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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香四溢[反穿] 作者:莫晨欢

    ,说:“李婶,你为什么以前不愿意告诉我……这些事呢?”

    忽然听了这话,李淑凤微微愣,过了半晌才喃喃道:“大少爷,这实在是太麻烦您了……”

    这样的回答让霍铮只能慢慢闭上双眼,深吸口气再缓缓吐出,叹息道:“有的事情确实需要通过些特殊的手段来解决,您不要总是扛在自己个人身上。这些对于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您完全不用介意。”

    李淑凤听了这话只是垂着头不再说话,而霍铮却也没有再言。

    有的事情,只有发生了才能让人知道它的严重性,从而想要将它扼杀在萌芽中。

    霍铮的控制欲直很强,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有心去侵犯他人的隐私。

    就连吊儿郎当、为非作歹的霍二少他都没有专门派人去盯着,所以他没有想过要去派人观察、乃至是监视李淑凤的生活。霍铮甚至能够想到,如果今天不是霍少泽“受了伤”,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李国富来捣乱的事情。

    而旦他知道,他根本不会让这种事有发生的可能性,也不会……

    让这个人受伤。

    霍铮的余光若有若无地在李云疏结着血痂的额头上打了个转,后者正轻笑着与霍少泽交谈着什么,完全没有发现他的目光。

    如果说有的感觉在日渐疏远的时间里能够慢慢遗忘,那么有的感觉却只会在时间的流逝中加的深入心髓。这过去的近十天里,太的事务充斥着霍铮的生活,让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想曾经发生在那个私人图书馆里的事,以及那个心脏巨颤的瞬间。

    而在今天,当他进了屋眼就看到青年惨白的面庞、染血的额角时,那浑身仿佛凝固起来的血液、快要冲破理智咆哮起来的愤怒,就让他再也无法逃避——

    这个人,真的是特殊的。

    ☆、第三十二章

    事情暂时告段落后,霍铮便安排了张特助带着霍少泽和李母几人先回店里收拾残局。在派出所的案卷上,白纸黑字地记录着:嫌疑人李某打坏桌子张、器物七件、电脑台……

    诶等会儿,你说李母的小裁缝店里根本没有电脑?

    嗯,谁说的?霍大少说有,那就得有!

    除了店里的情况外,霍铮还特意嘱咐了张特助去李母的家中再照顾下,因为前几天被李国富砸烂的东西据说至今还没有再采购完全。

    其间,霍铮并不是没建议过李母是否需要换个地方住,但是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即使在繁华热闹的首堵b市生活了二十年,也依旧没有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和生存需求,她攥着衣角用力地摇头拒绝,恨不得是最好连张特助都不要进门才好。

    等到李母行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派出所的大门口时,几乎是前后脚的,陈医生便匆匆赶来。这位年近五十的霍家家庭医生拎着个医药箱焦急地进了派出所,刚看到霍铮便惊讶地瞪圆了双眼,疑惑道:“霍先生,二少……他不在吗?”

    被张特助个电话打来的陈医生原本还诧异怎么突然就出了事,但是当他听到地点是在派出所后,陈医生便想象力全开地脑补出了出前戏、高潮、结局俱全的离奇故事。

    虽然事情的发展在陈医生的脑洞下极尽曲折,但是简单概括而言,结果也就是霍二少又闯祸了、这次进了局子、应该还受伤了……伤势估计不算轻,但是也没严重到要去医院的程度。

    于是陈医生便直接拎了个医药箱就来了。

    派出所的大厅并不算小,但是也没有任何盆栽、绿化之内的遮挡物,任何人都可以在大门口眼就看清整个屋子里的情境。陈医生是上下左右仔细找了个遍,都没有找到霍少泽的踪影,却很轻易地发现了在霍铮身旁的青年。

    这也不能说陈医生眼尖,就李公子额头上那已经发红泛黑的伤口,还有半边脸颊上还残留着的血痕,怎么也让人无法忽视得了。

    略有所思地点点头,陈医生走上前问道:“是这位小朋友受伤了吗?”

    霍铮侧开身子让出个地方给陈医生仔细检查李云疏的伤口,他看着陈医生将手中的医药箱搁在了边的桌子上,开始准备东西时才说道:“他的伤口已经有段时间了,是用铁熨斗砸的,虽然没有插上电但是也很有分量,你好好看看。”

    边点着头,陈医生边恭敬地回答道:“好的,霍先生您放心。这个伤口不是很深,也不是很长,只需要缝针就好了。”

    按照陈医生的嘱咐,李云疏又坐回了凳子上,他半仰起头让伤口对上了陈医生的视线。在这个角度下,霍铮是第次真正地直面了青年那早已不再流血的伤口。

    俊挺高大的男人就在陈医生的身边,低着头沉默地看着陈医生用镊子、酒精棉仔细小心地清洗伤口里的东西,避免发生感染。霍铮深邃的凤眸里没有点情绪起伏,但是紧抿的薄唇却暴露了他此刻十分不悦的情绪。

    旦入秋,在盛夏几乎消失的风沙又再次席卷上b市。即使用了些东西遮挡,还是有不是细小的灰尘沙粒飞近了李云疏的伤口里,这让陈医生的工作量了不少。

    这对于医生来说或许只是需要的耐心,但是对于病人来说,却不亚于场折磨。

    李云疏的伤口撕裂得并不长,所以根本没有打麻醉的必要。而且在额头上打麻醉对病人的身体也不好,所以在陈医生的建议下,李云疏便同意了不打麻醉的事情。

    用金属镊子轻轻地挑拨酒精棉擦洗,有的时候还需要直接将大点的沙粒挑出,那种尖物在血肉中拨弄的模样,光是看着就能让人觉得十分疼痛。

    但是李云疏却依旧十分淡定,唇角还微微扬起。

    霍铮看着青年这样坚强从容的模样,眼中的不悦加浓郁了几分,当然不是对李云疏,而是对那个造成这切的罪魁祸首。

    因为就算再怎么强装镇定,惨白的脸色、失去血色的的嘴唇、眼眶里因疼痛而泛起的生理性泪水,这些都让霍铮能够清晰地认知到眼前这个青年到底在承受着怎样的疼痛。

    这不是那种刀砍下去便痛得让人直打滚的剧痛,它属于那种用尖针反反复复地刺戳你的额头,还总是盯着同块地方下手,让你感觉到整个大脑都快爆炸的疼痛。

    终于,当陈医生用镊子挑起伤口伤处颗细碎的沙子时,李云疏忍不住低哼了声。

    见状,几乎是没有点犹豫的,霍铮直接坐在了长凳的边,伸手握住了李云疏的左手。在双手交触的刹那,无论是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