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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是我的龙 作者:四月流春
则以容拓的性格,他第时间就得冲出来问东问西“凑热闹”了。
兄弟俩有着天生深厚的奇妙默契,敖泱点点头:“知道,我去看看。”
敖白神色冷峻地紧闭了下眼睛、许久之后才用力睁开,听着里面伴侣时不时地痛苦呜咽实在是心痛如刀绞,完全无法分心去处理其它事情。
如果不是塔强硬驱赶碍手碍脚的孕夫家属、话又说得特别重的话,敖白根本就不愿意出来。
※※※
敖泱动作轻巧地推开门,然后反手关上,静静地着。
容拓被吓了大跳,直接弹了起来,立刻跑到了栏杆的旁边、作势想要跳进湖里躲起来。
他刚才正趴在地板上,幻化出龙爪、拼命地去清理那大片的冰层。
容拓神色焦急又惶恐紧张,此时看到敖泱明显来者不善的样子,他快要被吓跑了。
“我、我……”容拓咽了咽唾沫,哭丧着脸说不出话来。
敖泱负手慢慢走过去,低头审视地板冰层的清理情况,末了、脚尖点靠近栏杆的块,指出道:“这里还没有清理。”
容拓当然知道了,他刚才就是清理到那个位置时被打断的。
“嗯?”敖泱挑眉,怒气缓慢地上升中。
“大王子,我、我、我本来就是出来清理的,你不能打我……当然也不能赶我走!”容拓紧张地说。
虽然他如今投靠了敖白、变成了西西里海的龙,但对于敖泱他是从心底里敬佩,这声“大王子”喊得是心悦诚服、毕恭毕敬的。
敖泱狠狠拳砸到栏杆上,怒目而视、压低声音训斥道:“我懒得揍你,赶紧滚过来给我清理干净了!难道你还想让纪墨再摔次吗?嗯?”
容拓抹了把脸,心横、小心翼翼地挪过去了,警惕的把敖泱给望着。
“磨蹭什么?赶紧的!”敖泱气不打处来,拎着容拓的胳膊把他摔到冰块那个位置去,无可奈何地骂:“我再说次我不会揍你,但你必须把整件事老老实实地解释清楚:这些冰是不是你弄出来的?怎么弄出来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时
“啊啊啊~~~~!我真的受不了了……”里面又传来了纪墨完全变调嘶哑绝望的呼喊。
然后是塔的训斥声:“受不了也得受着!想当母父从来没有那么容易,忍忍!相信我,等幼崽生下来以后,我保证你会觉得今天受的全部痛都是值得的!”
中间还夹杂着青哲的安慰:“纪墨,忍忍,听祭司的话。你想想你的幼崽是么想出来看看你、看看他的兽父、看看这个世界啊,再忍忍就好了。”
……
容拓被敖泱拎着胳膊摔到墙角时,本能的手抱头缩着,听见里面纪墨发出的可怜动静,他心里也非常不好受、备受煎熬。
“大王子,我向海神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想让纪墨摔倒的!”容拓紧张地解释着,“这些冰块不是我弄的,哦不、应该算是我弄出来的——”
敖泱咬牙打断:“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给我好好说话!”
你这条永远欠收拾的闯祸精龙!
容拓被训得不敢抬头,“是、是我弄的。昨晚我很晚都睡不着,希图也是,我们就闹着玩……我从窗口那儿,在湖里引了水帘上来泼希图,因为他咬我,兴许、兴许在闹着玩的时候,不小心把水撒在这地板上了,还、还有点,因为我们闹了很久,然后水就、就结冰了……”
说到最后时,青龙委屈郁闷得头不敢抬起来,心里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倒霉极了:明明自己点恶意都没有的,居然也让纪墨摔了跤、还摔出了这样严重的后果。
敖泱抱着手臂,头疼地看着容拓,实在不知道该拿什么话训他才好。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希图,我们真的只是闹着玩而已,哪里知道会让纪墨摔倒了呢?要说我是故意的、那绝对不可能,我图的什么啊?纪墨是咱们海族的雌性,又孕育着咱们龙族的后代,我容拓没有那么糊涂。”独眼青龙焦急地分辨着。
这事儿确实不好解释。
现在就要看纪墨能不能顺利平安地生下孩子了,如果哪方出点什么岔子的话,敖白绝对会发疯——尤其是纪墨,如果纪墨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容拓感觉自己绝对会被敖白失手打死的。
“行了,你先赶紧把这所有的冰清理了,然后向海神祈祷纪墨母子平安吧,否则谁也保不住你!”敖泱是心知肚明,他撂下提醒之后,甩手进了屋。
剩下容拓条龙待在外面的寒风中,继续清理冰层,心里不断地在抱怨自己的倒霉,明明想好好生活的却还是出了这件事。
※※※
敖泱进去的时候,看到的正是小虎崽非常惶恐的表情,那浑身的毛发都被纪墨的叫声给吓得发抖。
“敖泱,纪墨他、他……?”希图已经不敢靠近敖白了,因为小白龙的表情实在是太可怕,他只好去问敖泱。
“没事,雌性生幼崽都是这样,当初你的母父也是这样生下你的。”敖泱揉了把小虎崽的脑袋,搂着他安慰道。
“不是吧?好可怕啊。”希图蜷缩起来、躲在敖泱的身后,敬畏地说。
“嗯,所以你得对你的母父好点。”敖泱神情恍惚地提醒。
——是啊,你们都有需要孝顺的母亲,而我却没有,因为我的母亲觉得我的存在是个大麻烦、迫不及待地把我给舍弃了。
“我定会直对母父好的!”小虎崽暗中握爪、进步坚定了要做个听话幼崽的决心。
※※※
痛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痛不欲生、痛彻心扉,每秒都难熬。
纪墨觉得自己此时应该就是奄奄息的模样,像条搁浅在岸上被太阳晒得五成干的死鱼那样半翻着白眼。
“别愣着,继续用力啊!”塔中气十足地指挥道,他手掌上个用力,按得纪墨又是阵浑身抽搐着嘶哑的惨叫。
青哲看着也只能干着急没有办法,作为过来人的他清楚:生产的这种痛绝对是不是哄两句、安慰两句就能缓解的,痛就是痛,清晰又绵长,只能咬牙死扛。
“塔祭司,你告诉我实话,我会死吗?”纪墨绝望地小声问,他的脑袋两边布满了细碎的珍珠,在火光的映衬下闪着点点的萤光,十分的柔美。
“别胡说,有我在你死不了,比你难的情况我见得了!”塔魄力十足地自信表示。
这种时候,当然