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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是我的龙 作者:四月流春
不能把人鱼还给恶龙,他已经是我们部落的了。
敖白恶狠狠地瞪了眼高空处的那几只盘旋的鹰,如果够得着的话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击落对方,然后塞进冰窟窿里让他们好好冷静下、回忆清楚自己刚才究竟说了些什么。
“行了,我们等等吧,哪有陆地兽人想死不想活的?”敖泱嗤之以鼻地说,他在警惕着四周的同时,心里总是在不由自主地想起被送回部落的青哲和希图,也不知道教给他们的说辞被走兽部落接受了没有。受到质疑和排挤孤立已经是肯定的,就是不清楚程度如何。这让他心里很不好受,只希望鹰族可以尽快把纪墨交出来,然后再想办法尽快将青哲和希图接回来。
——如果说自己强行扣留陆地雌性和幼崽是错误的话,那他开始就已经错了,现在心就想错到底。
“嗯,希望我们来得及时,纪墨还没有受到什么折磨。”敖白掩饰不住担忧紧张地说。
小白龙的身上有不少的伤痕,全是在刚才与鹰族的混战中受的伤:既然被掳走的是自己的伴侣,哪怕大哥鼎力相助,自己也必须把最大的攻击扛下来、把仇恨值全拉到自己身上,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要让鹰族得到刻骨铭心的教训,以免他们野心不死、把这笔帐算到大哥的头上,日后又去找大哥的麻烦。
“应该不会的,哪怕鹰人长着翅膀,也要栖息在西西里大陆上,加不可能永远停留在高空中,他们又不傻,怎么敢下子把两条龙得罪个彻底?猛禽部落不也有雌性和幼崽么,哼~”敖泱伸了个懒腰、嚣张随意地扭动了下强壮的龙身,毫不畏惧。
小白龙在冰面上,身形坚定又挺拔,内心仍旧焦灼,发誓如果纪墨有个什么好歹的话、以后自己的人生目标就了个,那就是跟鹰族死磕到底,不灭了鹰族誓不为龙。
在斯卡发出命令之后,名为昭和卫的雄鹰虽然犹豫,但最终无法抗拒族长的命令,扑扇着翅膀掉头往部落树屋的方向飞去。
小白龙充满期望地看着那两只鹰飞走,想象着纪墨下刻就会被安然无恙地带到自己的身边。
敖白跟敖泱连夜赶到古木森林时,已经从俘虏鹰口中得知了猛禽部落的全部入口和把守的情况,以及木屋的分布、囚笼的位置,他们都觉得用人形离开水上岸再摸上树屋找到囚笼的位置去救纪墨是非常不妥当的,别说他们无法确定俘虏鹰说的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幸好,在周密的布置下,利用俘虏鹰先引诱出了几只古木河口把守的雄鹰并顺利擒获之后,切进行得还算顺利。
古木河上陷入了沉默当中,龙和鹰都在等待,等待昭和卫将俘虏人鱼带过来。
※※※
纪墨挨了顿毒打之后花了挺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心情真正恢复了平静,他昏昏沉沉地裹着兽皮褥子躺着睡了会儿,直到有丝丝缕缕的阳光透过囚笼的缝隙照射到眼睛上时,纪墨才醒过来。
总算感觉小腹没有那么坠涨、后腰没有那么酸涩了,纪墨慢慢地坐起来,小心地掩好兽皮褥子、保证腹部的温度之后,他才发现了不对劲。
——咦?怎么我的视线范围突然变得那么狭窄了?
疑惑抬手摸眼睛,忍不住就是“嘶”的下倒抽口凉气,随后痛得龇牙咧嘴时又牵动了脸上的其它伤。
纪墨忍痛感受了下左眼的肿胀程度,苦中作乐地自嘲笑了笑:啧啧~幸亏没瞎。这里的雌性打人怎么这么可笑?专门打脸?还喜欢用指甲抓挠?外加拽头发?哈哈哈~娘们!
不过,话又说回来,幸亏早上那群雌性只是用的女人打架方式,要是他们再彪悍点直接拿脚踹我肚子的话那真是完蛋了,孩子哪里还保得住……
没有清醒时还好,现在睁开眼睛就会感觉到受伤的那只眼睛不停地分泌着生理性的泪水,怎么止都止不住,沾了泪水的脸颊叫寒风吹、真是难受得坐立不安的,让他痛恨的是自己居然在这个鬼地方掉了珍珠?
雾艹~劳资点都不想的啊,劳资才不想便宜这群卑鄙无耻可恶的鸟人。
人鱼不敢发出点声音、又止不住眼泪,手忙脚乱地搜集着掉落的小珍珠,全都藏进兽皮衣服的兜里头去。
于是,纪墨边藏珍珠、边不得不抬起袖子时不时擦擦眼泪,坐在那里看起来可怜极了:鼻青脸肿、头发凌乱、眼泪不停落下凝结成了珍珠。
正在他拼命想办法的时候,牢门的位置突然传来了看守鹰人的对话:“什么味道?”
“唔~好奇怪的味道,挺好闻的。”
“里面的人鱼在做什么?”
“我看看……嘿~人鱼在哭、真的有珍珠!”
随即,牢门“砰”下被打开了,两只百无聊赖负责看守俘虏人鱼的鹰族兽人两眼带着贪婪的光冲了进来。
——快去抢过来,反正人鱼又没有能力反抗。
这是鹰人此时唯的想法。
“住!”纪墨厉声制止,他早已飞快地下了木床,手里抓着那把珍珠,手伸到囚笼的缝隙之外、作势要撒。
甚至他还用脚把掉落在地上的两颗珍珠给踢了出去,小小的珠子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别乱来!”
“你做什么?”
两个鹰人亲眼看着宝贵无比的珍珠就那样被人鱼给踢出了囚笼,心疼得简直说不出话来,看着纪墨的眼神里是满满的气急败坏。
“我想干什么?这是我的珍珠,我想扔掉不行吗?”纪墨笑着又把手往囚笼外伸了伸。
“当然不行了,那是救命的药!”
“立刻交给我们,人鱼,老实点别发疯!”
两个鹰人懊恼地威胁着,心想着刚才掉下去的珍珠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回来,下面树屋、参天古木又是枝繁叶茂的,难找得很。
纪墨畅快地笑了笑,配着他此时的鼻青脸肿,挺难看的。
“咳咳~给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人鱼为难地拖长了语气。
“只是什么?”
“快给我们,还想挨打吗?”
纪墨的脸色立刻变了,他冷冰冰地说:“等你们的族长和族人回来之后,我要告诉他们:你们私底下把我打成了这样、目的是要让我哭出珍珠来,最后你们得到了很的珍珠,但全都私自藏了!”
敢随意折磨虐待我?我要让你们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辈子活在族人的猜忌排挤中!
那两个鹰人这时才从看到珍珠的喜悦兴奋中清醒了过来,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