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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养成就吃了 作者:泠萸
灯光幽暗处,池洋噙着笑听着,已经不同于往日的厚重男声,再无少年时的青涩稚嫩,但却能将他心里的感情传递出来,借着音符,借着乐声,字句的说给他听,那时懵懂青涩的感情早已成熟坚定,那些去不复返的时光带走了最美好的年华,却也留下了深深的羁绊,他们是两个人,却几乎在共用条命,少了他,他难以独活,反之亦然,这就是他们之间的感情,说出来旁人未必懂,但没有关系,他们不需要说给任何人听,彼此明白,彼此珍惜,便已足够。
“伤心也是带着微笑的眼泪,数不尽相逢,等不完守候,如果仅有此生,又何须待重头~~~”周展在人们的掌声叫好声中完成了他给池洋个人的演唱,有人吹口哨,有人高喊再来个,有甚者呼喊,帅哥,我要给你生猴子,周展闻言咧嘴笑,“晚了,爷们儿有主儿了。”
又是阵哄笑,周展大步下台,回到座位上,胳膊搭着池洋身后的椅背,反常态的没跟大伙儿得瑟,只凑到池洋耳边低笑着问:“感动不?”
池洋淡道:“感动不至于,感慨倒是有点。”
周展抬眉毛:“感慨啥了?说来听听。”
池洋将视线转向他,抬手摸上他的眉骨,唏嘘道:“你也不年轻了。”
周展哑口须臾,吐出个字:“擦!”
池洋望着他笑,怎么可能不老?周展背着他爸学打鼓的时候才十三岁,周展第次给他唱这首歌的时候才读初二,俩人刚开始拉小手,小嘴儿都不好意思亲,周展后来说,他好意思亲,他的字典里就没有矜持这俩字,不亲是因为怕挨抽。
周展跟媳妇儿说着话,眼角余光瞥到路希跟钱宁了起来,悉悉索索的要离席,于是随口问了句:“干嘛去?”
路希道:“卫生间。”
周展嗤笑:“你俩小姑娘啊?尿尿还搭伴儿。”
“我早就想去了,为了听你唱歌才忍到现在。”路希绕开个朝他们这里来的青年,快步走向卫生间。
钱宁好笑的跟在后面:“真那么急啊?”
路希头也不回的说:“急不可耐。”
那个被路希躲过的青年笑吟吟的停在了几人所在的卡座前,朝周展举了举手里的杯子:“唱的不错。”
周展回了个笑,心说:你谁呀?
周展虽是土生土长的k城人,可他年纪轻轻就被他爹圈进了军校,毕业之后下连队,之后又辗转到z队,直到现在也穿着那身军装,这导致他大半时间都泡在军营里,除了发小儿与早年结交的朋友,还真算不上交游广阔,眼前这个挺好看的小年轻儿他不认识,其余几人倒是有不同程度的了解。
张天琪在酒会应酬中见过这人,知道他是东虹的少东,东虹是个集团性质的大公司,就连张家这种世代经商的人家也要高看眼。
这位少东生性刁钻古怪,成年前几次遭遇暗算,二十岁以前直被养在家里,如要外出至少带三个以上的保镖,这些张天琪并不清楚,消息灵通的池洋也只是略有耳闻,但杜君浩却知根知底,因为他曾为这位少东做过保镖,那时候他才离开部队,有心创业,但没有资金,所以便给打起了工,约么大半年时间里他都与夏夜同进同出,最清楚他的刁钻难缠,当然他也不会忘记自己欠着对方个人情。
“好久不见了,君浩,要不是听台上有人喊你名字,我都不知道这家酒吧是你开的。”夏夜在钱宁的位置坐了下来,朝张天琪和池洋颔首示意。
这小少爷的言谈举止相较于几年前沉稳内敛了不少,但那双眼睛依旧是看似明澈实则锐利,从外表来看这人无疑是出众的,真要比较起来在座的人里也就池洋能与其相提并论,但这小少爷最出众的绝非皮囊,他能在天虹那群老臣子老狐狸之间稳脚跟,并在短短几年间立下威信,将培养的心腹亲信送往各个管理层,自然不是等闲之辈。
杜君浩这边与故人叙旧,路希和钱宁先后进了卫生间,走在前面的路希听到隔间里阵异响,那是两个男人的声音,个柔媚个低沉,混杂在起便成了淫.靡。
路希脚步顿,意识到自己撞上了人家做那档子事了,有心退出去,可尿意上涌,逼的他进退两难。
随后跟上来的钱宁见他僵在门边,不明所以的轻推了他下:“怎么不走了?有人排队啊?”
路希连忙朝他做了“嘘”的手势,隔间里静,显然是听到钱宁说话了,不过也只静了静而已,接下来那道柔媚的男声加放肆的叫了起来,嗯嗯啊啊,惹人耳热。
人家都不介意,他介意什么?路希这么想便踏进了卫生间。
小哥俩在那对野鸳鸯毫不收敛的行事声中开闸放水,完后前后离开卫生间,在外面的盥洗室洗手。
钱宁挤眉弄眼的说:“里面那俩比你尿急还急不可耐,开个房的时间都等不得。”
路希横他眼:“别不正经,小心我告诉你家少爷。”
钱宁笑:“我家少爷不是我家长,你当人人都跟杜哥似的?”
路希语塞,扬手甩了几个水珠在钱宁脸上。
钱宁抹着脸叫:“路、小、喵!”
卫生间的门吱呀声开了,走出来的人让钱宁脸色变,瞬间没了调笑的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之将心比心
“刚刚就觉的声音耳熟,听着像你。”刘灿笑微微的看着钱宁,那样的目光令人极其不舒服。
路希偏头打量刘灿,他不常来夜魅,夜魅的常客认识的不,再加上杜君浩不待见刘灿,从未介绍他和儿子认识,所以路希和刘灿只有面之缘,那时钱宁被钱超打破了头,钱宁住院治疗,他和杜君浩去医院探望,在钱宁的病房外听到刘灿辱骂钱宁。
钱宁当时的伤势不算特别重,但打伤他的人是他的亲哥哥,事出之后他让杜君浩帮忙报了警,倒不是因为么恼怒,而是太寒心了,但钱超被抓他就好受吗?他没有,他心里还是难受,在那样的情况下他拿不出那么耐性隐忍刘灿,被冷嘲热讽的羞辱时,钱宁忍无可忍的发了火,甚至用花瓶去砸刘灿,刘灿没想到他敢这么对他,依照他的脾气肯定容不得钱宁这么放肆,可钱宁当时双眼泛红,往常温和乖顺的脸愣是显出了穷凶极恶,似乎刘灿再说句,钱宁就会扑上来跟他拼命,刘灿并不是特意来寻他麻烦的,只是偶然得知钱宁住在这里,临时起了恶劣的心思,他只是想逗弄逗弄钱宁,见钱宁像要发疯似的便没再逗留,他离开时也很懊恼,所以没有注意到门外的杜君浩父子。
“走了。”钱宁没有理会刘灿,只拉了路希要走,路希回过神来,才迈开步子,刘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