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作者:四季虫

    要现在端上来么。”

    “这么快？”小妹脸的惊讶。

    “小姐说的刚刚就在准备了，就剩汤还没好了。”

    “行，端上来吧。”

    小妹点的菜有两道我也很喜欢，吃过饭后小妹还非得让我送她回去，被大娘拉着又说了会话，回来时已经很晚了。

    洗漱完躺在床上，想起来小妹说过的大哥婚事的事，从没经历过这种事，书房里大概也没有这方面的书籍，到时候就看大家怎么做吧。倒是素琴的是让我颇为头疼，完全的袖手旁观着实让我于心不忍，但若是强行插手还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同情素琴的遭遇，想为他做点什么，但是他总归是外人，要是为了他改变其他事的轨迹，损了月笙，我是万万不能答应的。忽然又想起来，今天月笙说向素琴学琴来着，我记性不大好，都隔了近四年了，有些事实在是记不清楚，但要是提提，我大概还是能记个轮廓的，只是这事我真是半分不想不起来，要是别人帮过我，我不该就这样彻底的忘记的。还是说，这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在床上辗转了许久，我也没想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前世的时候素琴确确实实死了，这个倒是没错的，我还见过他的尸体，血肉模糊的，身白衣也变得破破烂烂的，勉强挂在身上算是做了最后块遮羞布。他身上伤的最重的是脸与手，要不是还有两个与他相好的倌认出了他左臂内侧的扇形胎记，我时还真不敢相信那就是他。虽然已经被打得脱了型，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的，温和的眉眼沾了血迹，显得有些狰狞，想必死的时候极其痛苦。这般惨烈的景象犹在眼前，我能阻止这事的发生么。?

    ☆、第二十二章

    ?　　第二天吃过饭后，我去了书房，不是强迫自己去理解，将读书作为修身养性的事来做，反倒是比先前的收获还要。

    看了会儿还是惦念素琴的事，要不然写封信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塞进他的房里，我般是白日里到阁里去，应该没几个人能看见。不过怎么写才好呢，总不能说我知道你以后下场惨烈，赶紧里那个书生远点，这样的内容搁谁谁也不信呐，我也没见过那书生的娘子，不知道她是不是平日里也是这样易妒，要是有还好说，直接写上那么两件事，素琴也不是个傻的之后该怎样想必自己也会拿捏。

    实在是想不出该写点什么才能让个心远离欢阁这种地方的人信服，阁里的倌儿们要是能有个愿意为他们赎身的，定会不顾切的抓住机会的，又怎么会轻易为封来历不明的书信放弃呢，就像是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住了块浮木，这时候谁要让他撒手就是要他的命，欢阁是比这还不如的火坑，毕竟有会水的，没有烧不死的。

    想的脑壳都疼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素琴时半会的也还出不了阁，先写封信塞给他，让他防着这书生点，别陷得太深，总归是还有些日子，到时候有办法再说，实在不行也算是尽了人事，天命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了得。

    信还没写完，小妹又来找我了，说是大娘让我过去。

    来到大娘的院子里时，发现除了大娘，父亲也在，还有个看上去比我大个两三岁的男子，不出所料的话大概就是小妹口中萧君璋，我的大哥。

    我问过了好后，大哥巴掌拍在我背上，“你现在居然这般懂礼了，上回见你时让你喊个大哥你还是副鼻孔朝天的样子不理人呢。”

    “大哥说笑了。”

    “行了，你现在这样我实在不习惯，该怎样怎样吧，你在那院里也憋了五年了，也该出来给家里干点活了，改天先去管两个铺子，干不好，以后也不用给家里要钱了。”

    “君璋，家里的事有你就够了，君瑶将来是要进京为官的，你莫要用这些不重要的事去叨扰他。”

    “父亲，君瑶根本就不喜欢那些，你强迫他也是没用的。”

    “放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君瑶已经常在书房读书了，要是他愿意，他外公那边的关系为他谋个官半职的还能是什么大的问题，何况还有上面的。”

    大哥转过身来看向我，“阿瑶，父亲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有了这方面的意愿？不必勉强，大哥想听你说实话。”

    父亲与大哥两人的对话我听得云里雾里的，虽然本朝鼓励商业，不像前几朝抑的那样狠，不过受历朝历代固有的观念影响，商人的地位总不是那么高，听父亲这话的意思是他还能跟朝里的人说上话，这可真是出乎我意料，不过依我的能力就算是进了朝堂也不会是有个大作为的，我志也不在此，虽说羡慕那些凭着读书成为天子近人的，但是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最重要，我现在只想好好利用这四年看能不能有扭转乾坤的机会，若是不行，也要好好待月笙，至于做官的事，就交给那些有能力的人吧，我没那么大的胸襟，装不下江山社稷，只能堪堪放下个人，幸好这原来的萧君瑶也是不爱这些事的，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看着还在等我回话的二哥，我坚定的说了句，“并非同父亲所言。”

    眼见父亲就要发火，要是今天不表明了态度，今后这事指定没完没了，还不如次性说开，我转过身面向父亲，“父亲，我读书并非是带着功利心的，早些年为了和你赌气我厌恶看书，现今看来才知道这事是么不该，读书求个修身养性，古语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自认为能力不足，当不起治国平天下大任，却想着能通过读书提高下自己，还能帮衬着家里，其实读书人做好前两个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家和万事兴，要是每个家庭都能如此，不管是不是在官位，其实都是间接地帮着圣上治了国平了天下，人各有志，父亲，儿子不想此生都在自己不情愿做的事中度过，，临终前还是心不能平，望父亲体谅儿子。”

    父亲气得抬手将面前的杯子砸向我，滚烫的水打湿了我的前襟，夏天衣服薄，我胸前立刻感到片火热，大娘喊着旁的丫头赶紧取件新的衣服来，取出手里的帕子小心的为我擦拭，“老爷，您忘了这几年，君瑶他，你还想着过下半辈子都看不见儿子的日子么，父子没有隔夜仇，你看你俩，这都五年了，这次是君瑶先低了头，要是再有回，看你这把子年纪还受不受得住。”

    “明明是我先去看这小兔崽子的，叫他先低头，把他脖子打断也没用，这次估计也是为了他那小相好，没良心的。”父亲虽然语气凶恶但态度总算是软了些，见此我干脆普通声跪在了父亲面前，不顾屋里那几个人各异的神色，开口道，”以前是儿子不对，原谅儿子的年少无知，以后我定不会因任何事与家里分开，但为官这件事儿子心意已决，请求父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