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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ng time no see (好久不见) 作者:聊慰清风

    纤细青年有着副精致的五官,身雪白的西装,白皮鞋,淡粉色衬衣搭

    配着深紫色带细碎黄点的领带。

    敢大白天就穿成这样的,想必属于时尚圈的弄潮儿或夜店的宿主。

    林庚没有起身,屁股很沉地坐在卡座里随意握了下那男人伸过来的手。

    “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

    “什么话,我的店,我不在这里在哪里?”白衣青年明显的脸不满。

    “我以为你属于夜行动物。”说完,林庚扭头给孟亦兴介绍,“肖文昊,这家咖啡屋的老板。”

    看到孟亦兴将眉毛扬起,眼睛睁得大了些,冲自己微扬下巴,林庚看懂了这个暗示,微微点了点头。

    孟亦兴随即稍稍欠身跟肖文昊握了握手,自我介绍:“孟亦兴,刚调到渭水。以后还请关照二。”

    “孟亦兴… …”肖文昊迟疑了下,然后做恍然大悟状,“你是孟亦… …”他看了眼林庚,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改口道,“咳,咖啡如何?还满意吗?”

    孟亦兴点了点头,语气里盛着满满的赞赏:“味道的确不错,挺地道。”

    说话间,肖文昊从柜台后面拖出只高脚凳放在孟亦兴他们的桌边,撇腿坐了上去。

    孟亦兴坐在矮脚沙发上,即便是挺直拔高了身体也只能平视到肖文昊的腰部。他不得不稍稍抬头,仰视着肖文昊。

    “那是。哥们儿为了这正宗的口味个人跑到欧洲,在意大利泡了大半年,就差皮肤没晒成咖啡色。”说着伸出半截白皙的手腕在孟亦兴面前晃了晃。

    “哎… … 说话归说话,别伸胳膊伸腿的。”林庚赶忙上来替孟亦兴挡驾。

    肖文昊不乐意了:“我又没碰到他,就是让他看眼罢了。”

    孟亦兴冲林庚使了个眼色,转头冲肖文昊说:“这不挺白的。”说完,略显弯曲的眼里带着笑意端起咖啡喝了口。

    “这还用说,回来我用牛奶连续泡了个月的澡。”

    孟亦兴强忍着没有将嘴里的咖啡喷出去,林庚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我跟你们说,这要泡牛奶浴,就不能用脱脂牛奶,泡完混身干燥,皮肤全得完蛋。还就得用全脂的,这样泡完才能水光嫩滑,皮肤细腻。”肖文昊很认真地给两人做着科普。

    孟亦兴有些听不下去了,他将最后口咖啡倒进嘴里,看了眼林庚。

    林庚狂饮两口起身,拍了拍肖文昊的肩膀:“不好意思,肖老弟,我们还有点儿正事要忙。改天起吃个饭吧。”说罢,拎起了孟亦兴打包的点心。

    肖文昊正说得起劲,见孟亦兴和林庚要走,有些泄气。

    “好吧,想聚随时给我电话。”

    ?

    ☆、第七章

    ?  孟亦兴走出咖啡屋跟林庚叮嘱道:“你开车,我刚喝的咖啡里有酒精。”说完,也没理会林庚惊奇的表情,走过去拉开了车门。

    等坐到车里,憋了路的孟亦兴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

    林庚也跟着笑了起来,边笑边摇头:“真是奇葩。任谁都猜不到肖书记能养出这样的儿子。”

    孟亦兴笑过阵,收了声音:“他是老几?应该不会是老大。”

    “老幺。他也可以算是肖明德的老来子,给宠得不象话。就这德行要换成是老大,肖明德能把他

    绑起来宰了。”

    孟亦兴听罢,点了点头:“的确不象肖家老大该有的做派。”

    肖明德,临江省#委#书#记。肖家在政坛隶属于孟家的老对头钱坤宁那个派别。肖明德有两个儿子闺女。大儿子坐镇南方的鱼米之乡浦口市,二丫头在部队文艺团体里也混到了少校级别,而刚才

    孟亦兴他们碰见的就是肖明德最小的儿子。

    只是孟亦兴不在政界混,他不清楚肖家老大早已是坐镇方的地方高官。

    “感觉有点儿不务正业,他爸指不定怎么头疼呢。”林庚感慨道。

    “那倒也不是,谁说咖啡屋就不是正业。政治家庭也未必要个个从政,我还不是没走仕途。我只是有点儿难以接受他的… … 怎么说呢,惺惺作态。”孟亦兴说着看了林庚眼。

    林庚没有继续接孟亦兴的话茬,他边发动汽车边问:“柳大夫那边还没有消息。兴哥,我们现在去哪儿?”

    “慢慢开吧,开过去也许正赶上柳大夫下手术。”

    话音未落,车刚滑出停车位,就听见孟亦兴的手机“铃—— 铃——”地响个不停。

    孟亦兴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

    “好,好的。我们这就过去。”孟亦兴接听完电话,扭头跟林庚说:“柳大夫下手术了,在办公室等咱们呢。”

    林庚踩下油门,车子向着第医院平稳驶去… …

    孟亦兴和林庚走进柳庆祥办公室时,柳庆祥正在记录病历。他没抬头,用钢笔尾端指了指写字台前的两把转椅:“请坐,稍等片刻。”

    林庚把手里拎着的糕点盒递给孟亦兴。

    孟亦兴将点心盒放在桌上朝柳大夫推了推:“柳主任,听说您直在手术,刚出来就被我们打扰也没空吃饭。这里有些点心,您先尝口,垫垫。”

    孟庆祥诧异地看了眼糕点,又看看孟亦兴,唔了声,连谢谢也没说,就又埋头写病历。

    孟亦兴和林庚坐在那里闲来无事,怕打扰到柳庆祥也没法交谈。

    林庚开始坐不住地东张西望,孟亦兴则利用这个空档观察起柳庆祥的办公室。

    柳庆祥的办公桌正对着门口,这令他可以很方便地看到四楼走道和护士台的角。靠东侧的墙边立着三个高大的书架,玻璃推拉门内满是竖放横摞的古今中外医学书籍,有几本甚至被翻看得卷起边儿,封皮儿翘着横躺在书柜里。靠西侧摆放着组沙发和张茶几,茶几上有套半旧的功夫茶茶具。

    看得出来这位柳大夫是位学识渊博,相对严谨,喜于观察的医生。是苍南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孟亦兴冲林庚做了个手势,等林庚把耳朵凑到他嘴边,两个人耳语了几句。

    林庚听完孟亦兴的吩咐,不声不响地走出主任办公室下了楼。

    柳庆祥合上病历,放在自己右手边摞病历的最上面,将钢笔套好。抬眼看孟亦兴时还是皱了皱眉。

    “听高局说甄翔已经苏醒?”孟亦兴不说自己来访的意图,先把高临渊抬出来,以免自己吃瘪。

    柳庆祥从右手边抽出沓病历,翻开其中页:“今天上午十点左右甄翔苏醒。经过我们检查,愈后基本可以判定为良好。但是目前他对于某个特殊时间段的记忆有些障碍。”

    “我听高局说了。他症状会不会属于逆向性记忆障碍?”

    这时,林庚手里拎着个盒子走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