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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9

      Long time no see (好久不见) 作者:聊慰清风

    移,这几年省台附近高楼林立,商铺云集,异常繁华。经商者喜于将店铺开在人流密集区,鼎鑫火锅也不例外,在距离省台800米处承租了栋两层小楼,经营着他们的连锁火锅城。

    这天中午,孟亦兴坐在让甄翔通过庞姐的关系在这儿预定了个小单间里等候刘庆荣的赴约。

    门外雅间区走道里,侍应生打扮的刘向真在不远处,两只眼睛瞪得溜圆替孟亦兴把门望风。

    孟亦兴手里举着刘向真按照吩咐给他带来的前天省报,头大标题是篇省报社论:中央对于惩治贪污腐败高官的决心与力度。

    餐室门被推开,穿着身杰尼亚炭灰色西装的刘庆荣走进了房间,笑着向孟亦兴伸出手:“老同学,好久不见。本想约你起吃个饭,顺便和其他同学聚聚,可听说你很忙,就直拖着。没想到让你给抢了个先。”

    孟亦兴坐在座位上没起身,指对面的座椅:“坐吧。都是公务在身,难得相聚。”说完,把印着那醒目头标题的报纸随手放在了桌面上。

    刘庆荣的目光随着孟亦兴的动作扫视了下报纸,神色未变笑容可掬地在孟亦兴对面坐下。

    “怎么样,直没联系,这几年工作还算顺利吧。“孟亦兴看着手里的菜单,随口问道。

    “嗨,我们这都是瞎混。哪儿象你,部委级别的特派员,钦差大臣啊,跟封疆大吏可没啥区别。”

    “是部委级别的案件调查员,不是特派员,你弄混了。”

    “有啥区别,叫法不同而已。” 刘庆荣继续保持着微笑。

    听着刘庆荣的恭维话,孟亦兴感觉就象连吃三天火锅却不清洗炊具,只是味地往锅里倒汤放肉,最后即便是涮着极清爽的蔬菜也油腻得令人作呕。他笑着摇头:“不跟你说了,掰持不清。看下菜单,想吃什么。”说着把手里打开的菜单给刘庆荣递过去。

    刘庆荣接过菜单并没有看,顺手合上放在边:“客随主便吧,我也没什么忌口。”

    孟亦兴喊来服务生点菜,冲刘庆荣说了句:“酒就别喝了,你下午不是还要上班。”

    看见刘庆荣点头,孟亦兴点了几道颇受欢迎的鼎鑫招牌配菜和几样大众小吃。见侍应生出门,转头跟刘庆荣说:“刘总监这么聪明的人,定想得到我为什么今天约你吧。”说话间,放在桌上的右手食指状似无意轻轻点击着桌面。

    刘庆荣的目光再次扫过那份孟亦兴“随手”放置的省报,正色道:“我今天敢来赴你的约,就是要先讨张平安符。”

    孟亦兴嗤笑声:“你的平安符还用我给?十年了,你跟我爷爷的联系有中断过?”

    被孟亦兴语道破天机,刘庆荣却并不以为意。他云淡风轻地笑着回应:“大树底下好乘凉嘛。”

    孟亦兴注视着对面的刘庆荣,思绪飘回了十年前的美国加州… …

    那是离开渭水差不两年后的某天。

    因为导师临时被好友拉去会诊例复杂的心理病案而提前结束了与他的约谈,当时正在攻读心理学博士学位的孟亦兴只好先行返回校区宿舍。

    由于直在协助非常提携自己的导师做心理调查数据的归总与分析,孟亦兴没有在大学城里租住公寓,而是跟拿学士学位的时候样,住在校区学生宿舍。

    登上二楼,路过紧挨着他房间但他从未造访的宿舍,透过虚掩的房门孟亦兴无意中听到了这样番话:

    “是,孟老爷爷。”

    这个熟悉的称谓令孟亦兴驻足,在虚掩的门外侧耳留意。

    “亦兴他这边没交男朋友,不过… … 他也没交女朋友。”

    ?

    ☆、第二十三章

    ?  … …

    “是,是,他直在很努力地学习。”

    … …

    “哪里,他比我可努力了。”

    … …

    “您放心吧,我会留意的。”

    … …

    “是,谢谢您!您也要保重身体。再见。”

    孟亦兴在里面的人挂断电话的刹那,踢开房门,几步走进去。还是和若干年前样,个下劈接个摆踢,然后看都没看倒地哼唧的人眼,转身走出房间回到自己宿舍。

    “喂,亦兴,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菜都上齐了。” 刘庆荣带着笑意的声音将孟亦兴在渭水唤醒。

    “啊,上齐了,那就开动吧。” 说着,孟亦兴抄起盘土豆片往火锅里拨拉了半盘垫底儿。顺口问道,“这么些年,除了我,爷爷还嘱咐你看着谁?孟亦焕?难不成还有甄翔?”

    刘庆荣明显哽了下,似乎没有跟上孟亦兴的节奏。过了几秒,他又恢复了微笑:“那也是你们家老爷子关心你们,这都是祖辈人的爱嘛。”

    “所以呢?你就有了出卖同学同事的借口?”孟亦兴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屑。

    刘庆荣的脸色霎时沉了下,很快又浮起笑容:“干嘛说得那么难听呢。我不过也是帮老人家解忧而已。”

    孟亦兴不为所动,先下手为强:“你该不会也帮肖明德解过忧吧。”

    听了孟亦兴这话,刘庆荣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亦兴,你别把我设置成假想敌,你的敌人不是我。说严重点儿,我也是为了自己活命而已。说轻松些,我不过想让自己生活得舒坦。你又何必紧抓着我不放,跟我过不去呢。”

    听了刘庆荣的话,孟亦兴冷哼声,没有接茬,顺手夹起片烫好的鱼片蘸着佐料放入口中,安静地等待刘庆荣继续。

    “亦兴啊,如果我是你,我也会非常坚定地告诉你我要做哪种人,不想做哪种人。如果我是你,肖明德让我帮点儿小忙的时候,我也能干脆地口回绝,甚至我可以直接跟他说我爷爷不希望我做这种事。可惜啊,我不可能是你。你是云端里的人物,怎么会了解我们这些普通百姓的苦衷。这么跟你说吧,在临江,肖家的命令我不可能不执行,除非我能在别处找到高的职位,而且还得保证肖家人不会找我麻烦。可我帮肖家的忙并不耽误我遵照孟家的指示办事,万肖明德真踢了我,我不能让自己只剩死路条。可如果你现在让我把切事情都告诉你,那就是把渡我过江的铁索桥硬生生地抽走条铁链。这可不光意味着少了根铁索,这是捎带着连搭在两条铁索上的垫板也并撤了。只剩根锁链,你觉得我保命的机会有大?”

    孟亦兴垂眼笑了下:“如果你觉得机会是五五开,我不反驳你说的担忧。关键是……”孟亦兴话不说完,只是眼光瞟向了那份省报。

    “好!那明人不说暗话,今天我来就只有个请求– 肖家如果倒台,你们孟家对我们兄弟二人既往不咎。”

    “兄弟二人?”孟亦兴看向刘庆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