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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上将军生包子[星际] 作者:骨小七
留在原地,想了会儿之后,问:“你认识艾伯特?”
男人眯了眯眼:“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在给艾伯特当助手。”
男人闻言表情有了变化,简乐说不上来是那是高兴还是生气,跟戎桁每次看他跑步跑到吐血的表情有点像。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简乐又问。
“我叫哈里。”
“啊?”
男人做完自我介绍之后就走了,留下简乐个人呆在原地。
“奇怪的人……”
路上遇见的个怪人而已,简乐没做过的纠结,小跑着朝公车跑去。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看着街上越来越少的行人,简乐心里隐隐不安,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
在这种无形的焦灼中,公共悬浮车迟迟不见踪影,加剧了简乐的不安。
忽然间辆悬浮车疾驰而来,唰下停在了他的跟前。
车门打开了,个颀长的身影从车上下来。
“你……”
“戎桁!”简乐心里的不安在见到熟悉的身影之后烟消云散,他欢呼声往前跑了几步,把抱住戎桁,“你怎么来了?”
戎桁的表情从生气到愕然,最后别扭地红了耳根。
原本还因为迟迟见不到人回家而生气,此时他的脑子里只有简乐身体暖暖软软的触感。
简乐此时开心的心情完全不是装的,从小他就害怕天黑,总觉得没有安全感,现在不样见到戎桁会有满满的安全感。
戎桁的手僵硬力举在半空中,片刻之后他轻柔地把手放在了简乐的后背。
“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的话?!”戎桁努力板着脸说。
“什么话?”
戎桁的脸瞬间黑了,把揪起简乐,将他拖进悬浮车,然后将车开得跟飞机似的。
简乐惊恐地缩在角落不敢吭声,两分钟之后他才似乎猜到对方生气的原因,可他又觉得不太可能,戎桁怎么看都不像是为了他没按时回去就特地跑来找人的人。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简乐却还是抱着这么点点侥幸,小心翼翼地问:“你是特意来接我的?”
戎桁冷着脸不回答,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他的脸崩得比之前紧。
第三十二章
没听到回到,简乐有这么点点失望,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心情,试图找点话题打破这僵硬的气氛。
“今天晚饭你想吃什么,我请客!”
戎桁投给他个高冷的眼神,简乐在对方转过脸之后撇撇嘴,心想原本打算跟戎桁起分享赚钱的快乐,他现在改主意了,改天自己大吃顿去。
搭话失败后简乐放弃了缓解气氛的念头,反正戎桁的心思就跟海底针样,他就别白费劲了。
忙了天也怪累的,他打算去后座躺会儿。
简乐转身回去,看见后座上放着个通体乌黑,大约40厘米长的盒子。
“这是什么?”好奇心使得简乐瞬间就忘记与戎桁之间的不快,指着盒子问,“我可以看看吗?”
戎桁回头扫了眼,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得到允许,简乐手脚麻利地将盒子打开,见里头放着把短刀。
短刀的刀鞘鞘口和鞘尾都用金属包裹,并且镏金,上面刻着古老的卷草纹;刀挡为菱形,同样镏金,镂空雕刻只凶猛的野兽;刀柄缠绕金丝,错金几个样子怪异的铭文。
简乐见到这把刀就爱不释手,小心翼翼地将它取出来,刀入手沉甸甸的,透着冰冷的温度。
他握住刀柄,微微用力,伴随着轻微的金属摩擦声,刀被抽了出来。
与刀鞘深沉的颜色完全不同,刀刃出鞘就泛着光,笔直的刀身给人种宁折不弯的感觉。
“好漂亮!”
简乐忍不住赞叹,他伸出手,小心地碰了碰刀身,刚想试试刀刃,手被人把抓住。
“小心!”戎桁将刀拿过来插入刀鞘,“碰下手指头就掉了。”
简乐被他夸张的形容逗笑了:“哪有这么锋利!”
戎桁没说话,也没放开握着简乐的那只手,手拿刀手拉着人下了车。
校规规定:除非紧急情况,否则不允许在校园内驾驶车辆。
所以般情况下戎桁都将车停在距离宿舍最近的南门停车场,从这里走回去,大概需要五分钟。
夜幕下的哈斯顿堡没了白天的热闹,路两边种满了绿色植被,月色里影影绰绰,只有方浪漫。
路上没有别的行人,简乐被戎桁拉着走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四周静得能听见自己得脚步声。
两人安静地走了会儿,简乐轻轻晃了下两人握在起的手。
戎桁微微侧头,表示在听。
“对不起,我今天没有按时回家。”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戎桁脸上的寒冰就消退了。
“今天艾伯特教了我很东西,我没注意时间……”简乐磕磕绊绊地解释。
对于别人来说,向别人“解释”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但对于简乐来说,这算是件需要加强锻炼的技能。
从小的生活环境使得他习惯个人承担所有,生活中根本不存在需要他“解释”自己行为的对象。
戎桁是第个会因为他没按时回去而去找他的人,首次感受到关怀,简乐心里暖得塌糊涂,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
该向戎桁说声谢谢吧?
简乐这么想着,但他又觉得这么说太见外了,戎桁可能不乐意听他这么说。
“以后时间晚了给我打电话。”戎桁忽然开口。
“啊?”
“我去接你。”
简乐闻言悄悄裂开了嘴,戎桁这个人就是典型的外冷内热、刀子嘴豆腐心。
“但今天不能就这么算了。”戎桁话锋转,表情和语气都变得很严肃,“不帮你长长记性,下次还得忘。”
简乐闻言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夜黑风高荒郊野岭,正是杀人好时机啊!
戎桁将他往前拽,简乐感觉自己完全是飞着扑进了对方的怀里。
“你、你想干嘛?”
戎桁勒着他的腰压过来,两人的鼻尖碰到起,他呼出的气轻轻洒在简乐的脸上,气氛暧昧得不行。
“别……”简乐撇开红透了的脸,结结巴巴道,“不能再标记了,我……那个成年……”
前两次被吻得浑身发软的记忆蜂拥而至,简乐紧张得狠狠地闭上眼睛,双手不自觉攥成拳,副即将被吃掉小羊羔的可怜样。
戎桁露出丝玩味的笑,轻轻咬住简乐的耳垂,感觉到怀里的人浑身僵,大气也不敢出。
可是预想中的吻并没有落下,简乐这辈子遇到过最羞愤的事情莫过于被人叼着耳垂打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