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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养成就吃了 作者:泠萸
送他们把柄,我该说你嚣张呢还是说你蠢呢?”张天琪依旧是那副装逼不怕遭雷劈的嘴脸,话音里透着让人冲动的想把他套麻袋往死里打的笑意。
话虽这么说,但张天琪心里清楚,刘灿并不是没有脑子的草包,他会做出今天的事纯粹是被自己睚眦必报的个性逼的。
通常自取灭亡的都是心胸狭隘之人,刘灿报复张天琪还算不上自取灭亡,但他找张天琪的麻烦,自己势必也会麻烦,只是他报复心切,刻意把这种必然的后果想象的轻巧好了结了些。
这天晚上刘灿摔碎了部手机,扫落了餐桌上的精致菜肴,但还是难消心头火,又把近来挺满意的个小明星折腾的惨叫了半宿才好过点。
张天琪则顺心顺意的回了家,钱宁把锅里温着的夜宵端上餐桌,张天琪吃了小盘蒸饺喝了碗热乎乎的小米粥,心和胃都是暖的,别提舒坦了。
洗漱过后的钱宁带着身微薄的水汽跨坐到他腿上,摘了他遮挡疤痕那串小叶紫檀在手里盘,嘴上跟他商量:“天琪,咱别去练拳了行吗?你看了那么久的心理医生才学会怎么控制自己的脾气,这打拳不就白工夫了吗?”
“打拳和自控不冲突。”
“心理医生说的?”
“我师傅说的。”张天琪现在不看心理医生了,改为诵经礼佛修身养性了,只是效果还有待考量。
“他才二十岁,还没我年纪大呢,人家的师傅庄严宝相,你师傅呢?”
“宝贝,咱不能以貌取人,我师傅是嫩生了点,但人家有慧根悟性高。”
“扯远了,咱现在说的是你打拳的事,你工作那么忙,闲下来还要抄经书,哪有时间练拳啊?再说你练拳有什么用啊?”
“万有人想绑架我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钱宁瞪他眼:“别乌鸦嘴!”
张天琪抽走他手里的珠子,随后扔在了床头柜上,又顺手灭了台灯。
“别关灯啊,还没谈完呢。”
“明天继续,现在……”
话音断在了床笫间,昏暗中响起衣料摩擦的细碎声响,钱宁那具有着舞蹈功底的柔韧身体被摆成了最适宜接纳他也最能让两人尽兴的姿势,其实张天琪很喜欢看他在自己怀里迷离沉沦,不可自拔,可摘了眼镜他就是半瞎,灯开再亮也没用。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之息事宁人
关于刘灿私下里找自己麻烦的事,张天琪不准备让钱宁知道,坦诚固然是优良品格,但也要适度,在这件事上张天琪决定隐瞒次。
为了隐瞒的好彻底,他委婉的嘱托了杜君浩下,尽管他心里清楚杜君浩不是嘴的人,但万他说给他儿子听了呢?万他儿子再说给钱宁听了不就露馅了麽?
结果被嘱托的杜君浩用种淡漠中透着不理解的眼神看了他会儿,之后又想到什么理解了什么似的说:“像这种会让他苦恼的事我通常不会告诉他。”
如果他把这件事告诉儿子,那依照他儿子的性格势必会纠结“要不要告诉钱宁呢?告诉他他会担惊受怕,不告诉他万琪叔真出了什么差池,钱宁会不会怪我没有提前知会他啊?”
给儿子增添不必要的烦恼不是好爸爸所为。
张天琪弄懂了杜君浩这番心思,不由感慨做爸爸和做伴侣差别真大,看着人家用心良苦的爹,张大少又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爹,要不……回家哄哄老爷子?都那么大年纪的人了,还整天为他操心伤神抡拐杖,想想也怪辛酸的。
张天琪是带着他好不容易挖掘出来的那点孝心回的家,可张老爷子并没为此感动,因为老爷子在生气。
“刘灿是不是找你麻烦了?”自从儿子和刘灿大打出手闹出笑话之后,老爷子就很关注儿子的动向,怕他找人家麻烦,也怕人家找他麻烦,刘灿前两天做的那档子事虽然没有闹的沸沸扬扬,但老爷子还是听到了风声,并为此大动肝火,儿子再不好也只能由他教训,外人插手他是绝不答应的。
张天琪见瞒不住了就跟他爹原原本本的交代了,他爹护犊子,他爹很生气,他爹准备亲自去刘家走趟,问问姓刘的是不是非要把件小事升级成让两家都难堪的高度。
“爸,爸,您别操心了,我能处理好。”张天琪再不孝也不可能让年事已高的父亲为他奔走,于是忙劝老爷子别为这点破事动怒,好通言语相劝,连连保证,这才把被触怒的老爷子稳住。
张天琪从不是胆小怕事的人,如果他和刘灿真闹到你死我活的程度,他反而没有顾虑了,撕破脸皮甩开膀子对着干呗,直到两方变成方为止,依照他的能力他家的势力,他笃定自己是存活下来的那方,可事情没有闹到那种程度,这么你打我巴掌我还你脚的相互膈应不是个办法,他终究要拿出个解决的方法来,总不能让自己好好的日子被条咬不死人但膈应人的老狗搅合的不得安宁。
他可以与刘灿和解,但他能做的最大让步就是不把刘灿私下找他麻烦的事宣扬出去,不让刘灿的堂兄堂弟借着此事做文章,这已经是琪少最大度最宽容的表现了。
刘灿不是傻子,单凭张天琪没有把那天的事捅出去这点,他就看出了姓张的不想咄咄逼人,虽然他心里还是郁卒不甘,但当前的局势不容许他再紧咬不放,所以他只能用忍时之气,免百步之忧来开导安慰自己,换句话说,刘总那顿打最终还是白挨了。
双方达成共识之后就该轮到周展这个和事佬出场了,可周展在炮校做了小半年的闲职就被调到k城总军区去了,眼下部队正在搞拉练,周展忙的连跟媳妇儿亲热的时间都没有,哪有工夫管别人闲事?
“你跟你那对头还挺有默契,他也找过周展,我说周展都快半个月没回家了,他似乎不太相信,那老小子心忒脏,总以为别人都憋着坏的想害他,也不寻思寻思别人有没有那份儿闲情逸致。”池洋仰靠在落地窗边的躺椅里,那张精致的脸覆着层黑乎乎的泥浆面膜,他跟妖孽最大的区别就是,妖孽容颜不老,而他会,为了让青春驻留的久些,他非常注重保养。
“他那个小堂弟很有野心,踌躇满志的回了国,发现自家公司养着群不干事光伸手的亲戚,难免动作了点,刘灿以前行事太张扬,会被格外注意在所难免。”张天琪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面上带着淡淡的笑,乍看就像只优雅的吸血鬼。
“我直想不通他有什么资本张扬?拼爹拼才拼手段,他都不是人家的对手,再不低调点,不用外人动手,单是他那些同宗就把他剥皮饮血了。”池洋慢悠悠的说着话,回想着张天琪和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