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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鬼魂 作者:伴星
迎面而来的秦梓梦招了招手:“梓梦,杨帆,还有那个看不见的小帅哥,你们好啊!”
“tina姐,现在不能叫看不见的小帅哥了,你能想象吗?几天前,我真真实实地看到他了呢。”秦梓梦也坐了下来,满脸不可思议地对tina说着,“他的样子嘛是有点吓人,不过,经过了这段时日,我也不觉得有可怕了。”
“真的吗?在什么时候?”tina也显得很惊奇,看向我问道。
“在……我们接吻的时候。”我有点害羞,但也只好如实回答了她。
“那你再吻他下。”tina不仅没有表现出惧怕,似乎还很有兴趣见见何亦然,“我也想看看他的样子。”
tina带了丝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有些犹豫不决,因为我不确定何亦然是不是愿意当着别人做这件事,于是我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何亦然,却见他只是笑了笑,便大方地探身到我面前,微微侧头将唇印在了我嘴上,这次我没有闭眼,所以我也看到有光在他身上从头至脚地闪过,当他的唇离开我的时候,那光芒便消失了。
我立刻转头看向tina,而tina很快点点头表示她也看到了何亦然的影像,只是脸上却蒙上了层忧虑。
“我觉得……你的男朋友是吸收到了你身上的能量,或者说是阳气,所以……”
tina的话令我们三个人都惊讶不已,我看到何亦然的神情也变得担忧起来。
“tina姐,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要知道,鬼魂是可以附在人身体上汲取阳气的,大概接吻也是样的道理,即使他本意并不想这样,可还是吸收到了你身上的能量,所以我们偶尔能看到他闪现,而你也能真切地感受到彼此间的接触,这样对他来说当然是好的,可是对于你来说……是非常危险的。”
“非常危险?”这样的番话让我的心陡然沉,难道……我们除了对视,都没有表达爱意的权利了吗?“如果继续我会怎样?”
“你会被他身上的阴气所侵蚀,严重的话,会死的。”
听到tina这样叫人无法接受的话,我的心里像被塞进了块巨石,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什么都不怕,我唯怕的,是何亦然会怕,会不敢再继续爱我。
果然,我看到他的脸色像蒙上了层灰,透着彻骨的绝望,那种眼神,几乎足以让我顷刻间崩溃!
☆、第二十章
夜色笼罩下来,好像浓得化不开的墨泼洒在小城的上空,回家的路上,何亦然始终在我身后保持着很远的距离,远到我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了。
回到房间里,看到我满眼忧伤地看着他,他犹豫了下,还是瞬间飘进了衣柜里,他的沉默令我慌了神,伸手想要拉开衣柜的门,但是却怎么也打不开。
“走开!”何亦然故意用冰冷的声音对我发出了低吼。
“亦然!开门!”我依然用力地拉拽着柜门,可是他却怎么也不肯开门面对我,“我让你走开,听到没有!”
“亦然!”
“如果你再不离我远点,我立刻就走,无论去哪我都不会再回来!”
“不要这样,亦然!”我的声音哽咽起来,无力地倚靠在衣柜上,却时支持不住,滑坐在地上,我感觉我的身体似乎真的在变得虚弱,只是心却仿佛加坚定了,“tina的话听听就算了,不要全都信,你对我来说,和我的生命样重要,什么阴气阳气我都不在乎,所以,你也不要恐惧,不要担心,不要离开我!”
我坐在冰凉的地面上紧紧地靠着衣橱的门,低声地述说着,而何亦然却沉默了好久好久之后,隐隐地发出了抽泣的声音,我知道,这些日子,他明明比我难过,却直在强装坦然,明明那么脆弱,却还要逼着自己假装坚强,除了我,还有谁理解他,如果连我都抛弃他的话,他就真的,再无可依恋了……
几天后,秦梓梦约了我起去了刑警队,在门口,我对何亦然说只是路过这里顺便看望梓梦的个朋友,让他等在外面,虽然他看起来也知道我其实还执着于调查他的死因,但他也没有再阻拦我,我便和秦梓梦道走进了刑警队,见到了她表哥的那位同学。
“我已经听梓梦说过你的来意了。”那位警员将我们领进接待室坐下来后,对我说道,“你是想查关于四年前何亦然死亡的那起案件是吗?”
听到他口中说出“何亦然”这三个字,我的心瞬间跌入了谷底:“我在报纸上看到了篇报道,上面只说是何姓男子,这个何姓男子,全名真的叫何亦然吗?”
面前的男人边试图回忆什么,边叹道:“没错,是何亦然,当年的那起案子我虽然没有经手,但还是有点印象的,开始,警方怀疑他是自杀,因为从案发现场来看,他是先用玻璃碎片割破了自己的手腕,之后又上吊而亡。”
警员的话像把锤子样,下下猛烈地叩击着我的心脏,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恍若世界都要崩塌了。
“但是后来,经过进步地勘察,我们发现这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什么?他杀?”我和秦梓梦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我愕然地望着面前正在步步向我披露真相的人,感觉大脑已经僵死。
“是的,凶手是用绳子把他勒死的,然后将他吊了起来,妄图制造自杀的假象。”警员继续述说着,他已经对这类刑事案件习以为常了,所以口气很平静,但他不知道,他的番述说却让我的内心如同狂风卷起巨浪,难以平息,“不过凶手在案发周后就被daibu归案了,并且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早已被判入狱,现在还在服刑当中。”
“是谁?他是谁?”我颤抖着声音不停地问着,我不明白,是谁这么残忍,这么无情地杀害了那个善良的男孩,“他叫什么名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叫罗禹,犯案的时候差不跟死者同龄。”
“罗禹?”这是个完全陌生的名字,于我,这是第次听说这个名字,这个人到底是谁?“您能告诉我他为什么要杀死何亦然吗?”
听到我的追问,面前的警员忽然面露难色,带了几分抱歉回道:“如果要知道案情的详细始末,需要调阅案宗,但是这需要得到上级审批,没有特殊情况,是不能随意调阅案宗的。”
“那我可以去监狱见见那个罗禹吗?我想让他亲口告诉我!”我还是不想放弃,继续追问着。
“他是重刑犯,即使是直系亲属,也得申请才可以探视,所以……我恐怕帮不了你们了。”
我默然地走出刑警队,觉得自己的心就像被人用刀划开了无数的口子,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