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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8

      弯曲的倒影 作者:良心吃狗

    亲戚都认为,这“儿子”是吃“官饭”的,有这样的儿子确也是父母的骄傲,左邻右舍的,父母都觉得很有“面子”。可儿子却突然要娶个“老女人”回家,从思想和情感上,父母总也过不了这个坎。

    但在田业郎看来,丁海茹却是最适合他的,起码在心理上感到很平衡,或许换做其他的女人,他这辈子都会背着“愧疚”的包袱生活的。

    来二去的,田业郎的父母,虽然在心里还是感觉丁海茹的年龄和儿子太不匹配,但在其他的方面却是认可丁海茹的,感觉这女人不仅知书达理、面面俱到,而且在经济条件方面也比自家要强很,这样倒省去了为儿子买房、买车的负担,何况总是为儿子四处相亲奔忙,倒不如给儿子个台阶,却也显得大气,如此来,全家人也是团和气。

    丁海茹是三天两头地、大包小包地往田业郎家里“倒贴”着,时间长,什么就都习惯了。

    田业郎最近的出差任务很,总是不在家里,他和局里的胡局长去云都总局开会,去就是半个月时间。

    胡建功带着田业郎出差,从公差的角度出发来看,是合情合理的,无论谁也不会怀疑这中间有什么问题。

    但在胡建功的心里,却是有着私念的,他对田业郎的身体早已经是垂涎三尺,只不过不能太过明目张胆,他有时在私下里想,这只是个早晚的事情,为此,他专门查阅了田业郎的档案,还旁敲侧击地了解了田业郎的“底细”,他感觉田业郎并没什么“背景”,只是从前在省羽毛球队里做过专业选手而已,后来或许也只是安维克的同学罢了。

    胡建功总想问问田业郎,安维克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但直也没找到合适的理由来。

    胡建功在出差期间,虽然和田业郎是分房而住的,但有时会在应酬过后佯装醉酒,待田业郎“伺候”入住的时候,就借此胡乱摸上几下田业郎,有时也会在“半醉半醒”之间,扳着田业郎的膀子,亲近下田业郎。

    田业郎对胡建功的这些表现,还是有些忌讳的,他本就“懂得”男男之间的“事情”,所以在自己的行为上是十分“检点”的,生怕醉酒“误事”,因此每当遇到胡建功“这样”,他都会很自然地避开,他不是没怀疑过胡建功的“取向”问题,但看到胡建功未酒“正常”的情况下,又是那么地从容和自然,也就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可就在从云都快要回裕海的前天晚上,他和胡建功所发生的切,彻底颠覆了他对胡建功那“高大上”形象的概念。

    回裕海的前天晚上,总局领导出面为胡建功行送行,酒席间觥筹交错,胡建功确有些酒意了,送别的同行,把胡建功和田业郎送到酒店的大厅里,就通告别之后都散去了,田业郎扶着胡建功进电梯、过走廊,直到了下榻的房间,他把胡建功扔在床上,却又担心会生什么意外,就在旁边坐了下来。

    田业郎见胡建功似乎已经睡着了,便烧了壶水,给胡建功晾着,他知道醉酒之后醒来的第件事情,就是口渴难耐,而要找水喝的,他看看胡建功,见他还没什么动静,便就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但转而想,或许领导穿着衣服睡觉并不那么舒服,于是他就铺好另外张床铺,想让胡建功脱了衣服睡上去。

    “胡局,胡局”田业郎叫了两声,对方没有答应,他便开始帮胡建功脱衣服、裤子及鞋子,做好这些之后,他想把胡建功弄到另外张床上去,让领导好好睡上觉。

    于是他扶起胡建功,半抱着对方往旁边的那张床上挪动,胡建功确被田业郎的三弄两闹的搞醒来了,他借势抱紧田业郎,实实在在地把田业郎压在了对面的床上,紧接着凑上了嘴巴便是番疯狂地亲吻。

    田业郎本还抗拒着,但因为也有些酒意,闭起眼来慢慢有了异样的感觉,最后却也情不自禁地配合起来。

    胡建功是来了兴致,他摸索着解开了田业郎的腰带,晃晃悠悠地退下了对方的裤子,如饥似渴地吸吮着田业郎的命根。

    田业郎被突然而来的这切,搞得目眩脑胀,本就有些酒意的癫狂,加上胡建功猝不及防的揉摸暧昧,他早已经让自己的青春“柱擎天”,哼哼唧唧的不能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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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

    田业郎非常后悔酒后和胡建功“失态”的行为,他在第二天早晨,甚至都不敢和胡建功的眼睛对望,碰到胡建功的眼神“过来”,他总是不自然地回避着。

    可在胡建功的那里,却是满心欢愉,因为若在从前,胡建功有了“这方面”的欲望,他都会找个理由去到日本的会所里“解决”,如今却不同了,国家把在职公务员、尤其是重要岗位领导的护照,都统统收缴回去,进行统管理,他就不是那么方便了,但缘于他也上了年纪,“这方面”的要求也没那么强烈和冲动了,索性就直“憋着”自己,倒是把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也成就了他的“辉煌”。

    如今有了这么个“尤物”就在眼前,胡建功怎么能不满心高兴呢!他从田业郎的反应上看,对方是“略知”这些“事情”的,只是未曾被很好地“开发”和“利用”,他心里琢磨着,这来日方长的,慢慢消受吧!

    田业郎见胡建功像是从来没有事情发生过样,依然那么自信和潇洒,吩咐他去做什么事时,还如从前样,并没什么异样的感觉,他也就放下心来,没过几天的功夫,就消除了心中的“恐慌”和“负担”。

    日子就这么过着,切似乎归于平淡了,大家都相安无事。

    可这样的好日子没过久,田业郎又接到了和胡局长出差的任务,他想,或许上次是胡局长喝了酒而乱性的,这次也许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因为他实在讨厌胡建功那身“福囊”的肥肉,还有那张没有“性格”的脸,若不是自己也有些酒意,定不会发生那些让他悔莫当初的事来。

    可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到了出差地的胡建功,干脆只开了个房间,田业郎也不敢做声,他不知道胡局长是不是晚些时间能再给他开个房间?但整整天过去,胡建功似乎并无此意,或许是因为初来咋到、事务繁忙的缘故,胡建功会友迎客的,切都都没什么异样,田业郎也边伺候着“茶局”,边殷勤地迎来送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