓和了些语气下逐客令。
“小老哥,就算你是家属也不能对病人做这种事。林庚他们的事情那么急,都没有象你这样。算我求你了,你这种急脾气以后还是不要到医院来了,我很难预测你这样子会给病人带来怎样的困扰,太不利于他的恢复。你这些天都不要再来,等病人彻底苏醒,我们自然会通知你。”说着指着门外,强令孟亦兴离开。
孟亦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